,两名医生把祂绑在十字架上,祂的眼神充满了迷茫,恐慌,“我求求你们,放开祂,放开祂,我求求你们!”
我自顾自地磕头,如果有泪水的话,想必我早已经是泪流满面。
行刑官充耳不闻,只是麻木地将朗基努斯之枪对准了祂的心脏……“噗呲——”世界在此刻安静,是大家安静了,还是我听不到了,我不得而知,我只知道祂,死了。
祂的眼神逐渐失去光芒,鲜血从伤口溢出,汩汩流动,在枪上,在十字架上,在地上……鲜血流到我的膝盖下,猩红充斥了我的双眼,每一滴血都是对我的控诉与审判,它们像是一把把利剑将我割得皮开肉绽,血是神圣的,神圣到刺痛了我的内心。
我跪在血泊之中,是新生,是重生,是肮脏的活着!
聚光灯打在祂的身上,十字架缓缓升起,鲜血也不停地滴落。
祂垂着头,长枪贯彻身体,像是耶稣一般。
他们杀了我吗?
我不得而知;我活着吗?
我不得而知;死的那个是谁?
我不得而知。
我麻木地跪在地上,五体投地,蜷缩着,像是断奶的婴儿,我被时代抛弃了……这时,威廉走上台来,站在布彻身边,对他轻轻说道:“将军,那些藏着的人工智能和完人反叛军开始了,纽约,南京,巴黎都爆发了冲突。”
布彻微微点头,“那帮畜牲,能杀他们第一次,就能杀第二次,,组织宾客离开。”
接着,布彻鄙夷地瞥了瞥我,“带下去关起来吧,这个杂种总归是有用的。”
“是。”
威廉鞠了一躬。
后面的事我已经记不清了,只记得被威廉带下场后带上了直升机,到达后又用车送到了一个不知名的荒芜的地方,那里有个地下入口。
在威廉的带领下,我进入了地底。
在穿过一个个房间后,我们在走廊的尽头停了下来,我看着窗内一个个人偶,他们静静的并排坐在长凳上,胸前的核反应堆被摘除,脑后连接着一根电线。
“这里是监狱,后面的电线是保证他们的脑不会死亡,但是一旦停止了通电,ACTS液会在三分钟后失效,随后陷入不可逆的脑死亡,但是他们被摘除了反应堆,无法活动,他们大概有几百年到几千年的刑期。”
“不过对于他们也是无关痛痒,毕竟在虚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