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她，已经没有任何感觉了。
“如果没有别的事情，我就先走了。”
秦陌站起身，准备离开。
“等等。”
李雪突然叫住了他。
秦陌停下脚步，转过头，看着她。
“秦陌，我能问你最后一个问题吗？”
李雪抬起头，泪眼婆娑地看着他。
“问吧。”
秦陌淡淡地说道。
“你有没有爱过我？”
李雪的声音，颤抖得厉害，几乎听不清。
秦陌沉默了片刻，然后，缓缓开口：“爱过。”
只是，那已经是过去的事情了。
听到秦陌的回答，李雪的脸上，露出了一丝惨淡的笑容。
“谢谢你。”
李雪低声说道，声音中，充满了苦涩和无奈。
秦陌没有再说什么，转身，大步离开了餐厅。
走出餐厅，秦陌抬头，看着天空。
夜色，依旧如墨。
但他的心中，却一片清明。
过去的一切，都将成为过去。
而他，将迎来一个全新的未来。
回到家中，秦陌坐在沙发上，闭上眼睛，开始回顾自己这段时间的人生经历。
从一个一无所有的穷小子，到如今叱咤风云的商业新贵，这一切，都如同梦幻一般。
如果不是神豪系统，他现在，恐怕还在为了生存而苦苦挣扎。
是系统，改变了他的命运，让他拥有了复仇的机会，也让他体验到了人生的无限可能。
他感谢系统，但同时，也对系统充满了好奇。
系统，到底是什么？
它从哪里来？
为什么会选择他？
这一切，都是一个谜。
秦陌尝试着用意念与系统沟通，但系统，却没有任何回应。
仿佛，它只是一个冰冷的机器，按照既定的程序运行，没有任何感情，也没有任何思想。
“系统，你在吗？”
秦陌在心中默念。
没有回应。
“系统，你能听到我说话吗？”
依旧没有回应。
秦陌不死心，继续尝试着与系统沟通。
但无论他怎么努力，系统都始终保持沉默。
“难道，系统只是一个工具，没有任何自主意识？”
秦陌心中，不禁产生了这样的疑问。
他开始回忆起自己获得系统后的种种经历，试图从中找到答案。
但一切，都显得那么自然，那么顺理成章，没有任何破绽。
秦陌越想越觉得迷惑，他感觉自己，似乎陷入了一个巨大的谜团之中。
就在这时，他的脑海中，突然传来了一阵剧烈的疼痛。
“啊！”
秦陌忍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