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户,将所有的东西留给我妈,现在是时候归还了。”
我看了眼这个生活了将近二十年的家,语气不容置疑。
“签完字后立刻收拾东西离开,我们再也不想看见你!”
证明书上已经写了他将所有财产、房子自愿赠予给我和沈清月。
见他皱着眉头迟迟不拿起笔,我冷声说道。
“如果你不愿意,我自会向法院起诉,将你婚内出轨、任由继母欺辱孩子的事情全部抖搂出来,最后也还是我赢。”
“还要不要留点脸面,你自己选。”
最后,他签下了自己的名字,带着行李离开了。
三个校霸的家属支付了沈清月的医药费和精神赔偿金,我拿出八万块钱将妈妈的金首饰赎了回来。
没有了校霸欺负,妹妹终于可以安心的读书学习了。
后来听说,李美娟在监狱里不服管教惹怒了监霸,被人用筷子刺进颈动脉,失血过多而死。
至于我爸,他在一次出差路上酒驾,撞上高速围栏跌下山坡,当场死亡。
七年后,我已经成为了省医院胸外科的副主任医师,专攻肺部疾病的治疗,希望能够救治更多像我妈妈那样受病痛折磨的人。
同一年沈清月大学毕业,回到了县城初中任教,成为了一名语文老师,和林老师做了同事。
清明节时,我抱着一束白菊和妹妹一同来到妈妈的墓碑前看望她。
“妈,我和月月又来看您了。”
“终是没有辜负您的嘱托,我们都有好好长大成人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