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不断的内耗,折磨自己。
之前她总是按照我的下班点回去,后来我告诉她,她不必24小时围绕着我转,我自己忙不过来会提前一天喊她,实验做完了,没有啥事就可以回去,她应当有自己实验外的生活。
现在很多实验我师妹也已掌握,她现在的实验做的比我还好,发的文章比我的质量还要高。
我有时间也打趣她道,师傅还是不能教给徒弟太多东西,师傅要饿死了,她说都是我教的好。
其实我知道她真的很努力,很勤奋。
作为一个快毕业的师姐,我师妹也成了师姐,看到实验室的新面孔,或开朗,或社恐,我都主动的打招呼,与其说和她们打招呼,还不如说那是致敬曾经胆怯又自卑的我。
写下这些经历的时候,我仿佛与过去的自己达成了和解。
虽然还没有找到工作,虽然还有实验还没做完,但我知道前路是光明的。
感谢曾经勇敢的自己,也感谢那个胆小但又坚定信念的自己。
此时我又想起了曾经在辅导机构工作的我,疫情时线上的孩子,她们的笑容是我至今难忘的画面,我从来不后悔我当时任性的教学方式,孩子就应当是这样的,教育培养的不是学习的机器,而是让自己开心的能力。
当然我不赞同完全不遵循课堂纪律,我也曾经告诉她们,学习就好好的学,玩耍就尽情的让自己开心,做自己不会的题,掌握一个题的类型,你就会一类题,不用重复的去做作业。
学历对我来说,或者大部分人说,它是敲开社会的一块砖。
我不能保证这份硕士学历能让我找到好工作,但是至少我能将自己的简历投到那个公司,虽然可能它最终并不要我。
感恩那些重生,也感恩固执的自己,新的篇章已经到了,美好又未知的生活即将来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