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抖音热门的其他类型小说《她抱着骨灰盒直播,他打赏1314个全文》,由网络作家“十六爪章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对着台下鞠躬,说:“谢谢你们,我是林晓晴,一个普通的歌手。”掌声响得震耳,灯牌闪得像满天星,我站在台上,眼泪终于掉下来。下台后,张然递给我一瓶水,笑着说:“你今天像个女王。”我接过水,低声说:“我只是个活下来的人。”他拍拍我肩膀,没再说话。演唱会后,我回了趟弟弟的墓地。天刚蒙蒙亮,雾气笼着山头,我坐在墓碑前,把一束白菊搁在他照片旁。我低声说:“小宝,姐做到了,你看到了吗?”风吹过,墓碑上的照片映着晨光,弟弟笑得像个孩子。我站起来,回头看了一眼,天边泛起鱼肚白,像一场无声的告别。回城的路上,我靠着车窗,闭上眼,耳边全是那天演唱会的歌声。我想起弟弟撒进河里的骨灰,想起豪哥摔在地上的酒瓶,想起我剪掉头发的那天。一切都远了,像风吹散的灰...
《她抱着骨灰盒直播,他打赏1314个全文》精彩片段
,我对着台下鞠躬,说:“谢谢你们,我是林晓晴,一个普通的歌手。”
掌声响得震耳,灯牌闪得像满天星,我站在台上,眼泪终于掉下来。
下台后,张然递给我一瓶水,笑着说:“你今天像个女王。”
我接过水,低声说:“我只是个活下来的人。”
他拍拍我肩膀,没再说话。
演唱会后,我回了趟弟弟的墓地。
天刚蒙蒙亮,雾气笼着山头,我坐在墓碑前,把一束白菊搁在他照片旁。
我低声说:“小宝,姐做到了,你看到了吗?”
风吹过,墓碑上的照片映着晨光,弟弟笑得像个孩子。
我站起来,回头看了一眼,天边泛起鱼肚白,像一场无声的告别。
回城的路上,我靠着车窗,闭上眼,耳边全是那天演唱会的歌声。
我想起弟弟撒进河里的骨灰,想起豪哥摔在地上的酒瓶,想起我剪掉头发的那天。
一切都远了,像风吹散的灰,留不住,也抓不回。
可我还活着,带着弟弟的光,走在路上。
那天夜里,我梦见一条河,河水清得像镜子,弟弟站在对岸冲我笑。
我站在这边,看他渐渐走远,天空飘起细雪,落在我肩上,轻得像一首诗。
醒来时,窗外月光如水,我摸摸脸,湿了,却笑了。
那天晚上,我抱着那个冰冷的骨灰盒,坐在出租屋的破旧桌子前,手机架歪歪斜斜地支着,镜头对准我苍白的脸。
屏幕上弹幕稀稀拉拉飘过,几条是“主播怎么了看着好憔悴”,还有一条刺眼的“别卖惨了,赶紧跳舞”。
我没理,低头看了眼怀里的骨灰盒,上面刻着“林小宝”三个字——我弟弟的名字。
三天前,他因为先天性心脏病走了,手术费花光了我全部积蓄,还欠了网贷十多万。
家里就剩我和他相依为命,现在他没了,我连埋他的钱都是东拼西凑借来的。
直播间的背景是我那间不到十平米的出租屋,墙皮剥落,角落堆着没洗的碗,桌上摆着半瓶啤酒和一包没抽完的烟。
我深吸一口气,挤出一个笑,对着镜头说:“今天给大家唱首歌吧,谢谢一直支持我的朋友。”
嗓子哑得像砂纸磨过,我唱的是《小幸运》,唱到一半,眼泪就掉下来了。
弹幕里有人刷:“别哭啊,主播看着好心疼”。
然后,一个ID叫“豪哥1314”的家伙突然冒出来,直接刷了两个“嘉年华”。
一个嘉年华1314块,两千多块钱就这么砸在我直播间里,屏幕瞬间炸了,礼物特效满天飞。
我愣住了,盯着那串数字,手里的骨灰盒差点滑下去。
“豪哥1314”发了条弹幕:“别哭了,唱得好听,再来一首。”
我擦掉眼泪,喉咙哽得像塞了块石头,可还是点点头,又唱了一首。
那天晚上,他一共刷了十个嘉年华,直播间热度冲到平台前十,我赚了快一万三。
弹幕都在喊“豪哥牛逼晴天小猪要火了”。
我看着屏幕,心跳得厉害,觉得这可能是老天给我的一条活路。
第二天,我还是抱着骨灰盒开了播。
不是我想卖惨,是我实在不知道还能干什么。
我没学历,没技能,大学辍学后打过零工,摆过地摊,后来发现直播能赚点小钱,才开始唱歌跳舞。
可我长得不算惊艳,嗓子也不够专业,粉丝也就一千多,平时礼物撑死几十块。
弟弟生病后,我更没心思打扮,每天顶着黑眼圈播,粉丝还掉了一半。
可昨天“豪哥1314”的出现,像在我快溺死的时候扔了根绳子。
我甚至开始幻想,也许他会一直支持我,我能
继续。
豪哥还是每天来,可他刷礼物的频率少了。
有次他刷了两个嘉年华,发弹幕:“晴晴,你最近状态不好啊。”
我挤出笑:“没事,就是有点累,谢谢豪哥关心。”
可我心里清楚,他对我的新鲜感在消退。
直播间里,新粉丝来得快,走得也快,老粉丝嫌我重复,礼物收入开始下滑。
我急了,私信豪哥:“豪哥,我最近有点困难,能不能帮帮我?”
他回了句:“你不是赚了不少吗?”
我愣住,咬着唇回:“赚的都还债了,我弟弟的病……”他没再回复。
那天晚上,他没来直播间,我播了五个小时,只赚了三百块。
下播后,我抱着骨灰盒坐在地上,哭得喘不过气。
我开始怀疑,这条“活路”是不是只是个幻觉。
一个星期后,豪哥终于又出现了。
他一来就刷了十个嘉年华,弹幕又热闹起来。
我强打精神,笑着说:“豪哥好久不见,谢谢你回来。”
他发弹幕:“最近忙,今天来看看你。”
我松了口气,以为自己又有了依靠。
可那天,他刷完礼物后,又私信我了。
“晴晴,有没有兴趣见一面?
我请你吃饭。”
我盯着那条消息,心跳加速,手指在屏幕上悬了半天。
我不是傻子,知道这话背后可能意味着什么。
可我太需要钱了,债主的威胁像把刀架在我脖子上。
我回了句:“豪哥,我不太方便出门,能不能线上聊?”
他没回。
第二天,他没来直播间。
第三天,还是没来。
我慌了,每天开播都盯着礼物榜,生怕他彻底消失。
直播间热度一天天掉,粉丝又开始流失。
我抱着骨灰盒,声音哑得像破风箱,对着镜头说:“大家别走,我再唱一首。”
可弹幕里只剩零星几条:“主播怎么还不换套路看着好累”。
我终于明白,豪哥是我唯一的救命稻草。
可他,已经对我腻了。
我开始疯了一样地找豪哥。
每天直播后,我都会给他发私信,问他在不在,问他最近忙什么,问他还记不记得我。
消息发出去,像石沉大海,连个已读都没有。
我盯着手机,手抖得厉害,脑子里全是债主的电话和那句“等着上门吧”。
直播间越来越冷清,最高在线从几千人掉到几百,礼物收入连一百块都不到。
我试着换风格,学别人玩
灰盒就搁在枕头边,我伸手摸着那冰冷的表面,心里像被掏空了一样。
银行卡里还有他给的几十万,可我连碰都不想碰,总觉得那钱上沾着血腥味。
我开始觉得自己活着没意思,弟弟走了,我没家没根,连尊严都卖了,还剩什么呢?
第三天,我饿得头晕,爬起来煮了碗面,吃了两口就吐了。
镜子里的我,眼窝深得像鬼,头发乱得像鸡窝,我盯着自己,突然笑了——笑得眼泪都出来了。
我拿了把剪刀,把头发剪得乱七八糟,然后穿上件破T恤,抱着骨灰盒出了门。
我想去弟弟最喜欢的那条河边,把他送走,也把自己送走。
走到河边,天已经黑了。
风吹得我脸发麻,河水黑乎乎的,像张开的嘴等着吞人。
我坐在岸边的石头上,把骨灰盒抱在怀里,低声说:“小宝,姐没本事,带你过好日子,现在连自己都养不活了。”
我打开盒子,里面的灰白得刺眼,我抓了一把,撒进河里,眼泪止不住地掉。
风把骨灰吹散,有的落进水里,有的飘在空中,像一场无声的雪。
我站起来,腿软得像棉花,往前迈了一步,水已经漫过脚踝。
就在这时,手机响了。
我愣了一下,才想起来出门前开了机。
屏幕上是陌生的号码,我接起来,一个男声说:“你是林晓晴吗?
我看到你以前的直播了。”
我声音哑得像破锣:“你谁啊?”
他说:“我叫张然,是个音乐工作室的,想找你合作。”
我脑子一片空白,以为自己听错了,反问:“合作?
唱歌?”
他笑了一声:“对,你的嗓子有种特别的味道,我觉得能红。”
我站在水里,冷得牙齿打颤,却没挂电话。
他说:“我看了你抱着骨灰盒唱歌的视频,哭得我妈都跟着抹眼泪,你有故事,咱们聊聊?”
我没说话,眼泪又掉下来,可这次不是绝望,是种说不清的感觉。
我挂了电话,退回岸边,抱着骨灰盒蹲在地上,哭得喘不过气。
第二天,我跟张然见了面。
他是个瘦高个,戴着黑框眼镜,穿得像个大学生,说话却老练得很。
我们约在一家小咖啡馆,他点了杯美式,我要了杯热水。
他开门见山:“林晓晴,我不跟你绕圈子,你的嗓子不专业,但有感情,能打动人。”
我低头抠着手指
还清债,把弟弟的骨灰好好安葬。
直播间一开,豪哥又来了。
这次他没说话,直接刷了五个嘉年华,弹幕又炸了。
有人问:“主播跟豪哥啥关系?”
有人酸:“不就是抱个盒子装可怜,肯定有剧本。”
我咬着牙没解释,低声说:“谢谢豪哥,谢谢大家,我给大家跳个舞吧。”
我穿着件旧T恤,跳了个简单的宅舞,手脚僵硬得像木偶。
豪哥发了条弹幕:“跳得不错,再来一个。”
我跳了整整三个小时,腿酸得发抖,汗水把衣服贴在背上。
他又刷了十个嘉年华,直播间礼物总额破了两万。
下播时,我瘫在椅子上,手指抖着点了根烟,看着手机里的余额,第一次觉得活着还有点盼头。
接下来的几天,豪哥成了我直播间的常客。
他出手阔绰,每天至少刷五六千,有几次甚至直接包场,刷满五十个嘉年华。
直播间热度越来越高,粉丝从一千涨到五万,平台还给我推了首页。
我开始买新衣服,化妆,学热门舞蹈,连说话都练得甜一点。
可每次开播,我还是得抱着弟弟的骨灰盒。
不是我放不下来,是豪哥喜欢看。
有一次他私信我:“你抱着那个盒子,有种让人想保护的冲动。”
我看着那条消息,手心冒汗,回了个“谢谢豪哥支持”。
弹幕里开始有人骂我,说我拿死人炒作,心术不正。
我不敢反驳,只能低头道歉,说这是我弟弟,我没办法。
可骂的人越来越多,有次直播间被举报,直接封了三小时。
我急得给平台客服打电话,哭着求他们解封。
解封后,豪哥又来了,刷了二十个嘉年华,安慰我:“别管那些喷子,我在呢。”
我看着礼物特效,心底涌起一股说不清的暖意。
那天晚上,我破天荒地给他发了私信:“豪哥,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他回:“你像我妹妹,可惜她不在了。”
我盯着屏幕,眼眶一热,心想也许他真是个好人。
可好景不长。
弟弟走后的第二个月,我收到债主的电话。
“你欠的十五万,利息都滚到二十万了,再不还就等着上门吧。”
我吓得腿软,翻出银行卡一看,直播赚的钱也就十来万,还差得远。
我开始加长直播时间,每天播七八个小时,嗓子哑了就喝水压着唱,腿跳到抽筋就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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