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有需要,我愿助三殿下一臂之力。”
等回到自己房间,我终于忍不住笑出声来。
这个纪元顺,还真是名不虚传的一个蠢货。
11、刚进璇京的城门,我就被女帝的内侍拦住了。
那内侍端的一副高高在上的架势,说:“二殿下,陛下正在宫里等你,请即刻入宫觐见。”
我说:“待我回府整理仪容后,立刻入宫。”
内侍说:“不必了,现在就请吧。”
当夜,璇京里就传开了燧关守将纪元澈被女帝扣在宫中的消息。
其实这里的人是不怎么关心南境和南境的状况的。
自开国后,苏衔霜就是牢牢钉在燧关的一颗钉子,有她在,烽火狼烟从未越过燧关。
因而在他们看来,我不过是早被女帝流放到蛮荒地带的一枚弃子罢了。
如今,苏衔霜的死讯尚未公开,我原本不该入得了这些人的眼,他们却一下子把我推到了舞台中央。
久别重逢,璇京这些人,还真是一如既往地惹人厌烦。
弯月高悬,我的皇姐终于踩着夜色来见我了。
她进门对我说的第一句话是:“十五年了,边关的风可有把你吹清醒吗?”
我答:“臣妹不懂陛下的意思,臣妹一直很清醒。”
她说:“那就好。”
宫人呈上酒菜,女帝在我的对面落座,她为我斟酒,旋即举杯示意:“纪将军,你我等待的时机,就要来了。”
我和纪元羲,有一套只有我们对方才懂的密文。
小时候被她按头学习的时候,我总抱怨,不懂这玩意到底有什么用。
而纪元羲总对我说,总有一天你会用到的。
但这么多年以来,我都没有用到过。
直到那天,我在女帝召我回京的诏书上读到了这种密语。
看到那封诏书时,我并不知道,自己是否该相信纪元羲。
五岁我入太学,第一次遇见从前的皇长女,小小的一个,立在烈日下站规矩,她看到我,对我笑。
我那时问她:“你是谁?”
她说:“小元澈,你当唤我一声皇姐。”
我从小就知道,我和纪元羲不一样,她是天骄,生来就是凤凰。
而我,不过是托生在凤凰窝里的一只麻雀。
纪元羲对我很好,从小到大都是,她或许真心把我当妹妹,或许只是养着一个没什么威胁的小玩意玩,我不清楚,从小到大,我从未读懂过纪元羲。
但我最后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