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的脸。
“徐娋,你告诉我,你究竟是怎么了?”
他急切地问道。
我无力地忍住一波又一波阵痛,但眼神却舍不得移开半分。
我要死了,沈曜,你要保重好你自己。
随即,我便陷入深沉的黑暗中。
20.“夫人身上的毒,老夫还一时不知是何药理,不过暂时老夫用银针封住她的七孔八脉,可以暂时缓解她的痛楚。”
我从深沉的梦中醒来,看见沈曜正同一名老大夫交谈。
屋里的陈设庄重而又古朴,空气中飘来阵阵龙涎香。
我一时不知是悲还是喜。
有轻微的脚步声在我床头站立,一股气势磅礴的压迫感随之而来。
稍顷,一只略带粗粒感的手掌轻轻抚上我的脸,他嘶哑的喉咙里喊出的是;“徐娋,你告诉我,我该拿你怎么办?”
我的眼泪瞬间缓缓流出。
“你醒了,是不是?徐娋,你这个折磨人的……你醒了为什么不告诉我?”我睁开泪眼,看见胡子拉碴的沈曜坐在我床边。
我忽然开心的笑了起来:“沈曜,我没死。”
说着,我的眼泪又汹涌而出。
沈曜也是又哭又笑:“好,好。”
我们两个人都仿佛在这一瞬间全都明白了彼此。
沈曜上前拥住我,像抱着一块失而复得的宝石。
“徐娋,对不起!”他突然开口喃喃道。
我笑得眼泪又大颗大颗掉落:“沈曜,没有谁对不起谁,只要你活得好好的,比什么都好。”
沈曜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睛:“当年的事,是不是另有隐情?”我一时又气又委屈:“沈曜,你这块榆木疙瘩。”
随后的日子里,我把当年的事一一解释给沈曜听。
沈曜又急又难过。
“当年徐伯父做下这一切,为什么不告诉我?告诉你又如何?你那时自顾不暇,连命都不知道能不能保下?告诉你,只能是徒劳无功。”
“那裴意为什么要下毒给你?因为裴家知道你心里还有我,也听说你爹临终前一定要你娶我,他认为可以利用我来牵制将军府。”
沈曜沉思了一会儿:“兵部军工图,上次裴意要你拿的是兵部军工图,他究竟想干什么呢?”
我摇摇头:“他当年拿着你爹与废太子的往来信笺,也是为了牵制徐家,现在又为了我,牵制你,我也想不通这一切是为什么?”沈曜看着我,柔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