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坑的宽度早已挖超两米,仍然没有行李箱的影子。
<我深呼吸几次,尽力让心情平复。
稍后,再次拨通汪喆的老人机,又对金鑫何云说:“趴地上听,有没有!”
他们一直听到我挂断电话,而后用绝望的眼神看向我。
我忍不住大吼出声:“阿喆,你到底在哪!”
金鑫何云也跟着情绪崩溃,抡起锄镐铁锹不停砸向屹立的竹子,时而哀嚎,时而口吐芬芳,最后开始互相指责。
“都怪你们,好端端的打什么赌!
现在好了吧,出人命了!”
“你还好意思说,事先咋不反对?
出了事就怪我!”
“若不是你搞的聚会,哪来后面这些破事!”
争吵声音加速我的烦躁,我将铁锹砸到他们的脚边。
“够了!
有完没完,现在互相怪罪还有什么意义?
越是这个时候,越要淡定!
也许,阿喆自己从土里爬出来,回了家。”
这话多少有些自欺欺人,但换得他们短暂的安静。
4我再次拨通了汪喆的老人机,金鑫尝试拨打微信视频电话,何云发手机短信,之后还发邮件,打开iPhone的查找功能。
总之,倾尽所有能想到的联系手段,仍旧杳无音信。
就在这时,一个穿着透明雨衣的环卫大爷朝我们走来。
他上下打量着我们,眼中满是警惕:“你们仨在这儿干啥?”
我被吓得一愣,扭头环顾四周,再看看身上满是泥土雨水的睡衣,大爷估计是将我们当成在逃的神经病了。
“挖竹笋。”
我张口编了个理由,金鑫和何云也连忙附和。
“下雨天挖竹笋?”
大爷一脸狐疑地看着我们,“这儿没竹笋,也不让挖。”
“哦!
难怪没挖着!
我们这就走。”
我连忙说道。
大爷嘱咐道:“把坑填好再走!”
“一定一定!”
我们连忙答应。
填完坑,我去了何云家,只因他家离这近,步行只需5分钟。
洗漱换衣,再出门,去往汪喆的出租屋。
一阵敲门,无人应答,正巧房东经过,询问得知,汪喆于一周前就搬走。
我们自然是不信,就在昨晚汪喆还带我们到这拿行李箱和锄镐铁锹,他绝不是那种偷留备用钥匙的租客。
我再三要求下,房东领我们看了楼道监控,自晚上9点多离开以后,汪喆再没回来过。
他去了哪,难道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