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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进红楼,我贾环精通朝堂争斗贾环王熙凤小说

院有枇杷树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咳咳!”晴雯咳嗽了几声。死丫头,说了要低调!“爷?”“环哥儿?”这回换林黛玉呆若木鸡。过了许久,她才反应过来,呢喃道:“对了,是他的字迹!去年政舅舅考校学问,我看过环哥儿的文章,就是他的字迹,环哥儿哪里抄来的?”别人质疑贾环,让晴雯很不开心,噘嘴道:“黛玉姑娘,这话就不对了,爷自己作的。”林黛玉摇头失笑,“环哥儿是个粗人,做不出这般细腻的好词,况且他也没有这么深厚的功底。”“甭小瞧人,爷就是文武双全!”晴雯坚称。香菱略带迟疑,低声道:“师父,爷作词时一气呵成,满脸自信,也许爷深藏不露呢,爷那么有本事,或许在诗词方面很有天赋!”“我不信!”林黛玉弯着黛眉,感慨道:“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这两句能让多少闺房女子伤心断肠,环哥...

主角:贾环王熙凤   更新:2025-03-01 11:1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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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贾环王熙凤的其他类型小说《穿进红楼,我贾环精通朝堂争斗贾环王熙凤小说》,由网络作家“院有枇杷树”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咳咳!”晴雯咳嗽了几声。死丫头,说了要低调!“爷?”“环哥儿?”这回换林黛玉呆若木鸡。过了许久,她才反应过来,呢喃道:“对了,是他的字迹!去年政舅舅考校学问,我看过环哥儿的文章,就是他的字迹,环哥儿哪里抄来的?”别人质疑贾环,让晴雯很不开心,噘嘴道:“黛玉姑娘,这话就不对了,爷自己作的。”林黛玉摇头失笑,“环哥儿是个粗人,做不出这般细腻的好词,况且他也没有这么深厚的功底。”“甭小瞧人,爷就是文武双全!”晴雯坚称。香菱略带迟疑,低声道:“师父,爷作词时一气呵成,满脸自信,也许爷深藏不露呢,爷那么有本事,或许在诗词方面很有天赋!”“我不信!”林黛玉弯着黛眉,感慨道:“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这两句能让多少闺房女子伤心断肠,环哥...

《穿进红楼,我贾环精通朝堂争斗贾环王熙凤小说》精彩片段


“咳咳!”

晴雯咳嗽了几声。

死丫头,说了要低调!

“爷?”

“环哥儿?”

这回换林黛玉呆若木鸡。

过了许久,她才反应过来,呢喃道:

“对了,是他的字迹!去年政舅舅考校学问,我看过环哥儿的文章,就是他的字迹,环哥儿哪里抄来的?”

别人质疑贾环,让晴雯很不开心,噘嘴道:

“黛玉姑娘,这话就不对了,爷自己作的。”

林黛玉摇头失笑,“环哥儿是个粗人,做不出这般细腻的好词,况且他也没有这么深厚的功底。”

“甭小瞧人,爷就是文武双全!”晴雯坚称。

香菱略带迟疑,低声道:

“师父,爷作词时一气呵成,满脸自信,也许爷深藏不露呢,爷那么有本事,或许在诗词方面很有天赋!”

“我不信!”林黛玉弯着黛眉,感慨道:

“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这两句能让多少闺房女子伤心断肠,环哥儿成天跟凶神恶煞的坏蛋做抗争,他哪有这么细腻哀愁的心思。”

“不行,我且试试他,带我去找环哥儿。”

香菱听罢有些着急,反复叮嘱:

“师父,你切记要保密,无论是也不是,再不能跟任何人提起。”

“放心,我又不嘴碎!”林黛玉白了她一眼。

三人带上雪雁紫鹃离开了潇湘馆,沿途遇到贾宝玉也不打招呼,直奔贾环院子而去。

再从官署回来,已经是戌时三刻,府里悬着灯笼,天上星星点点,贾环悄悄将两个黑色包袱交给俏平儿,折返回自己院子。

刚走进院子,就看到晴雯香菱围着一道曼妙的身影,皮肤白得发光,脸蛋娇嫩而柔弱,略有病态,却是林黛玉。

“黛玉姑娘。”

贾环礼貌打招呼,随即瞪了香菱和晴雯一眼。

香菱吐了吐舌头,不好意思低下螓首。

“这么晚了,黛玉姑娘有何急事?”贾环询问来意。

林黛玉倒也不生怯,大大方方地说:

“环哥儿,我想向你讨教诗词。”

她虽怀疑贾环是哪里剽窃所得,但为了顾及环哥儿的面子,话不能点透。

贾环笑了笑:

“我一个不学无术的粗人,哪有能力指点黛玉姑娘。”

林黛玉侧眸看了看身边,人多嘴杂容易让贾环难堪,她独自走到昏暗的廊道,抬手道:

“环哥儿,你过来,我说两句话。”

贾环跟了过去。

倒也不算孤男寡女,雪雁紫鹃能看到双方在交谈,只是听不见说了些啥。

灯火倒映出一高一低的影子。

林黛玉执意说道:

“环哥儿,今夜有月有星辰,你来诌一首,我烂在肚子里,保准没人笑话你。”

她的嗓音很低很柔很清脆,一双眼眸盈盈如秋水,肌肤雪白如瓷,在夜里格外瞩目。

见贾环沉默,林黛玉委婉地说:

“环哥儿,我不是让你出丑,我只是想看看你的真才实学。”

作一首诗,基本就能判断环哥儿的诗词水平。

话说到这个份上,贾环不得已,背着手闲庭信步。

林黛玉屏气凝神。

只见低沉的声音缓缓响起。

“几回花下坐吹箫,银汉红墙入望遥。”

林黛玉心神一震,轻轻张着樱桃小嘴,有些不敢相信。

意境十足,她瞬间都想象出男子站在花下,深深凝望着心爱之人闺房的画面。

诗词造诣很深!

就这一句,她隐隐倾向于那首词是出自环哥儿之手,但是还缺乏浓烈的情感。

林黛玉满怀期待,紧紧盯着贾环。

“似此星辰非昨夜,为谁风露立中宵。”

尾音之后,林黛玉攥着手帕,满脸震撼,内心掀起了惊涛骇浪。


“何大人。”贾环抱拳。

何亮态度不冷不热,他向来看不惯纨绔子弟。

“我们要出任务了,你自便。”

丢下这句话,他便大步走出官署,另外两个手下紧随其后。

“我也是何大人的兵!”贾环立刻跟了上去。

他之所以加入锦衣卫,可不是耀武扬威,正是为了缉捕罪犯提升实力,有机会就不能错过。

……

京师,四骑雨中疾驰,溅起一地泥水。

行至明月坊,何亮朝着街道两边怒喝:

“锦衣卫办案,闲人回避,挡必死!”

百姓作鸟兽散,一路速度更快,在一家小茶肆门口紧勒马缰。

伙计神色慌张,小心翼翼走向里屋。

“敢逃?盯了你三天!”何亮一跃下马,几个箭步追上去。

嘭!

逼至墙角,猛踹十几脚,伙计倒地哀嚎。

何亮拔出绣春刀,横在伙计脖颈,语调森森:

“快说,你是不是那个糟蹋良家妇女的采花贼?”

“大人冤枉啊!”伙计叫屈。

何亮暴怒。

刀柄一压,瞬间渗出鲜血。

“我是,我是。”伙计吃痛惧死,赶紧承认。

“祸害了几个?”

“七……七个。”

何亮收刀,沾满污泥的鞋底朝伙计脑门又踹了一脚:

“带走,押进诏狱!”

一直在后面旁观的贾环为了增加参与度,快步冲上来,抄起凳子“哐当哐当”砸了下去,采花贼抱头蜷缩。

“色胆包天的畜生!”

贾环还没打爽,就被两个同僚拦住了。

这少年气性就是大。

……

镇抚司狱,也就是朝野臭名昭著的锦衣卫诏狱。

将采花贼送进去之后,贾环还没离开诏狱,就一阵头晕目眩,脑海里浮现一个面板,上面还有采花贼的人物肖像。

犯人罪孽值——九品中

参与度——5%

奖励——形意拳,拳法熟练度——炉火纯青

经验值——4/10

罪孽值类似于朝堂官职,九品最低,一品最高,上面还有王品,至尊级恶贯满盈,每个品级又细分上中下。

“按道理,参与度应该是25%,这也太低了……”

当然,贾环也有自知之明,他在缉捕采花贼全程没出力,前期办案寻找线索盯梢都未参与,只是临门一脚的时候混了进去。

“形意拳,既能强身健体又威力不俗,细分龙虎熊猴马等等十二形拳,自己一下子就练得炉火纯青。”

贾环悄悄攥紧拳头,力道恐怕大了十倍不止!

而经验值才是最重要的,经验值一满,就能提升内劲。

“我问你话呢!”何亮拔高语调。

贾环回过神,“何大人,卑职没听清。”

何亮重复了一遍:

“你先回官署,我等还要继续缉捕杀人犯,此人危险,你就别来拖后腿,咱锦衣卫可没外头说的那么风光,啥脏活累活都得干!”

贾环一听,斩钉截铁道:

“效忠社稷,驱恶除害,义不容辞,身上这身皮,遇事岂能退缩?”

何亮皱眉,这小子真是鲁莽一根筋。

“万一有个三长两短,可别怪我事先没劝你!”

“卑职知晓!”贾环抱拳。

……

宣平坊,暗巷。

木制小院传出靡靡之音。

这是一座土窑。

姿色不够的入不了勾栏,只能租赁院落卖娼,价钱便宜亲民。

何亮压低声音:

“杀人犯正在卖力气,听清楚,你们二个堵住后门,贾环随我冲进去,紧跟着我。”

“是!”

何亮领头,贾环亦步亦趋,轻微的脚步声也被窑姐的尖叫给掩盖了。

门半掩着,何亮横刀在胸,用刀柄轻轻推开大门。

铛!

门上竟悬着一根丝线,丝线连起风铃,发出清脆声响。

“谁?”里头传来警惕之声。

“锦衣卫办案,还不束手就擒!”

既被察觉,何亮径直冲杀进去。


“咱们都跪一室宗祠,你存心让我在外人面前丢人是吧?想在族兄面前耀武扬威,得让老太太过来骂你?左右不过你一句话的事!”

贾环淡淡道:

“冤枉了他,我亲自道歉,若是真杀妻了,族兄也要包庇?”

“你……”贾珍气急败坏,他信誓旦旦向吴管家保证,没想到贾环这小畜生不顾亲情!

如果是神京府衙经办此案,他能打通关系,偏偏是锦衣卫,偏偏自己的族人办案还玩铁面无私的把戏。

贾珍直截了当,痛骂道:

“贾环,在神京城混讲究人情世故,你帮我我帮你,这回你让我没脸,那休怪我对你生仇!”

贾环面如平湖,沉声道:

“双鞭,立刻对吴员外上酷刑,先别问他杀没杀妻,老子要他先死半条命!”

“遵命!”双鞭领命而去。

“全府的败类,你等着!”贾珍气得脸色铁青,重重甩袖离开。

他娘的,一个小辈欺人太甚!!

“静候。”贾环反倒笑了笑。

别说你贾珍求情,亲爹贾政来了都没用,当然贾政虽然迂腐守旧,倒也不会做这样的混账事。

我虽然自私自利,但经手了此案,断然不能昧着良心!

倘若吴老狗清白,就不会攀关系攀到贾珍头上,狠狠上刑!

……

“爹,环三叔答应了吧。”

衙门外,贾蓉迎了上去。

贾珍铁青着脸。

“爹,难道环三叔……”

话说半截。

啪!

贾珍狠狠甩了一个嘴巴子,打得儿子晕头转向,他怒火中烧道:

“你个没种没脸的玩意,记住,以后别叫他三叔,他就是贾家的小畜生,以后你敢给他笑脸,老子打断你的腿!”

贾蓉捂着脸,“上回端赌场,环……他还帮忙了。”

啪!

贾珍又给了一个耳光,“你那点狗屁倒灶的小事,这回看清了这个小畜生没,碰到点棘手的事就六亲不认!”

“儿子跟他决裂。”贾蓉怕极了父亲,畏畏缩缩道。

“回家,气死老子了!”贾珍火冒三丈。

阴暗潮湿的诏狱,煞气浓郁,到处血迹斑斑。

一间行刑室里,矮胖的吴员外惨不忍睹,手脚被捆绑,双鞭拿着绣春刀在其突出的肋骨上,左右来回地割剜,像弹琵琶一样,精准地剔出一粒粒骨碎。

吴员外痛得昏死过去。

贾环抄起一桶冰水,浇灌在其头上,厉声道:

“还有三十八种酷刑,通通招呼!”

“我……我杀了……”吴员外声音断断续续,痛苦地哀求。

双鞭看向老大。

“没听到,继续上刑,别让他咽气!”贾环走进审讯室,悠然翘起二郎腿。

自打锦衣卫成立以来,死在诏狱的宰相都不下五个,庙堂重臣更是不计其数,区区一个地主豪绅算什么玩意。

“啊!”

吴员外痛得撕心裂肺,只见双鞭用钉满铁钉的铁刷子在他身体上用力刷洗,拉扯着皮肉筋骨,只听惨叫就让人神魂战栗。

又过了一盏茶时间。

贾环敲了敲桌子:

“给他喂药丸。”

锦衣卫特制药丸,专用止痛,让犯人浑身麻木没有知觉,药效维持一刻钟,方便审讯。

吴员外被强行拖进审讯室,双鞭将一颗黑色药丸塞进他嘴里,过了一会,吴员外才停止哀嚎。

“谁杀了吴张氏?”贾环问。

“我。”吴员外声音颤抖。

“怎么杀的?”

“将……将毒药倒进她的茶水里……”吴员外竹筒倒豆子,全交代了。

“为什么杀妻?”贾环盯着他。

吴员外不吭声。

“上刑!”贾环暴怒。

“我招!我招!!”吴员外如惊弓之鸟,吓得直接失禁,宁死都不想再承受酷刑。

“记录。”贾环看向双鞭。


“嗯。”贾环点头。

他倒没有心思去一争高低,只是大伙都是百户,自己也要更努力啊。

从抽屉里取出案卷,大声吩咐:

“出门办案!”

多抓几个填充经验值,苍蝇再小也是肉。

一个下午缉捕三个罪犯,又陪严溥勾栏喝酒,临近傍晚,贾环回到府里。

“环哥儿,少奶奶喊你去一趟。”

俏平儿在屋里陪着赵姨娘聊天打趣,见贾环散衙了,便起身招呼。

“好。”贾环应了一声。

还没进院子,就听到王熙凤那拖长语调:

“往常巴巴跑我这问安,嫂子前嫂子后,如今呀人影都不见!”

美艳绝伦的少妇走了出来,满头珠翠,身段丰韵有致,一双丹凤眼斜睨着。

贾环轻笑道:“公务繁忙,嫂子莫要见怪。”

“知你有上进,我这心里头也舒坦。”王熙凤倒也不藏着掖着,直说正事:

“环兄弟,东府找我,说你查封的那三家铺子转让给我,三千两银子成交,我打听过了,那三家铺子一年进项都五千两,给嫂子一句话,把封条给撕了。”

闻听此言,贾环顿时就生气了,训斥道:

“嫂子你脂油迷了窍,什么臭的烂的都往里拉,也不嫌脏了手!”

王熙凤一脸诧异,旋即委屈涌上心头,泼辣性子上来,柳眉倒竖:

“你个没良心的环兄弟,以往府里头骂你笑你,都是我紧着护着,现在我说两句,你就火气直冲,没给个好脸色。”

被她那样瞪着,贾环难掩怒意,沉声道:

“这三家铺子,账目漏洞百出,连续逃了五年商税,恶意侵吞他人财物、低价强买高价强卖,你要它们作甚?脏了你的手!”

“左右不过我一句话的事,你强行要铺子,我不拂你面子,现在就可以撕封条,只是往后嫂子在我心里的地位就大不如前了!”

“呦呦呦,你那样吼什么!”王熙凤尖利的嗓音也低了下来,抿着唇瓣大声辩解:

“我哪知道这里面的腌臜,不要就不要了。”

贾环却是不信:

“东府爷俩那对怵头鳖能做啥好事,嫂子向来精明,猜也猜得着那三间铺子脏得很。”

平儿站在旁边,也是一脸奇怪。

虽说少奶奶爱财,但环哥儿送她珍贵翡翠死活不收,差点摔了才答应保管,按理说少奶奶不该张嘴要那三间铺子,平白惹环哥儿生气。

王熙凤脸颊含怒:

“东府奴婢给我告密,说那爷俩成天骂你,在道姑怂恿下都扎起纸人诅咒你,我想着偷偷找你拿三间铺子再还给东府,平息他爷俩的怨气,左右都是贾家人,珍大爷身为族兄,何苦下作跟晚辈死磕!”

说着又嗔骂道:

“你莫以为我贪财索要铺子,头一回对着我吼,我一番好心也给你吼得有怨。”

贾环心生暖意,温声道:

“多谢嫂子关心。”

“至于东府那爷俩,随他们折腾,扎纸人诅咒有用的话,这爷俩早就烂在坟里了,安分一些别招惹我,否则别怪我豁出去不念亲情!”

王熙凤却是怒气不减,风情万种的脸蛋上笼罩寒霜,冷叱道:

“环兄弟,你刚还明里暗里戳我呢,觉着我不分好歹敛财,是也不是?”

贾环解释,“我只是担心嫂子沾染晦气。”

“别说了,你回去罢!”王熙凤甩袖驱人,“你现在有出息,用不着妇道人家关心,我真是多嘴多事!”

平儿低头不言,这副神态不像真生气,好似被环哥儿误会,少奶奶心里好委屈……

贾环急忙说道:

“嫂子,我正想找你帮忙呢,前阵子剿灭山贼抄了一大笔金银珠宝,储藏在官署也不是事,我想请你拿出去置办产业,每年进项分你一半。”


林黛玉冷眼相视,她差点都想说如果环哥儿是粗俗莽夫,你就是臭水沟里的臭鱼,比不了环哥儿一点。

她没了耐心,想立刻回家里将诗词写下来,冷叱道:

“你想使唤谁呢?我以后偏要同环哥儿说话,你离我远些!”

说完带着雪雁紫鹃走远。

“哎呀!气死我了!”贾宝玉重重跺脚,仰天大呼。

林妹妹都冷落了我,还替贾环那厮说话!!

翌日上午,暴雨滂沱。

贾环一进庚字号官署,就看到钱总旗挺着大肚子坐着喝茶。

“贾总旗,恭贺你荣升龙虎榜第七十九名,此乃天枢房卫所的骄傲。”

钱总旗站起身,笑呵呵拱手。

“一点虚名,不值一提。”贾环抱拳回礼,随后注意到桌上的案卷,纸夹子盖着钱总旗的戳印。

“这是?”他问。

钱总旗说:

“就为这事来找你,有一桩案子需要处理,我又脱不开身,所以想让你来接手。”

“具体什么案子。”贾环没有急着答应。

钱总旗神色严肃,沉声道:

“前夜传来消息,咱天枢房卫所有一位姓刘的力士暴毙于冀州信昌府。”

什么?

胖头鱼双鞭等人停下手中活计,各个面带愤怒。

依照大乾律法,暗杀锦衣卫罪同谋逆,要诛族!

哪个狗胆包天?

“有线索么?”贾环问。

钱总旗摇头,“一无所知。”

贾环皱眉沉思。

这案子也许大,也许很小。

有可能是江湖仇家报复,那便是蝇头小案。

万一刘力士知道些什么被灭口,可能牵扯出大案。

贾环给空茶杯再倒满茶水,笑了笑:

“钱总旗怎么不亲自动身?冀州信昌府快马加鞭也就两天路程。”

钱总旗倒也没有隐瞒,低声道:

“听说王大人的调令又快了,保不齐哪天,王大人就去金陵赴任。”

“难怪。”贾环颔首。

谁知道王百户啥时候调任,这紧要关头,谁离开京师谁倒霉,自古权力不会空缺,假如钱总旗苦巴巴去信昌府破案,调任文书突然到了,就便宜竞争对手赵总旗。

“若是贾总旗为难,那就作罢。”钱总旗一脸无谓。

你还挑三拣四,若非局势紧张走不开身,谁乐意给你送案子。

“我接了!”贾环拿过卷宗。

“无论有没有查出凶手,返京时带回刘力士的骨灰。”钱总旗叮嘱了一句便离开了。

“老大,没有线索,无从查起啊。”

秀才走过来看了一眼案卷,只言片语没有任何有用的信息。

贾环也感棘手,轻声道:

“咱们最多待十天,寻查未果,返回京师。”

“咱们先回家一趟,午时启程。”

“遵命!”六人异口同声。

到府跟赵姨娘说了一声之后,在晴雯恋恋不舍的眸光里,贾环回到衙门准备动身。

“贾总旗!”

临行之前,独眼阴鸷的赵总旗突然造访。

“那笑面虎给了你案子?正好你去信昌府要途经百重渡口,我手里头有桩案子,你顺手处理吧。”

赵总旗向来沉默寡言,说话声音嘶哑。

贾环面带笑意:“那就多谢了。”

赵总旗递过卷宗,不疾不徐道:

“百重渡口,两家帮派火并,殃及了许多无辜百姓,你过去调停,尽量只诛首恶,当然一切便宜行事。”

贾环颔首。

官场上便宜行事,简而言之,就是已有授权不必请示,自己应对。

说粗暴点,就是为所欲为!

“返京后,某请你喝酒!”赵总旗刻意加重语调。

贾环当然听出了弦外之音。

帮派火拼,一件小得不能再小的案子,没有功劳可言。

但油水丰厚!

白捡案子,总不能独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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