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赵家孝沈云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七零,踹了渣女白月光当首富赵家孝沈云全文》,由网络作家“沈云”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第二天一早,我趁着工间休息去了。工作人员翻了很久的档案,一脸疑惑地问我:“你确定登记过吗?我根本查不到你们的档案啊!”“不可能!”我愣住了。当初是我主动填的登记表,交到婚姻登记处来的。只是去取证那天我病了,沈云说她弟弟沈军能帮忙代领。后来沈军说回来路上不小心把证件掉进了沟里,已经要不成了。补办的事一拖再拖,我也没太在意,毕竟都是一家人了。可现在细想下去,总觉得不对劲。沈军和赵家孝可是朋友,他会这么热心帮我?我站在婚姻登记处门口,心里突然涌上一个可怕的念头:“我跟沈云,不会根本就没结婚吧?”下班回家的路上,王大婶拦住了我。她是纺织车间的老工人,在家属区住了二十多年。“远成啊,昨晚沈主任没回来?”她压低声音问我。我点点头,王大婶叹了口气...
《重生七零,踹了渣女白月光当首富赵家孝沈云全文》精彩片段
第二天一早,我趁着工间休息去了。
工作人员翻了很久的档案,一脸疑惑地问我:“你确定登记过吗?
我根本查不到你们的档案啊!”
“不可能!”
我愣住了。
当初是我主动填的登记表,交到婚姻登记处来的。
只是去取证那天我病了,沈云说她弟弟沈军能帮忙代领。
后来沈军说回来路上不小心把证件掉进了沟里,已经要不成了。
补办的事一拖再拖,我也没太在意,毕竟都是一家人了。
可现在细想下去,总觉得不对劲。
沈军和赵家孝可是朋友,他会这么热心帮我?
我站在婚姻登记处门口,心里突然涌上一个可怕的念头:
“我跟沈云,不会根本就没结婚吧?”
下班回家的路上,王大婶拦住了我。
她是纺织车间的老工人,在家属区住了二十多年。
“远成啊,昨晚沈主任没回来?”
她压低声音问我。
我点点头,王大婶叹了口气:“我今早去医务室打针,看见沈主任在那守了赵家孝一整晚。
你说这像什么话?
一个有家室的人,陪着一个外男……”
“没事的,王婶。”
我笑着打断她的话。
“你这孩子,以前多泼辣啊,怎么现在倒看开了?
要我说啊,这种不要脸的女人就得收拾收拾。
你要是不会对付,大婶可以教你几招……”
“谢谢大婶关心,我心里有数。”
回到家,我靠在门框上长出一口气。
这辈子我不会再和赵家孝争了,我要尽快离开这对狗男女。
当初要不是为了娶沈云,我也不会不顾我爸的反对,把全副身家都给了沈云。
导致我现在连路费都拿不出来。
我打开抽屉,那个攒钱的铁盒子空空如也。
我存了两年想买自行车和养孩子的钱都给了赵家孝,现在就剩下一堆粮票和布票。
看着这个屋子,我就想起上辈子的种种屈辱。
我一分钟都不想多待,可是没有钱怎么走?
突然,我想起了一件事。
下个月是沈云的生日,我托人从上海帮我捎了台收音机,准备送给她。
那可是花了我小半年的工资,现在还寄存在供销社。
这台收音机我是不会给她了,明天就去退了。
上海货,退掉应该能值不少钱。
有了这笔钱,我就能马上离开这里,到南方去闯一闯。
我趁着午休赶到供销社,想把那台上海产的红星牌收音机退了。
刚到门口,就看见赵家孝挽着沈云在那里转悠。
赵家孝穿着浅蓝色夹克,脚上是漆皮皮鞋,走路神里神气的。
沈云就像护着瓷器似的跟在他身边,生怕他摔着碰着。
她们没注意到我,但赵家孝看见了我。
他突然脚下一软,整个人往沈云怀里倒去。
沈云眼疾手快地接住他,他就势抓住她的胳膊,半靠在她身上。
换作从前,我早就冲上去厮打了。
可现在,我连个白眼都懒得给他。
“我最近总是头晕,”赵家孝假装虚弱地说,“大概是这阵子熬夜看图纸,贫血了。”
“这可不行,”沈云心疼地说,“得补补身子。
食堂那边我去说说,给你开小灶。”
“我想喝桂圆红糖水,可是供销社的桂圆要钱……”
“我这就去给你买。”
我站在一旁听着这肉麻的对话,心里说不出的讽刺。
想当年我在车间做了十二个小时的活,回家路上晕倒在地上。
沈云知道后,只说我矫情作戏,想讨她同情。
这就是她,对赵家孝心疼得要命,对我连最基本的关心都没有。
好在我已经看透了,这些都与我无关了。
我转身走进供销社,找到柜台的营业员说明来意。
退了收音机,扣掉手续费,拿回五百八十块钱。
刚要走,背后传来沈云冰冷的声音:“把钱给我。”
我转过身,发现沈云和赵家孝不知什么时候站在了我身后。
供销社的人都认识她这个副厂长,纷纷侧目。
“把钱给我。”
沈云又重复了一遍,声音冷得像冰。
“凭什么给你?”
“家孝生病了,需要用钱。”
她不耐烦地说,“这不是你准备给我买生日礼物的钱吗?我不要什么收音机了,你把钱给我就是。”
两个公安出示了证件,说要我配合调查赵家孝受伤的事。
我平静地跟他们去了派出所。
审讯室里,公安反复询问那天的情况。
我一直坚持说是赵家孝自己摔的。
“赵家孝同志已经做了笔录,说你故意把他推下楼。他现在瞎了一只眼睛,这是七级伤残。按照规定,这种故意伤害要判三年到十年。”
公安神色严肃地说。
我依然很镇定:“我有证人可以证明是他自己摔的。他在诬陷我,我要追究他的责任。”
公安重视起来,把我说的证人都找来问话。
赵家孝没想到,他想害我反而害了自己,更没想到当时有人在场。
证人是王干事和她弟弟。
那天我们一起吃完饭,说好回家拿出货单。
她们跟着我回来,在楼下听见楼上有争执声。
大家都知道赵家孝和沈云的事,也知道她一向看不起我。
她们怕尴尬,就没上楼,在下面等着。
赵家孝以为楼下没人,说了很多难听的话,还想推我下楼。
结果他自己摔了下来。
真相大白,我被当场释放。
这一耽误就是一整天,我的火车马上就要开了。
我赶紧回家拿了行李直奔火车站。
好在赶上了末班车,找到座位刚坐下,突然听见站台上有人喊:“聂远成!聂远成!”
透过车窗,我看见沈云站在月台上。
她焦急地喊着我的名字,还在跟站务员说着什么。
火车已经启动,她只能站在原地望着我。
我们的目光在车窗前相遇,她对我招手,嘴里似乎在说什么。
我转过头,不再看她。
重活一世,我终于能摆脱她了!
我带着三千五百块钱去了深圳。
借着改革开放的春风,我先开了个小服装加工店。
那时候港商刚开始在深圳设厂,我接他们的订单加工。
白天做工,晚上算账,渐渐在同行里有了些名气。
半年后,我开始做自己的品牌。
以前在财务科学的会计知识派上了用场,进货、定价、账目,我都打理得井井有条。
从一间小店,扩大到整条街,再到开厂。
三年时间,我的服装厂发展到了两百多工人。
194年,我的“春晖”品牌成了深圳最大的服装品牌之一。
记者来采访我的创业故事,说我是改革开放的典型代表。
那天拍照的时候,我穿着明黄色的西装站在工厂门口。
看着照片,我笑了。
这才是我喜欢的样子,帅气洒脱张扬,不用为任何人改变自己。
有时我也会想起北方那座城市。
听说沈云后来没当上厂长,还被机器绞断了一条胳膊,赵家孝瞎了眼,被沈云嫌弃不已,这对狗男女下场凄惨。
可我早就不在乎了,这些往事,就像一场遥远的梦。
而我,在这座充满活力的城市里,终于活成了自己想要的模样。
番外:沈云视角
我捂着断了的胳膊,在昏暗的筒子楼里摸索着开门。
自从那次在车间被机器绞断了一条胳膊后,我就提前离休了。
原本的副厂长宿舍也让给了新来的领导,只能搬到筒子楼。
电视机是我唯一的消遣。
今天我又看见他了。
主持人激动地介绍:“这位就是‘春晖’服装集团的聂董事长,白手起家,如今年营业额超过三个亿……”
我死死盯着屏幕。
十年过去,远成还是那么帅气。
那种举手投足间的气度,哪还有当年那个卑微讨好我的影子?
记者问他创业史,他说自己是七一年南下的。
我心里一痛,那不就是他走的那年?
那天在火车站,我拼命想拦住他,可他连看都不愿多看我一眼。
我永远忘不了后来知道真相时的感觉。
沈军告诉我,他和赵家孝早就合谋,把我和远成的结婚登记表偷偷拿走了。
他任劳任怨地伺候了我三年,我和远成之间连一张结婚证都没有。
而赵家孝,我更是被他耍得团团转。
他从没想过要跟我在一起,早就和上海来的工程师勾搭上了。
他嫌我没出息,想找更好的。
后来那工程师出事了,看我当上副厂长,就又回来找我。
现在的赵家孝,在上海一个筒子楼里过着猪狗不如的日子。
他那个工程师坐过牢,现在酗酒打人,动不动就拿她出气。
但我一点都不同情他,这是他应得的报应。
电视里说远成前年还光荣当选了人大代表。
镜头给到他家,宽敞明亮的洋房,疼他爱他的妻子,两个上进的孩子,一切都那么美满。
而我呢?
五十岁的人了,每天靠着一点微薄的退休金,蜗居在这个漏雨的筒子楼里。
胳膊的伤阴天就疼,上个厕所都困难。
最难熬的是夜深人静的时候,想起过去种种,悔恨得想撞墙。
如果当初我不是那么蠢,被赵家孝迷得神魂颠倒;如果我能对远成好一点,不是处处给她难堪;如果我去追的时候能再快一点……可这世上没有如果。
我永远失去了那个真心待我的男人。
现在只能看着他在电视上光芒万丈,而我在阴暗的角落里偷偷落泪。
这大概就是报应吧,我自找的。
关上房门,我躺在床上发呆。
收音机的钱被沈云抢去给了赵家孝,我得另想办法筹路费。
不过今天也不全是坏事。
知道了真相,我反而轻松了。
没有结婚证,就不用办离婚手续,我随时可以离开这个地方。
环顾这间屋子,我突然有了主意。
这五年来,我一点一点布置这个家,从上海牌手表到永久牌自行车,从衣柜到梳妆台,都是我的工资添置的。
既然要走,就把这些都卖了。
正想着,房门被推开。
沈云端着一碗阳春面走进来:“我在巷口老周面馆买的,趁热吃吧。”
这是她第一次给我买东西。
我没吃晚饭,肚子确实饿了,也不客气,接过来就吃。
她就站在旁边看着我。
等我把面条和汤都喝光,她才开口:“以后工资都上交给你。”
我差点被呛到:“不必了,你的工资留着给赵家孝花吧。”
“聂远成!”
她猛地提高声音。
“我说错了吗?
这些年你不就是这样?”
她气得摔门而去。
我知道她今晚又要去单身宿舍过夜了。
我早早上床睡觉。
半夜迷迷糊糊间,感觉有人掀开被子钻了进来。
一双手不安分地在我身上游走,我惊醒过来,想也不想抓住那只手狠狠咬下去。
“啊!”
她痛呼一声,我跟着就是一脚。
砰的一声响,沈云摔在地上。
她爬起来打开灯,恶狠狠地瞪着我:“聂远成,你要谋杀我吗!”
沈云捂着被咬得鲜血淋漓的手,咬牙切齿地瞪着我:“你是不是疯了?”
“对不起啊,”我假意道歉。
“我以为是小偷摸进来了,所以下手重了点。”
“你少来这套!
你明明是故意的,你在报复我!”
她站在昏暗的灯光下,脸色阴沉。
“我哪敢报复您啊,”我冷笑,“您平时看都不看我一眼,今天这是怎么了?
怎么想起来找我了?
是赵家孝身体不好,您凑合凑合?”
沈云从来不主动亲近我,都是我死皮赖脸地往上贴。
我一心想让她生个孩子,所以总是主动投怀送抱。
我还天真地以为,她碰我至少说明她还念着点夫妻情分。
直到后来赵家孝亲口告诉我,说沈云碰我,不过是他身体不好,她没办法才将就将就。
原来我连个替代品都算不上,只是个泄欲工具。
想到这里,我心里发冷。
“我碰自己丈夫还要打招呼?”
她气急败坏地吼。
“丈夫?”
我忍不住笑出声,“您确定我是您丈夫?
您不是连结婚证都没给我办吗?”
“你……”她一下子噎住了,“聂远成,你是不是蹬鼻子上脸了?
你非要跟我对着干?”
我打了个哈欠:“太晚了,我要睡了。”
说完背过身去。
“你把我咬成这样就完了?”
她站在床边,语气里有几分委屈。
“不然呢?
要不您去医务室看看?”
我闭着眼睛说。
身后没了声音。
我知道她还站在那里,大概在等我回心转意。
可我实在太累了,很快就睡着了。
天亮后沈云就不见了人影。
我也懒得管她,趁着休息开始收拾家当。
这两天我把能卖的东西都处理掉了。
上海产的蝴蝶牌手表,当初我掏了一百二十七块钱买来的,用了三年,便宜卖给了隔壁周师傅家,只要了三十块。
永久牌自行车是去年买的,花了两百块。
原本是想着沈云下班回家方便,结果她一次没骑过,反倒想送给赵家孝。
要不是我闹得厉害,这车早就成了赵家孝的了。
现在我一百块卖给了供销社的李主任。
再加上衣柜、床柜这些家具,也都贱卖了。
手里总算攒够了两百多块钱。
够买周南下的火车票了,可要在大城市站住脚,这点钱远远不够。
我得想办法弄到本钱。
再过几年就是改革开放了,到时候做点小生意,一定能东山再起。
思来想去,仓库里的货倒是个不错的筹码。
那批货一直滞销,根本没人管。
上辈子赵家孝被技术科裁员后,沈云就把那批货全给了他,趟上改革开放的春风后,倒是让他赚了个盆满钵满。
这辈子我得先下手为强,把那批货卖个好价钱。
正想着,赵家孝来了。
“沈主任在家吗?”
上一世,为了娶沈云,我不惜用最下贱的手段。
我故意脱光衣服露出八块腹肌勾引她,却让人撞见我们共处一室。
97年夏,沈云刚从基层提拔为厂办主任,前途一片光明。
我知道她心里装着赵家孝,但我对她势在必得。
我以为凭我的样貌和万元户的身家,就能和她相守一生。
可我错了。
沈云不仅不肯让碰我,还对我处处嫌弃,心里眼里都是赵家孝。
只要赵家孝一个电话,她随叫随到。
不仅偷拿我存了两年养孩子的钱给赵家孝,甚至为了惩罚我和赵家孝明争暗斗,在酷暑下令把我关进了纺织原料仓库。
一个雪天,我在车间加班时突发心脏病。
送去医院的路上,赵家孝又来电话说要见沈云,她把我一个人扔在了医院大门口。
再睁眼,发现自己回到了97年,赵家孝被调回来的那一天。
我本想主动离婚各自安好,不再追着沈云屁股当舔狗,
结果结婚办却告知我,
“根本查不到你们的结婚档案啊!”
.....
“滚回家去!”
熟悉的怒喝声在耳边响起。
我被保卫科的人推搡着,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膝盖磕在台阶上,额头也撞到了铁栏杆。
温热的液体顺着脸颊流下来,我伸手一摸,满手鲜红。
沈云居高临下地站在台阶上,身后站着两个保卫科的人。
她身边的赵家孝唯唯诺诺地抓着她的袖子,眼里却闪着得意的光。
我愣住了。
这一幕太熟悉了,我竟然重生了,回到了嫁给沈云的第三年。
这时候的沈云刚从厂办主任升任副厂长,风光无限。
我还沉浸在妻子高升的喜悦里。
谁知道她会把赵家孝从上海接回来。
赵家孝是她的白月光,除了耍嘴皮子,什么都不会。
我对沈云对她的特殊照顾早就不满,加上赵家孝总是用那种高人一等的眼神看我。
今天得知沈云把我辛苦存了两年的钱给赵家孝买了只进口手表,我再也忍不住,冲到技术科找她算账。
沈云觉得我给她丢尽了脸面。
她一声令下,保卫科的人就把我扔了出去。
我的脑袋重重地撞在台阶上,热血顺着额头往下淌,怎么擦都止不住。
上一世的我,就是在这一刻失去了理智。
我不顾头上的伤,像疯了一样冲向赵家孝。
那一次的发疯让我付出了惨痛的代价——沈云下令把我关进了纺织原料仓库。
那是七月份最闷热的时候,原料仓库里堆满了棉花和麻料,空气又闷又呛。
我在里面整整关了七天,每天只有一顿稀饭咸菜。
那种日子,我这辈子都不想再经历第二次。
等她们再把我放出来的时候,我浑身都是霉味和汗臭。
路过的工人捂着鼻子指指点点,我成了全厂最大的笑柄。
想起上辈子的教训,我打了个寒战。
鲜血已经快要流进眼睛里,我抬手擦了一把,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
周围鸦雀无声,所有人都在看这场热闹。
赵家孝从沈云身后探出头来,眼神里带着几分得意。
他整个人都贴在沈云身上,白色连衣裙衬得他楚楚可怜。
看着他这副做作的样子,我冷笑一声。
上辈子就是被他这副惺惺作态刺激到,我才没收住火。
这一世我不会再这么蠢了。
我正准备转身离开,沈云的目光落在我流血的额头上,似乎有一瞬间的动摇。
可就在这时,赵家孝突然捂着胸口,整个人往她怀里一歪。
“家孝!家孝你怎么了?”
沈云心疼地抱起她,头也不回地往医务室跑。
我则独自穿过看热闹的人群,一瘸一拐地往家走。
这一次,我绝不跟沈云这个坏女人过多纠缠!
我看着满地狼藉,火气直往上冒。
她得意洋洋地抬起头:“云姐让我来收拾东西。”
“就算收拾东西,也用不着翻成这样吧?”
没有外人在场,赵家孝也不装柔弱了。
他冷笑着说:“怎么,云姐让我去医务室陪她,你心里不舒服?”
“你们不是一直形影不离吗?用得着特意来告诉我?”
我的平静出乎他的意料。
她上下打量着我:“聂远成,你最近是不是吃错药了?”
“我告诉你赵家孝,你爱怎么样就怎么样,不用特意来刺激我。你们的事,我没兴趣。”
“是吗?”
他冷笑起来,“你以为装糊涂就能当好副厂长丈夫?做梦!云姐从来就没喜欢过你,一点都没有!”
我面无表情地看着他:“我知道啊。沈云心里只有你,全厂都知道,你不用特意来说。”
我的反应让他急了,立刻反唇相讥:“对!云姐心里只有我!这些年她为我做的事,你是不是很嫉妒?我随便说句话,她就心疼得不得了。你说,你是不是特别可怜?”
我点点头:“说完了吗?说完就请回吧。”
见我依然无动于衷,赵家孝眼里闪过一丝狠毒。
他突然冲过来要推我,我早有防备,往旁边一闪。
我正站在门口,外面就是水泥台阶。
赵家孝收不住脚,一头栽了下去。
“砰”的一声响,接着就是一声凄厉的惨叫。
我往楼下看去,赵家孝倒在楼梯底部,脸朝下趴着。
他头部正好撞在了台阶边缘的铁栏杆上,鲜血顺着栏杆往下淌。
家属楼的人都围了过来,七手八脚地把他送去医务室。
医生说情况不太好,得马上送市医院。
到了医院才知道伤得有多重。
赵家孝撞到铁栏杆的时候,眼角正好擦到突出的螺丝钉,伤到了眼球。
大夫说这只眼睛怕是保不住了。
我听了直发愣,上辈子明明没出这种事啊。
看来重活一世,连意外都会变得不一样。
沈云得到消息,穿着病号服就从医务室跑来了。
她看都没看我一眼,直奔手术室。
等了半天,医生出来说手术做完了,但赵家孝这只眼睛是真的废了。
沈云这才转过头来,当着一屋子人的面冲我吼:“聂远成,你疯了是不是?为什么要这样歹毒?”
“不是我,是她自己……”
“还敢狡辩?不是你是谁?谁会像你这么恶毒?”
她青筋暴起,“你这是故意伤人,是要坐牢的!”
我一字一顿地说:“我知道你心疼赵家孝,但是沈云,污蔑也是犯法的。我没做过的事,绝不会认!”
她还要再骂,护士出来说病人醒了,
沈云瞪了我一眼,跟着进了病房。
我转身离开医院,心里乱糟糟的。
第二天赵家孝醒了,第一件事就是指控我蓄意伤害。
说我早就憎恨他,故意把他推下楼。
这话传遍了整个纺织厂,同事看我的眼神都变了。
我懒得解释,专心办理交接手续。
王干事的弟弟很机灵,一点就通,很快就把账目结得明明白白。
一周后,我办完所有手续,在火车站买了南下的票。
回到家,发现沈云在客厅里抽烟。
烟雾缭绕中,她整个人都瘦了一圈。
我没理她,径直去卧室收拾行李。
打算只带些换洗衣服和钱。
她推门进来:“去医院给家孝道歉。”
“凭什么?”
“凭你害得他瞎了眼睛!”
“我不会道歉。你让她死了那条心吧!”
“你还敢嘴硬?”
她咬牙切齿,“你这是故意伤害,要蹲监狱的!”
“那就让他去报案啊。我说了,我没做过的事不会认!”
“好,你等着!”
她狠狠摔上门。
我继续收拾东西,两小时后,有人敲门。
门外站着两个公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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