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迫嫁权臣 全集

叶锦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沈若芙回到云霄院,从柜子里取出一个精巧的花梨木盒,放在妆台上打开。里头是满满一盒金光闪闪的首饰。全都是江辞年送给她的。上一世,沈若芙醒来后大哭一场,将这些首饰,一口气全扔进了湖里,如今想来,当真是傻。飞絮见沈若芙盯着盒子里的首饰不说话,还当她仍旧放不下江公子,正想着如何开口劝劝,却见她合上盖子,说道:“把这些首饰拿到金店去,全都卖了。”“卖了?”飞絮疑惑道。沈若芙道:“还有他先前送我那些绸缎、字画,也都一并收拾了,拿到外头去卖了。”从前她把江辞年送给她的每一样东西,看得十分珍贵,还以为,这是他心里有她的证明。后来沈若芙才发现,对于他这样的贵公子而言,能用钱买到的东西,就是最不值钱的。把这些东西卖了,好歹能给自己攒点积蓄。总不能赔了夫...

主角:沈若芙江辞年   更新:2025-03-01 17:0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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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若芙江辞年的其他类型小说《迫嫁权臣 全集》,由网络作家“叶锦”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沈若芙回到云霄院,从柜子里取出一个精巧的花梨木盒,放在妆台上打开。里头是满满一盒金光闪闪的首饰。全都是江辞年送给她的。上一世,沈若芙醒来后大哭一场,将这些首饰,一口气全扔进了湖里,如今想来,当真是傻。飞絮见沈若芙盯着盒子里的首饰不说话,还当她仍旧放不下江公子,正想着如何开口劝劝,却见她合上盖子,说道:“把这些首饰拿到金店去,全都卖了。”“卖了?”飞絮疑惑道。沈若芙道:“还有他先前送我那些绸缎、字画,也都一并收拾了,拿到外头去卖了。”从前她把江辞年送给她的每一样东西,看得十分珍贵,还以为,这是他心里有她的证明。后来沈若芙才发现,对于他这样的贵公子而言,能用钱买到的东西,就是最不值钱的。把这些东西卖了,好歹能给自己攒点积蓄。总不能赔了夫...

《迫嫁权臣 全集》精彩片段

沈若芙回到云霄院,从柜子里取出一个精巧的花梨木盒,放在妆台上打开。
里头是满满一盒金光闪闪的首饰。全都是江辞年送给她的。
上一世,沈若芙醒来后大哭一场,将这些首饰,一口气全扔进了湖里,如今想来,当真是傻。
飞絮见沈若芙盯着盒子里的首饰不说话,还当她仍旧放不下江公子,正想着如何开口劝劝,却见她合上盖子,说道:“把这些首饰拿到金店去,全都卖了。”
“卖了?”飞絮疑惑道。
沈若芙道:“还有他先前送我那些绸缎、字画,也都一并收拾了,拿到外头去卖了。”
从前她把江辞年送给她的每一样东西,看得十分珍贵,还以为,这是他心里有她的证明。
后来沈若芙才发现,对于他这样的贵公子而言,能用钱买到的东西,就是最不值钱的。
把这些东西卖了,好歹能给自己攒点积蓄。总不能赔了夫人又折兵吧。
飞絮很是高兴,捧着木盒说:“卖了换些钱也好。下个月四少爷要去崇湖书院,少不了花银子的地方。”
她忽想起什么,看向一旁的小桃问:“对了,给四少爷的信可送到了?怎么还不见人回来?”
小桃还未回答,便见飞雪端着茶盘走进来,言语间似有怨气:“早送到了。昨夜大小姐一出事,奴婢便喊人去私塾传信。这都快一天过去了,别说人影,连封书信都没见着。”
飞絮忙给飞雪使了个眼色,示意她别当着大小姐的面说这些,打了个圆场:“许是被学业耽搁了吧。”
今年秋天,四少爷就要参加乡试了,一时走不开,也是正常的。
“就你会为他说话。”飞雪瞪了飞絮一眼,端了茶给大小姐喝。
平日里飞雪就觉得,四少爷身上有股文人的迂腐之气。
大小姐外出做生意,他嫌大小姐身为未出阁的女儿家,成日抛头露面,多有不雅;
大小姐为自个儿筹谋婚事,他嫌大小姐不矜持自重,说没有男人会珍惜这样的女人。
这回,怕是也觉得大小姐为了个男人上吊,闹得全家替她蒙羞,嫌丢人,不肯回来罢了。
四少爷也不想想,大小姐打小没娘疼没爹爱,不早点替自己谋划,难道要指望苏妙莹那个女人来安排吗?
飞絮面色讪讪地绞紧了帕子。
沈若芙接过茶盏,头一回发现飞雪这丫头要比她清醒得多。
沈见青,那个狼心狗肺的东西!
上一世,沈若芙在被国公府禁足时,忽然听闻三弟苏昱衡被发现横死在京郊的臭水沟里。
有传言,苏昱衡是调戏了南安郡王的小妾,才惨遭报复。
死状惨烈。
可苏妙莹却一口咬定,是沈见青出于嫉妒,才设计杀害了苏昱衡,还跑来质问沈若芙。
沈若芙自是不信苏妙莹的话。
先不说苏妙莹只是空口无凭,就说她的四弟沈见青,从小沉默少言,待人谦逊有礼。
纵使兄弟间多有不睦,也断做不出杀人的事来。
故而沈若芙认定,苏妙莹就是嫉妒沈见青考上了进士,想污蔑他罢了。
于是,她急忙找人托信与沈见青见面,商量应对之策。
不料,却在弟弟身上,发现了南安郡王的信物。

沈若芙思索一阵,又问:“小桃家里如何了?”
飞雪道:“奴婢昨夜去瞧过了,小桃说,她兄长已无性命之忧,就是还需要继续休养。反正如今她姐姐也丢了活计,正好在家里照顾她兄长,明儿一早她就回来,亲自和大小姐磕头道谢。”
沈若芙颌首道:“你一会儿给小桃递个信,让她赶紧回来避一阵子,免得让桂香院的发现了。至于她哥哥看大夫买药的钱,一律从我这里头出。”
飞雪应道:“是。”
这天晚上,沈长渭破天荒头一回没歇在桂香院。
第二日天还没亮,苏妙莹就拉着苏子鸣,一齐跪在了荣和堂外,给沈长渭磕头赔罪。
“姐夫,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是我治下不严,管理无方,才酿成大祸。我不求姐夫原谅我,只求姐夫高抬贵手,饶我不死,我就知足了。”
苏子鸣耷拉着脑袋,精神萎靡,俨然一副愧疚难当的样子。
苏妙莹亦哀泣不止:“老爷,这事妾身也难辞其咎。当初,要不是妾身请老爷把醉仙楼交给子鸣料理,断不会出这样的事,老爷若要罚,就连妾身一块罚吧!”
沈若芙一早听闻消息,特赶来看戏,眼下见这对堂姐弟一唱一和,极尽虚伪,不免期待起父亲的反应。
到嘴的鸭子就这么飞了。沈长渭可谓是痛心疾首,一夜未眠。
只是此刻,见妻子眼圈乌青,哭得梨花带雨,纤弱的肩膀微微颤抖,好一个我见犹怜,燃了一夜的怒火,终归是熄了几分。
到底是自己的妻子和妻弟,再如何生气,又能怎么办呢?
一番纠结后,沈长渭以手扶额,叹息道:“罢了,事已至此,说再多也无益。回去以后,给我好好整顿一下你那帮手下,伤者那边,该安抚的也要安抚,若再有下回,我绝不姑息!”
“多谢姐夫!”
果真是烂泥扶不上墙!
没用的狗东西!
亏沈若芙还有一瞬间的幻想,心想父亲起码该把酒楼收回,以示惩戒。不料,又是掉几滴眼泪就心软了。
怪道上一世会栽那么大的跟头,父亲就是再活上几百年,也是被苏家人拿捏的命。
沈若芙心中冷笑,目光缓缓移向门外“喜极而泣”的两人,暗自琢磨着。
苏昱衡不知何时走了过来,望着跪在地上的两个人,一脸呆滞:“父亲,母亲,发生什么事了?”
沈长渭神色严肃:“这不干你的事。你又上哪鬼混去了?几天不见人影。”
苏昱衡答道:“回父亲,儿子约了几位同窗,上香叶山踏青去了,可不是鬼混。不信您问母亲......”
沈长渭是恨铁不成钢:“这还不叫鬼混?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功夫去踏青?你可还记得,你今年八月还要参加秋闱呢。”
苏昱衡低着头,嘟囔道:“那也不能成天闷在私塾里。再说了,拢共也没去几天......”
“你说什么?”沈长渭怒目圆瞪。
苏妙莹气急,扯了一下儿子的衣袖,苏昱衡急忙改口:“父亲教训得是,儿子立马就收拾了东西上私塾去,好好念书。”
沈长渭摇摇头叹了口气。
这孩子......资质平平也就罢了,偏偏还不思进取,得过且过。小小年纪,便端得一副酒囊饭袋的模样,远不及另一个儿子来得上进。
可惜啊......
“既然回来了,也别忙着走,过午刘家夫人要带她一双儿女过来。她家大公子今年初刚中了进士,你且留下,和人家好好请教请教。”
苏昱衡松了口气:“是,父亲。”

沈若芙问:“她可有上衙门报官?”
“报过了。”飞雪气愤道,“可那顺天府府尹和醉仙楼的掌柜,就是一条绳上的蚂蚱,小桃一个十三岁的孩子,又能拿他们如何?”
沈若芙道:“也是,能在京城开酒楼,都是非富即贵的。像小桃这样出身的人,想要伸张正义,简直是难上加难......”
她忽然想到,自己前世为什么会对小桃这个丫头没什么印象。
小桃怕是打这事后就再没回来过。
而且前世沈若芙上吊被救回来后,便一直处在抑郁的状态,谁都不想见,底下的人自然不会把这事告诉她。
如今她既然知道了,便不能坐视不理。
“你先去库房拿一些银子,请个大夫到小桃家里去看一看。再到庄子上找卢掌柜查一查,看看这个醉仙楼背后的东家究竟是何许人?若是商贾,还能想想法子,若是官宦,怕是就不好办了。”
飞雪应了声“是”。
不过一日,飞雪便来回话了。
“......卢掌柜说,这个醉仙楼背后的东家,是苏老爷。”
沈若芙大吃一惊:“苏子鸣?”
飞雪点点头:“不仅如此,这家酒楼,还是前几年咱老爷送给他的呢。”
苏子鸣是苏妙莹的远房堂弟。苏家早年在河北承德从商,因子嗣凋零,这些年就剩苏子鸣这一房一个男丁。
当年苏妙莹还是外室的时候,苏子鸣来京城投靠她。
父亲因觉愧对苏妙莹,就想方设法给苏子鸣在工部挂了个闲置,还暗中送了许多铺子给他做生意,让他得以在京城立足。
这些事,沈若芙都有所耳闻。只是她一个未出阁的女儿家,父亲要如何支配他的财产,她也无法干涉。
没想到,父亲这大手一挥,连醉仙楼这么大的酒楼都送出去了。
这苏妙莹到底给父亲灌了什么迷魂汤?
也罢,父亲早晚会为他的愚蠢付出代价的。
如今知道了酒楼的东家是苏子鸣,这事她就是不想管也得管了。
沈若芙思忖许久,有了一个主意。她写了一封信,交给飞雪。
“你马上让卢掌柜帮忙雇一帮人,带着小桃和她哥哥,接着上官府去状告醉仙楼。官府若不接诉状也不要紧,重要的是把事情闹大一些,让大家伙都知道醉仙楼仗势欺人。再把这信,悄悄送到宋大人手中。”
“宋大人?老爷的那位死对头?”
飞雪瞬间明白大小姐想做什么,吓得脸色发白,迟疑道:“大小姐,这样不太好吧?要是让老爷知道了......”
沈若芙道:“怕什么?他不仁,我也无需讲道义。”
父亲升官的事本就没有指望,也就他自己还满怀信心。
倒不如利用这事,离间一下他和苏妙莹。
飞雪深吸口气,胆战心惊地去了。
......
宋大人收到信后,派人调查了一番,立即添油加醋地写了一封弹劾奏疏,递到了都察院。
这天,沈长渭像往常一样按时到官署当值,屁股还没坐热,就被上司叫过去骂了个狗血淋头。

“你举人都还没当上呢,就想到这些事上去了。总之,姐姐和父亲都不赞同你在这个关头跑去保定。沈家在保定没有亲族,往来也不方便,你一个人过去,人不生地不熟的,要是出了点什么事,家里人都不能立马知道。”
“话说到这,你若还执意想去,就自己想法子吧。”
沈见青脸色青一阵紫一阵的。他垂下眼眸,盖住眼中的阴骘,却忍不住握紧拳头,把骨节捏得发白。
片刻的静默后,只听他轻声道:“既然长姐不想我去,那我不去就是了。”
应得十分乖巧,还透着一丝委屈。
沈若芙觉得自己实在看不透他,摇摇头,提步离开。
......
回到云霄院,沈若芙便思忖着安排个可靠的人,去暗中盯着苏妙莹。
她给父亲下了那么长时间的毒,毒药是从哪里来的?是苏子鸣给她的吗?
她又是如何躲过其他人的注意的?
只要沈若芙留心盯着,总能发现蛛丝马迹。
沈若芙进屋看了一圈,却不见小桃的身影,叫来飞雪询问。
飞雪回道:“昨夜小姐睡下后,小桃突然和管事的嬷嬷说家里出了点事,要请三日假回去一趟,连夜就走了。奴婢也是今早问了嬷嬷,才知晓的。”
沈若芙叹了口气:“这孩子,怎么一声不吭就跑了,前儿才提拔了她......”
云霄院有规定,一等丫头要回家探亲,需得了小姐的亲口应允,方能离府。
小桃这么做,着实不太妥当。
沈若芙有些无奈,却也没放在心上,另寻了人去做这差事。
下午,沈若安抱着琴过来找沈若芙玩。
她最近在跟着琴师傅练琴,刚学会了一首新曲子,便迫不及待地来弹给长姐听。
一曲悦耳悠扬的《良宵引》,宛如阳春白雪,天籁之音。
素日里怯弱少言的五妹妹弹起琴来,浑身都在发光,尤其一双眼眸,亮晶晶的,充满了纯粹的喜爱。
沈若芙看在眼里,心里总是高兴的。
她小时候也学过琴,只是她以前性子活泼,吃不了苦,学了一阵子就吵着放弃了,辜负了母亲的期待。
相比之下,五妹妹自小没了母亲,则要乖巧沉稳得多。
飞雪端着茶点进来,见五小姐仍在弹奏,欲言又止。
倒是沈若芙留意到她脸色不太好,问道:“怎么了?”
飞雪犹豫了半晌,凑到沈若芙耳边低声说:“大小姐,小桃姑娘出事了。”
沈若芙一怔,坐直起身,招手唤来五妹妹,让她休息一会儿,到隔壁西次间去吃点点心。
“发生什么事了?”
飞雪道:“小桃姑娘的姐姐原先在醉仙楼做厨娘,被拖欠了三个月的俸禄,前几日去找管事的讨要,却反被管事的调戏羞辱了一番。小桃姑娘的大哥知道后,便上醉仙楼替妹妹讨要说法,竟被那管事的找人打成了重伤,至今昏迷不醒。”
沈若芙惊讶道:“竟有这样的事?”
“可不是么。”飞雪忧心道。
“小桃姑娘是贫苦出身,爹娘都很早就去世了,他们三兄妹从小相依为命,日子本就过得不容易。如今家里的大哥被打没半条命,姐姐又丢了吃饭的伙计,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了。”

沈若芙换了一身粉蓝色茉莉长身褙子,走到苏玉柔跟前,冷笑着说:“袁家的案子何时定,与我有何干系?倒是你,我的好妹妹,才应该好好面壁思过。”
与江辞年有婚约的姑娘姓袁,据说两家是指腹为婚。前阵子,袁家老爷因贪污被捕,齐国公府便有意退婚。
那袁家小姐在苏玉柔的引导之下,误以为是沈若芙破坏了他们的婚事,竟闯入家宴,当着全家人的面,骂她是个勾引有妇之夫的下贱货。
沈若芙到底是个未出阁的女儿,哪里经受得住这种屈辱?
当下就傻了眼,百口莫辩。
比起心上人的欺瞒,家人的羞辱与谩骂更令她伤心绝望。
那日夜里,她被怒火中烧的父亲关在祠堂里忏悔,独自度过暗无天日的日子,悲愤之下,往房梁上挂了一根白绫。
等丫头发现不对劲,闯入祠堂里救下她时,她已没去了半条命。
苏玉柔看着沈若芙眼中的冷意,心头一颤,打了个激灵,有些心虚地道:“沈若芙,你该不会是病傻了吧?小小年纪,勾引男人不成,害得全家丢尽脸面的人又不是我,你凭什么要责罚我?”
沈若芙不紧不慢道:“苏玉柔,你虽姓苏,却也算是沈家的半个女儿。论辈份,你该叫我一声大姐。可你明知江公子有未婚妻,却瞒着不告诉我,等着看我的笑话。这也就罢了,你还故意把人带到家里来,帮着外人羞辱我,你说你该不该罚?”
苏玉柔愣了半晌,反驳道:“就算是我把袁家小姐带过来的又怎么样?若不是你痴心妄想,妄图高攀国公府,做出此等不知廉耻之事,旁人又何来欺辱你的机会?这全都是你自找的!”
话音刚落,沈若芙抬起胳膊,抽了苏玉柔一记响亮的耳光。
“啪”地一声。
苏玉柔没有防备,被打得一个趔趄,险些摔倒在地,白皙的脸上出现了一个醒目的巴掌印。
这一巴掌,不仅是在给自己出气,更是在替五妹妹报仇。
上辈子,苏妙莹和苏玉柔这对母女,明知兵马司指挥使家的长子是个烂赌鬼,还打着为五妹妹好的名义,故意将五妹妹许给他,害得五妹妹最终惨死。
歹毒至极。
仅仅一巴掌,可解不了沈若芙的心头之恨。
“沈若芙,你竟然敢打我?!”
苏玉柔的脸火辣辣的疼,双目圆瞪,简直不敢相信刚才发生了什么。回过神来,她怒不可遏,伸手就要打回去。
刚有所动作,沈若芙一手抓住她的手腕,另一只手再次狠狠朝她脸上打了过去。
“我打得就是你。我不仅今天打你,你明日若再敢来我跟前犯贱,我照样打你。你听清楚了么?”
“你,你......”苏玉柔捂着发红的脸颊,气得说不出话来。
在她的预料中,沈若芙经历了此番重创,不是应该再也抬不起头来,任她揉捏么?怎么还有脸面和自己作对?
苏玉柔眼里含着因疼痛而溢出的泪水,又是惊惧又是委屈,指着沈若芙的鼻子,恶狠狠地威胁道:
“沈若芙,你这个疯子。你给我等着,我这就去告诉爹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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