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阮一一斐云的其他类型小说《阮阮阮一一斐云大结局》,由网络作家“咕咕怪”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岁末之际,正值隆冬时节,雪期比往年来得早了些。雪粒子若银沙一般簌簌砸于手背,令人顿感生疼。皑皑天地阔,雪漫乾坤净。唯有一点朱红,独影傲霜枝。阮一一练完最后一式,伴随着“铮”的一声剑鸣,手中的长剑飞入三丈开外的剑鞘内。秋月拿着狐皮大衣立在一旁,忍不住称赞道:“小姐,您的武艺又精进了!”阮一一微微叹了口气,几不可闻:“比不得当初,这些年有些倦怠了。”她接过大衣披上,火红色的狐皮大衣越发衬得那张脸娇艳如花。这火狐皮还是当初爹爹特地上山为自己的猎来的呢。两人从院子进入内屋,身上的雪粒子渐渐化开,氤成一团水渍。春花正打帘进门,瞧见这场景,有些嗔怪地看了秋月一眼:“我不过是去熬个姜茶,你就这般照顾小姐的?”秋月眨巴着一双圆溜溜的大眼睛,挠了挠头...
《阮阮阮一一斐云大结局》精彩片段
岁末之际,正值隆冬时节,雪期比往年来得早了些。雪粒子若银沙一般簌簌砸于手背,令人顿感生疼。
皑皑天地阔,雪漫乾坤净。唯有一点朱红,独影傲霜枝。
阮一一练完最后一式,伴随着“铮”的一声剑鸣,手中的长剑飞入三丈开外的剑鞘内。
秋月拿着狐皮大衣立在一旁,忍不住称赞道:“小姐,您的武艺又精进了!”
阮一一微微叹了口气,几不可闻:“比不得当初,这些年有些倦怠了。”她接过大衣披上,火红色的狐皮大衣越发衬得那张脸娇艳如花。
这火狐皮还是当初爹爹特地上山为自己的猎来的呢。
两人从院子进入内屋,身上的雪粒子渐渐化开,氤成一团水渍。
春花正打帘进门,瞧见这场景,有些嗔怪地看了秋月一眼:“我不过是去熬个姜茶,你就这般照顾小姐的?”
秋月眨巴着一双圆溜溜的大眼睛,挠了挠头,有些疑惑地问道:“小姐练完武就披上了狐皮大衣御寒,有什么问题吗?”
“你个榆木脑袋。”春花用手指点了点秋月的额头。
“小姐身上落的雪粒子可用绢布擦了去?要是化开水,湿了衣衫,那可冷得很。”她边说着边掸去自家小姐肩头上落的雪。
“狐皮大衣可用炭火煨热了,这样穿起来才更加暖和。”
“这样严寒的天气,也不知道揣个汤婆子给小姐暖暖手。”
秋月连连讨饶,双手合十做求饶状:“好姐姐,我错了,下次定仔细些。”
阮一一坐在桌边,一边卸了手腕上的护甲,一边饶有兴致地看着两个小丫鬟斗嘴,这般景象着实有趣的紧。
眼看着秋月被这些个问题问得垮了脸蛋,阮一一状似畏寒一般搓了搓手,开口道:“春花,我觉得身上冷得很,姜茶可好了?我喝一碗去去寒气。”
春花这才止住了话头,转身去端姜茶,嘴里还不忘嘀咕道:“小姐,您可得仔细些自己的身子骨,哪家贵女像您这般的......”
趁着小丫头转身端茶的功夫,阮一一朝秋月眨了眨眼。
秋月接收到了自家小姐的信号,低下头捂着嘴偷笑,小姐可没那么娇气!
她秋月的武艺在晏国也算是高手,可是在小姐手上都过不了十招呢!
珠帘碰撞在一起发出清脆的声响,又有两个穿着翠绿衣裙的丫鬟进门,桃红端了盆温水,柳绿取了条面巾,伺候着阮一一净手。
秋月熟练地从一旁的柜子里拿出一个青花瓷小瓶,打开木塞,取了一团玉脂般的膏药,细细揉开,涂抹在自家小姐的手上。
“多亏了夫人送的这些膏药,小姐的手才能不落下茧子。”
阮一一抬起自己的手打量着,莹白细嫩,确实不像是常年拿兵器的手,倒像是贯会摆弄精巧器件的纤纤玉手。
“阿娘有心了。” 阮一一每每想起那个如水一般温婉的娘亲,心头便又是一软。
阿娘是被家中娇养长大的独女,谁若是不顺她的意了,那双剪水秋眸立马就能哭给你看,眼泪和断了线的珠子似的,止都止不住。
性子娇软的阿娘,嫁了人又被阿爹护着,一生顺遂无忧。
这样的阿娘哪哪都好,唯有一点不好,那就是耳根子软了些,前些年被人哄着,给阮一一求了一道圣旨,赐婚斐云。
“今日这炙牛腩是哪个厨子做的,给本宫剁了她的手!”
凤栖宫正殿内,一双羊脂玉筷被狠狠掷在地上,断成四截,撒着葱花的鲜亮牛腩被打翻在地,汤汁污了地上的盘金毯。
萧蕊身侧的一众仆从皆被吓得扑通跪地,一个个都低垂着头,不敢发出声响,唯听得枝上鸟雀被惊得簌簌而飞。
夏禾恭恭敬敬跪在地上,身为凤栖宫的大宫女,她自是知道今日这饭菜是谁做的,还不是皇后娘娘平日里最为倚重的那几个厨子。
那几位在宫中伺候多年,放多少调料,炖多少水,用最好的食材,分毫不会差。毕竟在这凤栖宫当差,稍有差池就是掉脑袋的事,谁敢有半分懈怠?
娘娘今日不过是心中不快,想要寻个由头出气罢了。
可怜外面院子里,还在忙着捡珠子的宫女,丝毫不知道大殿内发生了何事,这会儿正高兴着,赶在最后一炷香之前完成了娘娘交代的任务。
一个时辰的时限,三个宫女在偌大的庭院中仔细搜寻,终于将珠子一颗不少地捡回了金丝楠木盒里。
其间,有颗玛瑙石落在了院子正中央的小池塘内,幸而玛瑙色泽鲜红,且池塘内又恰好结了冰,珠子才未彻底落入水中让人瞧不见,不然可就坏事了。
三个宫女中,身材最为娇小的一人,小心翼翼地踏上薄冰,心中默默祈祷着冰面不要碎裂。饶是心中再怎么求着老天爷,那薄冰还是承受不住裂开了。
小宫女眼疾手快,猛地向前扑去,池水四溅,将她淋了个落汤鸡,但她毫不在意,只将珠子紧紧握在手心,举过头顶,笑着高声道:“我抓到了!”
待她们捧着金丝楠木盒进入殿内时,瞧见跪了一地的人,心头暗道不好,正欲退出,就听得上头的人发了话:“等等,那破厨子先留着,调教一个合本宫口味的着实不易。你们三个,上前来。”
方才萧蕊只是随手一指,并未细看,此刻她微眯着眼,仔细打量着几人,倒真让她看出了几分不同。
那落水的小宫女正值花季,皮肤最是娇嫩,大寒天浸了冰水,唇色发白,衣衫贴在那曼妙的曲线上,隐隐透出几分病美人的姿色。
金尊玉贵的皇后娘娘,哪里瞧得上盒子里的那些破烂玩意儿?又怎么会在意里面有多少颗?还不是凭她一张嘴说了算。
“这珠子少了几颗。”最软的语气,说着最狠心的话,轻飘飘的几个字给人定了罪。
话音刚落,便有太监上前,熟练地绑了人,准备拖进浣衣局。
“慢着......”萧皇后染着丹蔻的红指甲悠悠指向了那淋湿的小宫女,“这个留下......”
年轻小宫女脸上的麻木瞬间被惊喜取代,以为逃过了一劫。
“用来入药。”
惊喜之色化作了惊惧。
宫人皆知萧皇后有一秘法可保青春永驻,以脏治脏,以腑治腑,以形补形,以朱砂辅药,可使人面色红润,皮肤细腻。
萧皇后年岁渐长,眼尾悄悄爬上了细纹,正是缺好姑娘的年纪。
只是这宫里呀,最不缺嫩生生的姑娘。
“谁又惹朕的蕊儿生气了?”一抹明黄色的衣角映入眼帘。
林月柔猛地睁开双眼,身上好似从水里捞出来一般湿透,大口喘着气,对上了阮一一满是担忧的目光。
刹那间,两双眼睛重合了。
一双是刑场上冷漠疏离、淡漠的如同陌生人眼;一双是此刻饱含关切的眼。
林月柔紧紧抱住阮一一,放声大哭起来:“女儿啊,娘亲对不住你,你莫要怪罪娘亲,千万不要不理娘亲,好不好?”
阮一一只当自己的娘亲被吓坏了,虽然早就知晓自家娘亲是个水做的人,却也未曾料到她竟能这般嚎啕大哭,当下只能轻声宽慰道:“阿娘,女儿在的,莫要哭了,烧已经退了。”
林月柔抽抽噎噎了好一阵子才止住了泪水,方才做的噩梦如同鬼魅一般在脑海中挥之不去,真实的好似真的发生过一般。
阮老夫人看着母女两人相拥的画面,心下也有些酸涩,但现在这境地......沉默良久后才出声道:“老大家的,哭也哭够了,阮家如今的日子愈发艰难,待你身子骨好些了,便随我这老婆子一同为以后的生计做些打算。”
林月柔一听这话,顿时也不伤心了,就连方才做的噩梦都丢到了九霄云外:“母亲,我哪里有这本事?我不行的。”
屋里头还没商量出结果,屋外头已经炸开了锅,吵吵闹闹的声音透过门板传了进来。
林月柔这才开始打量起周围的环境。
一个字,破。
两个字,很破。
三个字,非常破。
她活了大半辈子,向来都是锦帐香衾、金樽珍馐,还从来没有住过这么破的屋子,眼前这般破屋残椽,实在令她难以忍受。
正思忖间,门板被人推开,发出一阵极为刺耳的“吱呀”声。
老二媳妇刘烟儿扭着腰肢进门,两手一伸就开始要银子:“大侄女,刚才那赤脚大夫的诊费可是我掏的,你看何时方便,将那钱还我?”
刘烟儿长了一张妾室的狐媚子脸,但运气颇佳,入了阮家二爷的眼,得了个正室的命。
平日里行事小家子气也就罢了,如今正值阮氏落败的紧要关头,却还是这副嘴脸,实在是不那么好看。
“那赤脚大夫倒是有几分眼力见,竟瞧得出来我这衣角边里缝了碎银子,以前防着老鸨的招数,如今让一个老头子看出来了。”
“大侄女,你可莫要说二婶我小气,现在阮府所有的财产皆已充公,我可就指着这点碎银子过活。”
“你且回去同你那老相好吹吹枕边风,他现在可是斐将军了,手指缝里漏点出来,就够我们一大家子过活了......”
一张唇儿,上下嘴皮子一碰,叽叽喳喳惹人嫌。
“够了!”阮老夫人出声打断了刘烟儿的话,“老二家的,你给我少说几句。”
刘烟儿面上依旧挂着不服气的神情,但那张喋喋不休的小嘴儿总算是停了。
阮一一小心地搀扶着阿娘在床上躺好,随后转身同二婶说话:“二婶,银子随后还你,但其他的......以后这话就不要说了,我已经下定决心与斐云和离。”
“哎呦喂,你这孩子,不是二婶说你,放着那大好的荣华富贵、锦绣前程不要,你是不是糊涂了?脑子莫不是进水了!”刘烟儿瞪大双眼,满脸的狐疑。
“那斐云是女子。”
这句话一出口,屋内除了老夫人,其他人俱是一惊。
“嗯?”
“秋月,你带人将郊外的庄子空出来,若是抄家,阮府便住不得了。”
“春花,衣食住行都要准备妥当,阮府女眷众多,怕是要出些乱子。”
“是,小姐。”两位大丫鬟也不多言,领了差事就着手准备去了。到底是跟着阮一一见过大阵仗的,此刻虽是有些慌乱,手中的活计却不曾停歇。
阮一一出了斐府三进的宅子,便见门口伫立着一匹枣红色的战马。那匹战马肌肉紧实,四肢修长有力,单是这般模样,便知定是能在沙场上冲锋陷阵的良驹。
本该驰骋沙场的它,如今却只能被困于这一方狭小逼仄市井街巷之中,沦为拉车负重的苦力。自由的灵魂被冰冷的笼头所禁锢,与寻常牲畜再无分别。
阮一一眨眼间就已行至马夫身前,还未等那马夫反应过来,掌心聚力,一下子拍在马身之上,只听“哗啦”一声,禁锢在战马身上的枷锁应声而落,砸在地上溅起阵阵尘埃。
战马得了自由,前蹄高高扬起,昂首嘶鸣,鬃毛随风飘动。
阮一一稳稳当当翻身上马,双腿微夹马腹,战马似离弦之箭一般扬长而去,只留下那目瞪口呆的马夫待在原地。
马夫呆愣愣地坐在只剩一副空壳的车架上,久久回不过神,过了半晌咋舌惊呼道:“我嘞个亲娘哎!这女娃子的身手,简直绝了!哎?不对!我的马!!!”
正值隆冬,大雪纷飞。
凛冽的朔风嘶吼着,大街小巷皆被严寒所笼罩,往日里熙熙攘攘的街道如今也变得冷冷清清,行人寥寥无几。
阮一一打马飞奔,在空旷的街道上疾驰,骏马的铁蹄声踏碎了冷寂,不多时便穿过五条街市,在离阮府不远处的巷子里停了下来。
她翻身下马,牵着缰绳上前,尚未靠近,便瞧见阮府已被密密麻麻的官差围得水泄不通。
与此同时,阮府内。
“老夫人,大事不好,宫里来人宣旨了,那门口全是官兵,里三层外三层的......”
许嬷嬷在阮府兢兢业业操劳了一辈子,还从未见过这么大的阵仗,此时仍心有余悸,忍不住暗自轻拍胸口。
那些官兵手上明晃晃的刀子可不是说着玩的,砍在人身上,免不了留下豁大的口子。
而在堂屋之中,周青岚老夫人稳如泰山,静静地端坐在太师椅上。
她身着一件暗紫色对襟大褂,上面用银线绣制仙鹤,虽不说多么精巧夺目,却自有一种历经岁月之后的沉稳。花白的头发整齐地盘在脑后,每一根发丝都服服帖帖,没有丝毫杂乱,仅用一根沉香木簪子固定。
老去的痕迹爬满了她的手背,此时干枯的手掌中正把玩着一串佛珠,手指拨动间,一颗颗珠子缓缓转过,相互碰撞发出微小而清脆的声响。
“慌什么,世间诸事,皆有定数,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老夫人微微眯起双眼,她的声音虽然轻缓,却带着一股安定人心的力量。
许嬷嬷原本慌乱的心竟奇迹般地静了下来,不住拍着胸口的手也停下了动作。她低下头站在一旁,恢复了往日的模样。
乌压压的官差已经踏入了阮府的里间,为首一位身着飞鱼袍的将领,面容冷峻,他微微退开半步,让出一条道来。
宫中的福贵公公迈着小碎步上前,手中捧着明黄色的圣旨,尖着嗓子宣读道:“圣旨到,阮府众人接旨。”
阮府的仆从散了个七七八八,有一小丫鬟拿了卖身契,用发放的遣散银买了一身绸缎衣裳,添了些首饰。
她爱不释手地摸摸这里、碰碰那里,自己长这么大,还从来没穿过这么光滑的绸缎布料,戴过这么金贵的簪子哩。
院里的其他人都说,自己的模样是一顶一的好,要身段有身段,要脸蛋有脸蛋,若不是被阮府拘在了这一方院子里,凭借自身的美貌,指不定能当上宫里的贵人,享尽荣华富贵。
点上红妆,抹上口脂,她踏进了高耸入云的宫墙。
只见朱红大门前,有一户农家女身着补丁衣裳,正与家人抱头痛哭。小丫鬟心中只道她是个傻的,这有什么好哭的?被家人卖进宫里那可是去享福的。
琉璃瓦,黄金砖,白玉墙,得盛宠,飞上枝头变凤凰。
皇宫深处,浓郁的脂粉气盖过了清幽的梅香,萧皇后懒散地卧在贵妃椅上,戴着护甲的手指轻轻一碰,便碾碎了枝头上那一抹鲜嫩的鹅黄。
刹那间,梅香四溢。
早已有伶俐乖巧的宫女侍奉于侧,小心地伺候着净手。萧皇后的玉指之上,前些日子染得丹蔻已不复往昔那般鲜亮,失了些艳丽的色泽,略显暗淡。
她不过是皱了皱眉,那伺候的小宫女便吓得 “扑通” 一声跪地求饶:“皇后娘娘饶命!”
“罢了,本宫今天心情尚好,不与你计较,就不见血了。你且去浣衣局洗几天衣裳-,下回手脚知些轻重,莫要失了我的好颜色。”萧皇后声音娇媚,语气却是平静无波。
跪在地上的宫女顿时白了脸色,寒冬腊月,若是去浣衣局浆洗衣裳,免不得满手生疮。说是几天,进去了,可就是一辈子的事,谁又会去捞浣衣局里的小宫女呢?
宫女被拖了下去,没有半分挣扎,挣扎也无用。院子里的其他人仿若司空见惯,该浇花的浇花,该扫地的扫地,无一动容。
深宫内院之中,下人的性命贱如蝼蚁,最是不值钱。
皇后萧蕊看着不远处一箱箱抬进抬出的赏赐,有些厌恶地撇了撇嘴。阮氏抄家便抄家了,上面那老头子不知发了什么疯,竟把这些别人用过的东西,一股脑儿的往自己宫里抬。
也不嫌晦气!
众多赏赐之中,有个金丝楠木盒瞧着倒是颇为别致,萧蕊难得起了几分兴致,上前打开一看,却发现里面全都是些不入眼的破烂玩意。
不是寻常的木头珠子,就是普通的玉石珠子,唯一能勉强入得她眼的,也只有一小格鲛珠,可真是白白糟蹋了上好的金丝楠木盒。
她忽然想到一件打发时间的趣事,手腕轻轻一推,上好的金丝楠木首饰盒便被打翻在地,里面各色圆滚滚的珠子四散开来。
“你,你,还有你,你们三个,给本宫在一个时辰内,将这些珠子分门别类地装好,少一颗都不行,若是超了时辰,你们便一起去浣衣局作伴。”
嫣红的指尖随意点了三个宫女,那三个被点到的宫女顿时吓得抖作一团,一边掉眼泪,一边手忙脚乱的开始捡珠子。
堆积成山的首饰中,萧蕊一眼就瞧见了那支红宝石朱钗。只见那朱钗之上,缠丝牡丹巧妙地做成枝叶形状,将中间那颗红宝石围住,远远望去,恰似一朵在风中摇曳盛开的娇艳牡丹。
这朱钗并非当下时兴的款式,从工艺和样式上,看得出来有些年头。
但萧蕊心中清楚,这一支牡丹朱钗在当年是最时兴的款式,因为,她也有一支压在了箱底,压住了一段尘封已久的陈年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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