瑚标本。
第九章 焚海者当特警包围“深蓝生命”实验室时，我正站在程氏集团顶楼俯瞰港口。
父亲临终前交给我的黑匣子终于解密完毕，全息投影里浮现出1999年的签约仪式——程氏海洋科技与“启明号”签署的《深海矿物勘探协议》右下角，乙方签名处赫然是周永昌的指纹。
原来所谓红珊瑚走私案，不过是程氏集团为掩盖非法开采次声波矿脉的幌子。
那些法官烧毁的证据里，藏着足以引发海底地震的武器化实验数据。
林夏和克隆体们，实则是人体天线，通过次声波共振将矿脉能量导向指定坐标。
陈铎的枪口在暴雨中颤抖：“你从一开始就知道周明远是无辜的？”
“无辜？”
我按下引爆器，海面骤然升起二十七道火柱，恰好组成当年陪审团的座位图，“他父亲亲手在‘启明号’装上了焚海装置，现在轮到他们尝尝被审判的滋味了。”
警用直升机的探照灯刺破夜幕时，我纵身跃入燃烧的海面。
咸涩的海水灌入耳道，那些被红珊瑚寄生的听觉神经突然苏醒——我终于听见了深海真正的呜咽，那是二十年前被次声波震碎的珊瑚虫，在永夜中发出的集体悲鸣。
人性试炼场第一章：疑点重重暴雨冲刷着写字楼的玻璃幕墙，苏棠站在27层的总裁办公室门口，潮湿的冷意顺着脊椎攀爬。
法医正在给尸体套裹尸袋，金属拉链滑过织物的声响让她想起童年时父亲书房的门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