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朱砂线路,最终汇聚在南宫家祖祠的地宫入口。
“你以为……咳咳……南宫家真能翻身?”
景和帝突然撕开龙袍,胸膛上赫然刺着与逍遥襁褓相同的凤凰翎纹,“当年朕剖开南宫皇后凤体取出的胎记,如今倒成了你们的催命符!”
林衔月忽然将岁安塞给景明凰,抽出鬓间烧焦的并蒂莲簪。
簪尖刺破指尖的刹那,紫鳞砂混着血珠溅上藏宝图,图纸遇血竟浮起层薄如蝉翼的鲛绡——这才是真正的南宫秘卷,上面密密麻麻记载着历代帝王篡改星轨的秘术。
“陛下可知二十八宿为何错位?”
她踏着星官碎片步步逼近,“因为百年前你们的祖辈,用南宫家三千童男童女的血肉浇筑观星台!”
鲛绡突然自燃,火焰中浮现出无数挣扎的幼童幻影,正与滚落长街的铜铸星官逐一重合。
景珩的剑锋忽然调转。
他鎏金甲胄上的凤凰纹在火中舒展羽翼,竟与地宫入口的图腾产生共鸣。
随着震耳欲聋的轰鸣,太和殿地砖层层翻开,露出底下以紫鳞砂砌成的巨大浑天仪——这才是南宫世家真正的遗产,仪轨上镌刻的正是修正星象的阵法。
“父皇,该还债了。”
景明凰指尖轻弹,浑天仪中央的日晷突然指向三十五年前的刻度。
景和帝突然惨叫出声,苍老肌肤下凸起无数游走的血线,正是当年被他亲手篡改的星轨图案。
暴雨在此时骤歇。
第一缕晨光穿透云层时,莫寒川抱着逍遥走向浑天仪。
婴孩胸口的凤凰翎纹与日晷产生感应,二十八宿铜像自动归位,错乱百年的星辰终于各安其轨。
“莫氏监造的星官,本就是为了今日。”
他拾起角宿铜雕,底座暗格里掉出枚玉钥匙,正好插入地宫锁孔,“南宫皇后临终前,将这把钥匙藏在我曾祖铸造的星官像中——你们屠尽南宫全族时,可曾想过漏了个工匠?”
地宫开启的刹那,终南山方向传来惊天动地的爆炸。
藏匿在山腹中的前朝秘库喷涌出万千火鸢,每只金翅鸢都衔着本泛黄的账簿——正是景和帝一脉篡位以来,所有被抹杀的忠良名录。
三日后,新帝登基的钟声响彻九重宫阙。
莫寒川却带着妻儿站在南宫祖祠的废墟前,手中捧着从浑天仪取出的星轨罗盘。
景明凰的鸾驾停在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