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院治疗后留下坑洼,也只有激光手术能改善。
可惜她根本不值得我再像从前一样对她掏心掏肺。
妈妈一听孙雨晴这话,顿时火冒三丈,把杯子重重一放:“你这死丫头,怎么就这么不听话呢?
我这都是为了你好,这土方子多少人用了都有效!”
“我告诉你,这个可是童子尿,效果超级好的,昨天因为没有用这个才没有那么大的效果。”
我站在一旁,冷眼旁观着这一切,心里冷笑,脸上却露出一副乖巧的模样,开始煽风点火:“妈,你这么辛苦为姐,她还不领情,太不懂事了。
这土方子肯定没问题的,说不定今天敷完就好了呢。”
妈妈听我这么一说,脸上的怒容稍减,满意地看了我一眼:“还是小女儿懂事,不像你姐,这么倔。”
孙雨晴狠狠地瞪了我一眼,那眼神里满是愤怒与不甘,可在妈妈的怒火下,又不敢再吭声,只能任由妈妈摆弄那恶心的癞蛤蟆泥膜。
妈妈根本不顾孙雨晴的反抗,强行将弟弟的晨尿和癞蛤蟆碎肉搅和在一起。
那画面简直不忍直视,泛着黄的尿液混合着暗红色的癞蛤蟆碎块,散发出一股令人作呕的酸臭腥味,比茅坑和臭水沟混合的味道还让人难以忍受。
搅拌均匀后,妈妈拿着那坨黏糊糊、还不断往下滴着液体的泥膜,就往孙雨晴脸上糊。
孙雨晴紧闭双眼,泪水不停地从眼角滑落,身体因为恐惧和恶心剧烈颤抖,喉咙里发出呜咽声,可妈妈却像没看见一样,还念念有词:“忍一忍,马上就好,这可是能治好你脸的宝贝。”
我站在一旁,看着这荒诞又恶心的一幕,表面上不动声色,心里却在狂笑。
为了让这场闹剧更精彩,我又添了一把火:“妈,我听说再加点昨天剩下的癞蛤蟆内脏,效果会更好,说不定姐的脸马上就能变得白白净净的。”
妈妈一听,眼睛顿时亮了起来,二话不说就去翻找那些被随意丢在角落、已经开始腐烂发臭的癞蛤蟆内脏。
蛆虫在上面爬来爬去,她直接上手,把那些带着蛆虫的内脏扯下来,一股脑儿地加到泥膜里,再次搅拌。
新的泥膜里,癞蛤蟆的眼珠、内脏、碎肉和尿液混合在一起,还有蛆虫在里面扭动,那场面,任谁看了都得当场吐出来。
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