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拾完碗筷后,我打开手机,调出家中的监控录像,仔细回放,确保每一个细节都被清晰地记录下来,没有一丝模糊,音频也同样无误。
接着,我换了身衣服,带上证件,骑上小电驴,直奔派出所。
到了派出所,一个穿着制服的大叔问我:“来办什么的?”
我尽量保持平静:“我被威胁敲诈了,而且我怀疑对方在我家安装了监视器。”
大叔面无表情地让我登记,然后指了指侧门:“从那个门出去,左拐,有间调解室,去那边等着。”
走进调解室,等了十几分钟,就在我第无数次想自己是不是被遗忘时,门终于再次打开,进来了两位警官,一个年长的,一个年轻的。
年长的警官坐下后开门见山:“被敲诈了是吗,金额多少,对方是谁,认识吗?
具体说说事件过程。”
我避开他们的目光,缓缓道:“中午的时候,突然有人敲门,是个从来没见过的女的,她说她是居委会的。
上来就劈头盖脸一顿骂,让我周内把楼道里起皮的墙面修好,还有楼门口的建筑垃圾清理掉,不然就要罚款。”
我补充道,“这建筑垃圾是楼上邻居的,他们最近装修,今天早上刚拉了一车走。
我这边有当时的监控,你们看看。”
我把手机递给年长的警官,解释道:“一共两个监控,一个是门上的可视门铃,声音都录得很清楚;另一个是在墙角对着楼道口拍的,虽然不能录音,但动作都拍到了。”
监控里,女人的吼叫声清晰刺耳,而我的回应却模糊不清。
听着这些声音,回忆着当时的屈辱,我的眼睛又红了。
年轻的警官递给我纸巾,我道谢后擦了擦眼,心里告诫自己:别哭得太狠,还没完呢。
我吸了吸鼻子,继续开口:“我导出视频的时候有重新看一遍确认,有句话很奇怪,这人对我说我难道要等这墙跟我屋里一样发霉。
我的卧房里确实有面墙发霉了,是梅雨季那还天太潮导致的,可这种细节除非她进过我家,否则不可能知道。
所以我怀疑这人是不是偷进过我家里或者在我家装了针孔摄像头之类的。
两位警官看完监控视频后又重新拉到我描述的节点反复听了几次,他们对视一眼,向我表达对此事的重视。
老警官说:“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