监控画面停在14:17分,轮椅碾过胡同青砖的声响,成了妻子最后的踪迹。
法医举起药片:她每晚吞下的‘安眠药’,半年就能让心脏烂穿。
而主治医生腕间的红绳,编织纹路与岳父相册中姑娘分毫不差。
直到药瓶砸碎在地,我才明白——这场婚姻,是至亲用两条命为我写的死局。
1.七天前,我双腿残疾的妻子许念,失踪了。
手机在裤兜里震起来时,我正在转盘前等托运的行李。
保姆吴妈的尖叫混着电流声刺穿耳膜:“太太失踪了。”
这是第7次回看监控画面。
轮椅停在拐进胡同后,监控时间戳显示14:17。
我反复确认过,那条胡同属于监控盲区,许念进去后,再没有出现。
“陈默,看这个。”
林警官把平板推过来,指甲敲在监控日期上——正好是30天前。
画面里我刚扶着许念在客厅坐下,她的右手还缠绷带,那是她倒水时烫伤的。
可等我的车拐出大门三十分钟后,她又坐着轮椅出现在精神科诊室门口。
叶明远是许念的主治医生。
他递药袋时,白大褂袖口露出半截红绳。
我认得那种编织手法,和保姆在地上捡到那根一样。
那天在老宅露台,我刚教她辨认新到的助眠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