愣住,那是我前世的回忆,心像被刀剜了一块。
我扑过去捡碎片,怒吼:“迟砚川,你凭什么毁我东西?”
他冷眼看我:“凭你是我的未婚妻,别让我恶心。”
我攥着碎片,手被划出血,眼泪终于绷不住滑下来。
“你恶心?
我比你更恶心这场联姻!”
我咬牙切齿。
他转身要走,我冲上去拦住:“你敢走就踩着我过去!”
他停下,低头看我,眼底闪过一丝复杂,随即冷笑。
“温栀宁,你不配拦我,滚开。”
他推开我,头也不回。
我跌坐在地,眼泪混着血,心痛得像被撕裂。
半夜,我蜷在床上,脑海里全是那张被撕碎的画。
前世的孤单,今生的屈辱,全压在我身上喘不过气。
迟砚川的冷暴力像刀,一刀刀割在我仅剩的尊严上。
我攥紧拳头,林曼殊的死是突破口,我不能再忍。
次日,我找到车祸目击者,一个老大爷,颤巍巍回忆。
“那天有辆车停在路边,一个女孩下车看了很久。”
我递上温芷柔的照片:“是她吗?”
他点头:“像,穿得很漂亮,车走后就出事了。”
我心跳如雷,温芷柔果然在场,她逃不掉的。
回到迟家,迟砚川坐在客厅,手里拿着一杯威士忌。
“又去查什么了?”
他语气森冷,像在审问犯人。
我冷笑:“查我该查的,你不是也藏了不少秘密?”
他起身,逼近我:“秘密?
我看你是找死。”
我直视他:“林曼殊的车祸,你真的一点不知道?”
他眼神一变,杯子摔在地上:“再说她,我让你后悔!”
我咬牙:“后悔?
我早后悔嫁给你这疯子了!”
他捏住我下巴,气息压迫:“疯子?
我让你见识疯。”
我挣开,怒吼:“你毁我画,把我当替身,还不够疯?”
他愣住,眼底闪过痛苦,随即冷漠:“滚,别让我再看见。”
我转身离开,心里的恨烧得更旺,他不配让我低头。
房间里,我翻出目击者的录音,温芷柔的罪证又多一条。
迟砚川的误会像毒,我却不能停,反击是唯一出路。
手机震动,顾西洲发来:“没事吧?
我担心你。”
我回道:“没事,谢谢你,我会撑下去。”
重生第七天,迟砚川的冷暴力让我遍体鳞伤。
可我知道,林曼殊的死连着温家,我要撕开这张网。
温芷柔的假面,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