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赢了，可我输了。”
柳絮清变了。
她嫁了个老实人，逢年过节来铺子帮忙，切菜时眼泪掉在案板上：“桑梓遥，我欠你的还不清。”
闻溪舟没理她，可小米跑过去，拉着她的手：“柳阿姨，妈妈不怪你。”
柳絮清愣了，眼泪掉得更快：“小米，你咋这么好？”
他笑：“妈妈说，要帮人。”
1995年，小米考上省城大学，学了地质。
毕业那天，他回镇子，站在我坟前，手里攥着毕业证，眼泪掉下来：“妈妈，我做到了，我想研究地震，救更多人。”
闻溪舟站在一边，眼泪憋不住：“遥遥，他像你。”
迟暮云老了，头发白得像雪，可还是守着我的坟。
他低声说：“梓遥，小米长大了，溪舟也撑住了，你放心吧。”
那天晚上，他梦见我，笑着站在他面前，说：“暮云，谢谢你。”
他醒来，眼泪湿了枕头，低声说：“傻子，我才谢你。”
闻溪舟六十岁那年，铺子关了。
他带着小米回镇东头我的坟前，放下最后一盘凉菜，眼泪掉在土里：“遥遥，我干不动了，可我没辜负你。”
小米蹲下，小手摸着碑：“妈妈，我救了人，地震没再死人。”
月光洒下来，像我在天上笑。
我若有灵，大概会说：“溪舟，小米，你们够了，我这三世，没白拼。”
风吹过，带着凉菜的香味，死神输得彻底。
（弹幕刷屏：呜呜呜，小米太争气了！
闻溪舟你个憨憨，好好活啊！
迟暮云好虐，第四世咋不来！
桑梓遥牛逼，三世换余生，太值了！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