砸下来,我眼前一黑,耳边是闻溪舟的嘶吼:“遥遥!”
血从额头淌下来,我疼得喘不上气,可嘴角却勾了起来——他们出去了,他们活了。
可我又错了。
意识模糊时,我听见外面的哭声,小米喊“妈妈”,闻溪舟扒着砖头喊我名字。
可镇子还是塌了,街上的人没跑,哭声喊声混成一片。
我想动,可身子像被钉死了。
原来,我还是没救下所有人。
闻溪舟和小米活了,可镇上其他人全死了。
我不甘心,眼泪混着血淌进嘴里,死前最后一个念头是:我得再来一次。
可这次死的瞬间,我听见闻溪舟的声音,低得像叹气:“遥遥,我错了……”我心一颤,眼泪掉得更快——他信我了,可晚了。
我闭上眼,脑子里全是小米的脸,我多想再抱他一次,可没机会了。
睁眼,又是1985年。
破旧的砖房,闻溪舟抽着烟,小米拽着我衣角喊饿。
我猛地坐起来,眼泪止不住地流。
上一世,他最后信我了,可我还是没赢死神。
我攥紧拳头,指甲抠进肉里——这次,我要更大胆,我要让全镇人都活。
我爬起来,砸开存钱罐,硬币哗啦洒了一地。
闻溪舟跳起来骂:“桑梓遥,你又发什么疯?!”
我没理他,抓起竹篮就往外跑。
前世我太软弱,这一世,我要砸了铺子,装疯赶人,哪怕他们恨我入骨,我也要让他们走。
集市上,我买了黄瓜和辣椒,回家拌好凉菜,直奔街头摆摊。
闻溪舟跟在后面,冷嘲热讽:“你又玩什么花样?”
我没回头,端着盘子喊:“凉拌黄瓜,一毛一份!”
他愣在原地,我却笑了——这一世,我要用尽所有办法,哪怕拼上最后一条命。
08睁眼还是1985年的夏天,炕上闻溪舟抽着烟,小米拽着我衣角喊饿。
我猛地坐起来,眼泪像开了闸——两次重生,两次死亡,第一次全镇塌了,第二次只救下闻溪舟和小米,可其他人还是死了。
那句“遥遥,我错了”像刀子刻在我心上,我攥紧拳头,指甲抠进肉里,疼得我清醒过来。
这是我最后一次机会,我得疯一把,哪怕赔上一切。
我爬起来,砸开存钱罐,硬币哗啦洒了一地。
闻溪舟跳起来骂:“桑梓遥,你又发什么疯?!”
我没理他,抓起竹篮就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