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李湛文春露的其他类型小说《长宁公主:李湛文春露番外笔趣阁》,由网络作家“方鱼雨”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上京城都知道,我是李湛文最难甩掉的小尾巴。曾说出“非李湛文不嫁”的豪言壮语。可李湛文从没有给我好脸色,他觉得我身为女子轻浮孟浪。多年的追随献好和满腔爱意,在看见他对我的好友关怀备至,满腹柔情时——瞬间消弭于无形。我转头就应下了去北塞和亲的担子。却不想,在出发那日,李湛文跪在宫门前以身拦路。“长宁!我错了!”可我只觉得聒噪。1从上京城到北塞都城,需要走上四个月之久。我惬意地坐在布置奢华的马车内,丫鬟春露在一旁替我斟茶。“殿下,请喝茶。”春露低垂着头递给我茶盏。我瞧着她那模样,轻笑一声道:“怎么?心里还生气呢?”春露身子一顿,只是将头埋得更深,摇头说道:“奴婢没有。”我微微叹了口气,想着有些事要和春露这丫头说明白:“我并非为了同李湛文—...
《长宁公主:李湛文春露番外笔趣阁》精彩片段
上京城都知道,我是李湛文最难甩掉的小尾巴。
曾说出“非李湛文不嫁”的豪言壮语。
可李湛文从没有给我好脸色,他觉得我身为女子轻浮孟浪。
多年的追随献好和满腔爱意,在看见他对我的好友关怀备至,满腹柔情时——瞬间消弭于无形。
我转头就应下了去北塞和亲的担子。
却不想,在出发那日,李湛文跪在宫门前以身拦路。
“长宁!
我错了!”
可我只觉得聒噪。
1从上京城到北塞都城,需要走上四个月之久。
我惬意地坐在布置奢华的马车内,丫鬟春露在一旁替我斟茶。
“殿下,请喝茶。”
春露低垂着头递给我茶盏。
我瞧着她那模样,轻笑一声道:“怎么?
心里还生气呢?”
春露身子一顿,只是将头埋得更深,摇头说道:“奴婢没有。”
我微微叹了口气,想着有些事要和春露这丫头说明白:“我并非为了同李湛文——长宁!”
一声再熟悉不过的声音打断了我。
是李湛文。
我一瞬间就蹙起了眉头,只觉晦气。
“长宁,李湛文跪在车队前面不肯离去。”
三皇兄驱马至我窗边,语气有些嫌恶地说道。
看来是已经驱赶过了。
好歹是有官职在身的,三皇兄也不好太过逼人。
“长宁!
我错了!”
“我求你,不要去北塞!”
李湛文声声凄惨,字字悔恨。
实在聒噪。
我微微掀起窗帘一角,对三皇兄说道:“三哥,咱们力气大如牛的将士总有吧?”
“长宁,我愿意娶你——啊!”
李湛文的惨叫伴随着一声闷雷划破了黏腻的空气。
雷声响过,豆大般的雨接二连三地滴下,敲在马车上如擂鼓,转瞬功夫又像瀑布一样倾盆而下。
将士的一脚并未让李湛文住嘴,他还不停地叫喊着,甚至这声音离我还越来越近了。
春露冷着一张脸抄起一边的伞,甩着纱帘撑伞而出。
透过掀起的纱帘,我只瞧见李湛文浑身湿透,头发被雨水打湿胡乱地粘在额前。
他跪在地上,佝着身子膝行,似乎是想够到我的马车。
换做从前,早在他跪下喊我的那一刻,我就会立刻奔下马车朝他飞扑过去心疼他。
哪像现在看他狼狈至此也没有半点反应?
“公主命令继续前行,莫要耽搁了出城的吉时。”
“至于什么不相干的,还请焦统领撵走便是
那容儿臣去准备一番。”
元浔身姿挺拔,站起身时总给人无形的压迫感,暗紫色的亲王官服显得他英气十足。
他虽面色舒缓,但眉宇间似总有一丝漠然。
深邃的眼眸此刻正含着笑意,高挺的鼻梁下是一张轻抿的薄唇。
元浔眸光微转,那双带笑又实在夺人的眸子便落在我的脸上。
刚才那道视线,就是元浔!
我不甘示弱地回视。
元浔眼中的笑意变得比之前更加真实。
众人见状,会心的轻笑声在彼此间隐隐约约响起。
皇后点了点头,示意元浔快去快回。
重回宴会的元浔换了身劲装,手握长枪,更衬出他宽肩窄腰的身材。
元浔步伐稳健,每一步都似踏在人心弦上。
他单手握枪用力一挥,枪尖破空而指天,随即手腕轻巧一转,枪若活物般随身而动。
不可否认,元浔这枪法已是精湛绝伦。
元浔舞枪结束,三皇兄第一个起身喝彩,给足了面子。
众人的目光顺着三皇兄又隐晦地落在我身上,等着我的反应。
我也不好冷了场面,得体微笑,鼓掌称赞。
8我和元浔的婚礼定在三月初十。
两个月,三皇兄并着带来的一大帮子人热火朝天地准备我的婚礼。
元浔来相邀过几次,每次出门,三皇兄也会跟着。
三皇兄:“我会一直盯着你们。”
大婚前夕,一向嬉皮笑脸的三皇兄哭得不成样子。
还得我来安慰他:“好了好了,三哥莫要哭了。”
“谁、谁说我哭了?”
三皇兄抽噎地都不能连贯地说话,却还要嘴硬。
我:“我还要你背我出去呢,你这眼睛若是明天肿的不成样子被人瞧见,可别怪我没提醒你。”
三皇兄连忙抹了抹眼泪,强忍着不哭了。
但嘴巴还是扁着。
9次日大婚。
不知是没睡好还是怎的,我一直都是晕晕乎乎的。
就这样一直晕乎到被送到了厉王府的喜房里。
元浔来掀我的红盖头时,我清明了几分。
自下而上,从红色的衣摆,到精瘦的腰间,又到宽厚的臂膀,再到完美的下颚,最后是他期待的眼睛。
我抿唇羞怯,没错过他眼中一闪而过的惊艳。
在喜婆舌灿如花的祝福声中完成了后面好多礼节。
最后等元浔吃过酒再回来时,我已经累倒在床上,酣然入梦了。
我再睁开眼时,四周是一片黑暗。
我适应了一会,听
了太上皇。
元浔即位,改年号为延盛。
册封我为皇后。
三年后,我诊出喜脉,把元浔高兴坏了。
他说:“等这孩子一出生,我便昭告天下,立它为储君。”
延盛五年,太上皇驾崩。
在料理完丧礼事宜之后,元浔下旨褫夺了太后的尊荣。
之后奉慧仁贤皇后为圣慈皇太后,追尊自己的生母黎贵妃为慧孝明皇后,奉为圣安皇太后。
朝野哗然,纷纷上奏指责元浔不重孝道,不合礼法。
元浔可不在意这些。
那些奏折便如石沉大海。
13那天,我又收到了皇兄寄给我的信。
信中说了件趣事。
李湛文确有才能,官至光禄大夫,伴朕左右。
然心高气傲,心胸狭隘,近来频出昏招,损害朕的颜面。
他欲让朕以身份相压,送美人给妹夫。
更想出兵攻下牧湖,截断北塞水源。
朕非昏君,给了他警告,他却并不领情。
无奈当众训斥了他,他不思悔改,直言北塞狼子野心,应尽快铲除。
遂将其罢官,永不启用。
……我边读边笑,想必皇兄都觉得无语。
这么些年了,李湛文没有将事情放下,反倒记恨上我了。
我真是大为不解。
“什么事这么好笑?”
元浔说着俯身凑过来,脸颊贴得很近。
温热的呼吸洒在耳畔有些痒人,我不由缩了一下。
但元浔很恶劣,追着亲了我一下。
我也不是矫情的人,直接将手中的信推到他的面前。
元浔环着我握住我的手稳住信纸,一目十行地看起来。
我侧目瞧着他的神情,只见他越看,嘴角的弧度跟我刚才一样,越大。
末了,他嗤笑一声:“还从没见过这样的蠢人。”
“那你现在可见识到了。”
我忍俊不禁道。
元浔不置可否地“哼哼”两声,却又漫不经心道:“但其实我仔细想想,在他之前我好像还真遇到一个。”
“谁啊?”
我很自然地询问。
“不知是谁,对这信里的蠢人百般献好……”说这话前,元浔还眼眸微转,嘴边带着狡黠的笑意。
可边说着,他就有些恼了,说完,更是有些生闷气的样子。
他紧紧搂住我:“一想到他之前那样对你,我就觉得难过。”
我简直是又好气又好笑,使劲推了推元浔。
“方才还说我蠢,我还没生气呢,你倒先气起来了?”
元浔:“那我同你
道歉。”
他蹲下身,微微抬着头,好看的珀色眼瞳迎着一缕光更加晶亮。
“我不想你受半点委屈。”
我捧着元浔有些粗粝的脸,轻喟道:“你才是又傻又蠢的人。”
说罢,我和元浔不约而同笑起来。
(全文完)番外·元浔我二十三岁那年,父皇传我至上书房。
他说,有意求娶大祁的公主。
我心知,这婚是落在我头上了。
我问他:“父皇是立我为储的意思吗?”
父皇看着我,沉默半晌,终是点头应“是”。
太子皇兄自幼体弱多病,太医曾言,活不过四十。
而父皇又实在长寿。
也算,也算是护住了太子皇兄一辈子。
我嗤笑,开口讽刺:“父皇巩固权势的手段真是一点没变。”
都是靠着女人。
父皇被我激得怒目圆瞪,猛拍了一下书案。
“你!”
我毫不畏惧地,淡然地看着他。
父皇颓然地收了气势,幽幽道:“你还在恨我。”
我瞧着他这无力,自做愧然的模样,就觉得恶心。
“父皇与其问我恨不恨您,不若去问问太子皇兄!”
“当年,慧仁贤皇后和我母妃是怎么殁的,父皇最是清楚!”
说罢,我转身离去。
出了殿门又暗自恼火自己的失态。
我是个冷淡自持的人,很少有人有事能波动我。
可唯独事关母妃,我始终无法做到冷静。
因为凶手还好好地活着。
次年,十弟出使大祁。
想要求娶大祁的公主并非易事。
光是得到准信这件事上,十弟和朝中大臣就废了好大的功夫。
终于,大祁皇帝松口了。
可是选谁来和亲,却又是个问题。
十弟传回的信上说,是大祁最受宠的七公主,长宁公主和亲北塞。
据说是她主动应下的。
我觉得有趣,便让十弟查查这个长宁公主。
长宁公主宋时念有一个倾慕多年的对象,大祁户部尚书的长子李湛文。
多年来追随李湛文,嘘寒问暖,从未有过间断。
即便是李湛文态度不佳。
我没什么想法地撇撇嘴,暗想这个长宁怕是个蠢人。
可大抵从去年四月开始,不知什么缘故,长宁公主就很少出宫了。
对于李湛文更是撇得干净。
我就觉得更有趣了。
十弟说,第一次宴会上见到长宁公主,她不过二八年华。
长得明艳动人,举手投足间也矜持有度。
后来面对旁人故意刁难——提起李湛文时,也
这一点,我早该认识到的。
或许从他劝我学女红,读《女诫》开始,我就该清醒的。
悟得太迟,枉费邱先生当初教我那么多。
“长宁公主,求求您回去看一眼阿湛吧,您若不去,他真的会死的。”
王潇雨还在求我。
“本宫和小李大人已无半点瓜葛。
也不希望之后再和他扯上关系。
他的生死和本宫无关。”
我垂眸静静看着涕泪纵横的王潇雨,到底还是心软了最后一次。
我问她:“李湛文既说娶你,现在这番做作又是何故?”
每个人都清楚,我和亲北塞已经是无可挽回的既定事实。
李湛文既然已经许诺了王潇雨,就不该再对我有什么念想。
可他今日众目睽睽之下以身拦路,高呼我名,就是抛弃了王潇雨,也是置我于囹圄。
李湛文根本就是个伪君子!
“他或许只是……但我真的需要他。”
王潇雨什么都明白,只是她不愿承认。
我掏出放在袖中的那方木棉花手帕,抖散在王潇雨面前。
我说:“从今往后,你我也再无干系了。”
说罢,我将手帕放到烛火上,看着火舌吞噬着我们曾经的过往。
6次日天还未亮,王潇雨就被我派人堵住嘴丢上马车送回城内了。
可终究还是有蛛丝马迹为人察觉。
北塞的安王就在刚出发没多久暗测测地套过三皇兄的话。
三皇兄不复往日的没心没肺,拉着张脸,没一会就同我来诉苦了。
“这个安王,小小年纪,心眼倒是不少。
和他说话真是累人,句句恨不得转十八个弯来让我猜。”
我被逗笑了。
一路上烦闷无趣,好在是三皇兄送亲,能让我放松许多。
“你以后在北塞,可要小心着点他,别被他三言两语带偏了。”
三皇兄认真地叮嘱我,“算啦,还是少于他来往的好。”
嗐,一个安王就已经让人觉得心机深沉不可测了。
更何况是他所处的北塞王室呢?
也不知道我未来的夫君——厉王,是个什么样的人。
“三哥哥莫要介怀了,他跟你绕弯试探,你就和他插科打诨。”
“三哥不是最擅长这个了?”
三皇兄轻哼一声:“臭丫头。”
队伍一路朝西北前行,个中艰辛也不必多加赘述。
在要出北山关时,我收到了太子哥哥的信件。
太子哥哥没有写很多,说了宫中一些趣事,问了我的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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