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太上皇。
元浔即位,改年号为延盛。
册封我为皇后。
三年后,我诊出喜脉,把元浔高兴坏了。
他说:“等这孩子一出生,我便昭告天下,立它为储君。”
延盛五年,太上皇驾崩。
在料理完丧礼事宜之后,元浔下旨褫夺了太后的尊荣。
之后奉慧仁贤皇后为圣慈皇太后,追尊自己的生母黎贵妃为慧孝明皇后,奉为圣安皇太后。
朝野哗然,纷纷上奏指责元浔不重孝道,不合礼法。
元浔可不在意这些。
那些奏折便如石沉大海。
13那天,我又收到了皇兄寄给我的信。
信中说了件趣事。
李湛文确有才能,官至光禄大夫,伴朕左右。
然心高气傲,心胸狭隘,近来频出昏招,损害朕的颜面。
他欲让朕以身份相压,送美人给妹夫。
更想出兵攻下牧湖,截断北塞水源。
朕非昏君,给了他警告,他却并不领情。
无奈当众训斥了他,他不思悔改,直言北塞狼子野心,应尽快铲除。
遂将其罢官,永不启用。
……我边读边笑,想必皇兄都觉得无语。
这么些年了,李湛文没有将事情放下,反倒记恨上我了。
我真是大为不解。
“什么事这么好笑?”
元浔说着俯身凑过来,脸颊贴得很近。
温热的呼吸洒在耳畔有些痒人,我不由缩了一下。
但元浔很恶劣,追着亲了我一下。
我也不是矫情的人,直接将手中的信推到他的面前。
元浔环着我握住我的手稳住信纸,一目十行地看起来。
我侧目瞧着他的神情,只见他越看,嘴角的弧度跟我刚才一样,越大。
末了,他嗤笑一声:“还从没见过这样的蠢人。”
“那你现在可见识到了。”
我忍俊不禁道。
元浔不置可否地“哼哼”两声,却又漫不经心道:“但其实我仔细想想,在他之前我好像还真遇到一个。”
“谁啊?”
我很自然地询问。
“不知是谁,对这信里的蠢人百般献好……”说这话前,元浔还眼眸微转,嘴边带着狡黠的笑意。
可边说着,他就有些恼了,说完,更是有些生闷气的样子。
他紧紧搂住我:“一想到他之前那样对你,我就觉得难过。”
我简直是又好气又好笑,使劲推了推元浔。
“方才还说我蠢,我还没生气呢,你倒先气起来了?”
元浔:“那我同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