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只是将我抱得更紧些，他好像在贪恋我身上的味道，贴着我的肩膀。
“十多年前。”
他有些压抑着开口。
“你曾救起来大道上的狐狸。
那便是渡劫失败的…他。”
他拉着我的手，同我讲述起来。
“师傅曾说过，我是它的恩，它是我的劫。”
我有些印象。
“但我又不成仙。”
我又补充说着。
书生低声笑起来。
“那你又是谁？”
“我是本应该离去的孤魂，却被他附在身上，延长这无趣的年岁。”
他说完低头看着发抖的我。
我确实应该发抖，一个妖一个鬼，两个叠加都快变成魔了…“我说凶兆如此迅猛。”
胸口的符箓还在发热，不多时就要失去作用，而我被捆绑着，甚至连寻出桃木剑都做不到。
“即使是这百年的道观都镇不住吗？”
我叹气着想要延长些我的性命，不想让这屋内只有安静。
“道观也只是道观，您师傅仙逝后，你的气息也显露出来。”
他停顿一下，好像在思考需不需要告诉我。
“他便苏醒过来，我们便找到了您。”
还是说了。
书生侧头蹭着我的脖颈，如同猫儿一般亲昵。
“我...我会怎么样，你们要干什么。”
我觉得有些痒，扭头想要远离他。
“不会怎么样。”
他又贴了过来，有些疑惑我的惧怕。
“没有什么会发生变化，只是他太过于心急了。”
“等等，痒。”
我急忙打断他的话，眼下这个场景，如何能说是一切如常的情况。
他停下了动作，安静地看着我。
“那...既然如此，先帮我解开这些。”
我回想起自己的道长身份，还是开口说着。
“道长这样，很好看。”
他仔细打量了，然后说着。
他温柔地笑着，将我重新揽入怀。
“睡吧。”
他语调轻柔，像在哄着婴儿。
他或许会是一个好的父母官，我突然莫名其妙地想到。
~~~又是醒来，我平躺在床榻上。
昨夜的红绳，妖魔都好像一场梦，唯有胸口处，残缺的符箓提醒着我，那并不是梦。
房内的木板已被他撤下，身侧还有余温，应当睡去师傅那间的书生看来，并没有听话。
我穿着衣袍，往大殿中去寻驱鬼散妖的东西。
翻找着，心却生了烦躁。
“那些都没用。”
这样轻快的语调，是那个狐狸精，他站在正殿门口，向内看着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