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我抓在了手里,就在我以为他打算把我刮鳞油炸的时候,他忽然停了下来,接着一股暖流打通了我的四肢,他渡给了我几千年的修为。
于是,我一下子变成了人形-一个一丝不挂的少女!
他连忙捂住眼睛,非礼勿视非礼勿视······”地念叨着。
可是,我却从他的指缝间看到了一缕兴奋且下流的目光。
就这样,我被师父以要报恩的名义强留在了清水观,每天负责打扫做饭。
每每我要出去玩时,师父便坐在门槛上,俊朗的脸上一副悔不当初的模样:我这几千年的修为就这样白白地给了一个白眼狼。”
3道观外的石榴树早已开得夺目,那男子每天傍晚时分都会绕着道观来来回回地走上几圈,似乎在打探什么,又似乎在寻找什么。
每天睡前我都会用竹签在墙上划一道,如今横横竖竖已然六十一条,转眼竟过去了两个月。
细细的花瓣伴着微风落在他黑色的袍角上,比起师父的温润如玉更是别有一番滋味,我在房间里看着那树下的身影不禁怔怔出神。
我下了决心,捏了个诀化了女身。
刚要推门走出去的时候,突然想到应该要带些见面礼比较好。
我在房间里转悠着,忽然看到师兄放在窗台上的玉米,心中有了计较。
我曾在不知师兄对我的一片情意时,问过他为何每日都给我送玉米。
师兄红着脸告诉我,喜欢一个人自然是把自己觉得最好的送给她。
他觉得玉米是这世界上最香甜之物,所以每天都从牙缝里把玉米省下来给我。
我听了颇为感动就要以身相许的时候,师父找到了我。
他一边梳理着拂尘,一边故作无意地委婉地陈述了师兄因为不讲卫生导致皮肤黝黑和他近万年的修为仍无法飞仙的资质实在配不上我的客观事实。
于是,我便狠心地拒绝了他。
这大抵是我跟着师父近千年他做的唯一一件好事。
那男子看到我时,眼中亮了一亮,转而又恢复常态,扯出一抹温暖的笑容。
我全然不知该怎么迈步才不会顺撇,于是乱七八糟地走到他面前,红着一张脸把手中的食盒递给了他。
他看见食盒有些吃惊,转而笑着接了过去。
当他打开食盒看到里面游得异常欢快的泥鳅时,面色多了些难以形容的颜色,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