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团,仿佛是一片破碎的星空,“你听我解释,当年是程以轩他......”我的声音带着哭腔,满心的委屈与懊悔,此刻都涌上心头。
“林小姐。”
他轻轻抽回手臂,动作看似轻柔,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决绝。
我一个踉跄,跌坐在雨水里,冰冷的雨水瞬间浸透了我的衣衫,寒意从肌肤直抵心底,“三年前你摔碎水晶球的时候,有没有听见银河哭泣的声音?”
他的声音在雨声中显得格外冰冷,像是一把锋利的冰刀,直直地刺进我的心脏。
暴雨如注,冲刷着摩天大楼的玻璃幕墙,整个城市仿佛都被笼罩在一片朦胧的雨幕之中。
我在会议中心地下停车场拦住了顾沉舟的迈巴赫,那漆黑的车身在昏黄的灯光下,散发着一种冰冷的气息。
车载AI突然亮起蓝光,机械女声冷冰冰地报出我的心率:“检测到132次/分的应激反应,建议进行脑神经镇静干预。”
“你还留着我们的算法模型...”我用力抵住车门,雨水顺着发梢不断滴落,滴在他锃亮的皮鞋上,溅起小小的水花,“程以轩昨天在拘留所自杀了,但他在昏迷前说‘数据迷宫要启动了’。”
我的声音因为紧张和焦急而微微颤抖,心中的不安如潮水般涌来。
顾沉舟正在翻阅财报的指尖微微一顿,那细微的动作,却像是在平静的湖面投下了一颗巨石,泛起层层涟漪。
他的腕表投影突然在车顶展开三维地图,密密麻麻的红色光点如同汹涌的潮水,正在疯狂地吞噬城市的轮廓,每个坐标都代表着一个安装了程氏医疗芯片的患者,仿佛是一场无声的战争正在悄然打响。
“三年前被污染的不仅是实验数据。”
他缓缓扯松领带,露出锁骨上那颗淡褐色的痣,那熟悉的印记,此刻却让我心中涌起一阵复杂的情绪,“我们在天台观测到的超新星爆发数据,被程氏集团制成了基因武器靶点。”
他的声音低沉而沉重,每一个字都像是一颗重磅炸弹,在我心中掀起惊涛骇浪。
我突然想起大二的那个夜晚,程以轩“恰好”带来天文馆的观测权限卡。
当时,他轻轻地握着我的手,调整望远镜的焦距,脸上带着温柔的笑意,轻声说道:“夕月的眼睛比猎户座星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