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衬衫后背的冷汗都在提醒:这能力,可能不止我一个人有。
(四)我开始像特工一样记录保洁阿姨的作息。
她每天凌晨三点零七分准时出现在女厕,拖把桶里永远漂着可疑的深色絮状物。
更诡异的是,监控显示她每次进厕所前,都会对着消防栓镜子比划奇怪手势——后来我才认出那是《九阴真经》里的催坚神爪。
“这是本月第三起马桶堵塞事故。”
晨会上,行政总监的脸比隔夜茶叶还绿,“维修工在管道里发现了整只盐水鸭,还是真空包装的!”
陈胖子在桌下疯狂戳我大腿。
昨晚我们确实用凝固时间往主管专用马桶塞了只南京特产,但没想到这孙子肠胃这么好,真给冲下去了。
“王哥,你说会不会是闹鬼啊?”
午休时陈胖子缩在隔间啃鸭脖,“我老乡说这栋楼以前是殡仪馆,男厕第三个隔间死过八个程序猿...”他话音未落,头顶灯管突然爆出电火花。
<在明灭的光影里,我看见保洁阿姨的脸倒映在卷纸架上,嘴角咧到耳根:“小伙子,午夜别在马桶上吃鸭血粉丝。”
这次我确定不是幻觉,因为回到工位时,键盘缝里卡着片沾血的鸭胗。
微信突然弹出陌生好友申请,头像是个滴血的马桶搋子,验证消息写着:“402储物柜有你要的答案。”
当我撬开积灰的储物柜,里面居然堆满泛黄的《如厕记录表》。
最新那页用红笔圈出我的名字,备注栏画着个扭曲的沙漏。
翻到背面时,我浑身汗毛倒立——1998年的记录表上,赫然也有个被红圈标注的“王小明”!
(四)储物柜里的霉味熏得我直犯恶心,但更恶心的是那些记录表——从1978到2023年,每隔五年就会出现一个被红圈标注的“王小明”,最近那个甚至精确到我的工号尾数。
最底下压着本《厕所维修指南》,翻开全是血手印,扉页写着“欲练此功,必先通马桶”。
“王哥!
张秃子找你!”
陈胖子突然踹开储物室的门,吓得我把书塞进裤裆。
这货凑过来时,我发誓闻到了盐水鸭的怨气:“你偷吃独食?
分我口...嗷!”
他捂着裤裆蹦跶的样子让我想起被阉的柯基。
但此刻没空嘲笑他,因为书页间飘出张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