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初遇市局刑侦支队的会议室里，烟雾缭绕。
童炎站在白板前，修长的手指夹着一支红色记号笔，在白板上画出第三个圆圈。
他的衬衫袖子挽到手肘，露出结实的小臂，领带松松地挂在脖子上，整个人透着一股疲惫却依然锐利的气场。
“第三起了。”
他转身面对会议室里的同事，声音低沉，“同样的手法，同样的作案时间，同样的……”他的目光扫过白板上贴着的现场照片，“艺术品。”
会议室里一片寂静。
三起命案，三个不同的地点，唯一的共同点是死者身边都摆放着一幅油画。
那些画作诡异而美丽，像是某种仪式。
“头儿，画像师到了。”
小王推开会议室的门。
童炎抬头，看见一个穿着米色风衣的女人走了进来。
她个子不高，头发随意地扎成一个低马尾，鼻梁上架着一副圆框眼镜。
最引人注目的是她的眼睛，像是蒙着一层雾，让人看不真切。
“我是沈清。”
她的声音很轻，却莫名地让人觉得安心，“犯罪画像师。”
童炎注意到她说话时手指不自觉地摩挲着风衣的衣角，这是一个紧张的小动作。
但当她的目光落在白板上的现场照片时，那层雾气突然散去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近乎锋利的专注。
“我需要看所有的现场照片，尸检报告，还有……”她顿了顿，“那些画。”
童炎示意小王把数据递给她。
沈清接过文件，直接坐在了会议室角落的椅子上。
她翻阅数据的速度很快，时不时在某页停留，手指轻轻点着纸面。
会议室里的人开始小声议论。
童炎摆了摆手，示意大家安静。
他注意到沈清的阅读方式很特别，不是按顺序，而是跳跃式的，时而往前翻，时而往后翻，像是在脑海中构建某种图景。
突然，沈清的手顿住了。
她的目光停留在一张现场照片上，那是第二起案件的画作——一幅扭曲的人像，背景是深红色的旋涡。
“这不是随机的。”
她抬起头，声音依然很轻，却带着某种确信，“凶手在讲故事。”
童炎走近几步：“什么意思？”
“三幅画，”沈清站起来，走到白板前，“第一幅是破碎的镜子，第二幅是扭曲的人像，第三幅……”她的手指点在最新的现场照片上，“是燃烧的蝴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