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声喃喃,似乎有些不解。
我赶紧又按了几个键,屏幕上出现了新的字:“危......险......”他盯着屏幕看了几秒,突然笑出声,“小禾,你是在练习打字吗?”
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宠溺,仿佛我只是在调皮捣蛋。
我气得六条腿乱蹬,但他却完全没有意识到我的意图。
第二天,我决定换个方式。
我爬进厨房,用前足把盐罐推倒,在台面上撒出一个“停”字。
盐粒在台面上闪烁着微光,陈思源进来时,愣了一下,随即无奈地摇头,“小禾,你又调皮了。”
把我气的仰倒,这个榆木疙瘩!
他怎么就是不明白呢?
我急得触须直抖,心里涌起一股无力感。
第三天,我爬进浴室,用牙膏在镜子上画了个大大的“X”。
牙膏的薄荷味刺激着我的触须,但我顾不上这些,只想让他明白我的意思。
陈思源进来时,盯着镜子看了半天,突然笑出声,“小禾,你是在抗议我最近没给你洗澡吗?”
他伸手擦了擦镜子,语气里带着一丝调侃。
我彻底绝望了。
以这个家伙的理解力他是怎么考上博士的,我趴在浴室的地板上,触须无力地垂下来,心里充满了挫败感。
那天晚上,我趴在小床上,望着窗外的月亮。
末世的月亮总是蒙着一层血色,让人心里发慌。
我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六条腿,突然有了主意。
如果语言和符号都无法让他明白,那我只能用行动来表达了。
次日一早,我爬下床,六条腿轻巧地爬过地板,钻进厨房。
我爬上料理台,趁陈思源没注意,用前足费力地推开水壶的盖子。
我闭上眼睛,准备跳进去。
滚烫的水蒸气扑面而来,我心里抖了又抖,但是或许只有这样,他才会明白我的决心。
“小禾!”
陈思源的声音突然在身后响起。
我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他一把抓住。
他的手指微微发抖,声音里带着惊恐,“你在干什么?”
我拼命挣扎,触须乱抖。
他把我捧到眼前,眼神里满是慌乱,“你想自杀?
为什么?”
我看着他慌乱的样子,心里突然涌起一股酸楚。
我用前足指了指实验室的方向,又指了指自己。
他愣了一下,随即恍然大悟,“你是想让我停止实验?”
我拼命点头,心中竟有一股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