品,咯咯笑,快到中午了,开始热前一天晚上的大餐。
窗外白花花一片,干枯的树木如逢春般挂满洁白的雪花,预示着吉祥的红灯笼在风中摇曳,为这个年增添了一份喜庆。
花忻年在床上坐起来,伸了个懒腰,打了个哈欠,吸了一口新鲜空气,“真好。”
这已经不知道是她回来以后说的第几个真好了。
洗漱完后,花忻年被厨房传来的香气吸引,去偷吃了几块腊肉,心满意足的去院子里撸猫。
宋云彻对过年最大的感受就是不停地走亲戚。
除夕在外婆外公家宴请七大姑八大姨,初一去大姑家,初二去二姑家,初二晚上再去小姑家。
几天下来,宋云彻筋疲力尽,吃大鱼大肉吃到吐。
尽管如此,他还是密切关注着花忻年的朋友圈。
看到花忻年放烟花笑得很开心,他会跟着笑;看到花忻年收到红包得瑟的样子,他也想给花忻年发,又觉得自己似乎没有立场。
在大年初四的时候,他看到花忻年因为把寒假作业落家里了而独自回海城了,他也立马用相同的话术让父母放他会海城。
其实花忻年也是编的,只不过她虽有这18岁的身体,却是20岁的灵魂,对来自亲戚们的“关怀”实在是应接不暇,只想快些抽身。
但是回海城第一天她就后悔了,因为海城的气温比老家低上许多,她刚回来就感冒了,即使在空调房里还是手脚冰凉。
外面零下七八度,花忻年抱着一杯刚冲开的感冒灵,在床上发呆。
手机铃声打断了她,她拿起手机,懒得睁眼看是谁就接通了电话:“喂,花忻年,下来,我带你看个好玩的。”?
宋云彻?
她本想下意识拒绝,但她从窗户看到宋云彻站在雪地里瑟瑟发抖地给她打电话,又有些于心不忍。
于是她一口灌下感冒药,穿上外套下楼了。
“你怎么来了?”
“你感冒了?
鼻音这么重。”
“嗯,有点。
所以你来干啥?”
“我准备了个好东西,你跟我过来。”
花忻年刚想转头离开,直接被宋云彻往反方向拉走了。
“喂喂喂,小心我告你强抢民女,又没有点礼貌。”
花忻年无语的说道。
“我不拽你,你肯定跑了。”
花忻年一脸震惊,觉得这个宋云彻真是不可理喻,但因为没什么劲,只能被拽着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