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过交易的朋友了。”
林秋十分自豪的说,引用了书上朋友的不同理论,回答了凌子诚的问题。
凌子诚用力的点了点头,他问:“那姐姐,我们是朋友了,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嘛?”
林秋表示可以,根据她目前的水平,学术问题完全OK的,其他的应该也可以回答。
“我要怎么样做才能学习好呢?”
林秋没想到他会问这个,她的成绩在班上中等,属于摸鱼的那一种人,学习好和学得一般还是有区别的,凌子诚想要的是学习好。
她用力挖了一口蛋糕,装作不经意的问:“为什么要问这个?”
凌子诚也挖了一口蛋糕:“因为爸爸就是因为我学习不好才开始打妈妈的。”
“你看看,你看看,你生的什么玩意,才考70分,一次两次就算了,你看这都多少次了?
啊!”
“你讲的什么话,子诚考差点怎么了,成绩有那么重要吗?”
“什么话,啊?
我同事都开始比孩子了,我拿什么出来比,拿这70分出去比嘛?
啊!”
“子诚都说了,他会补起来的,你为什么不相信他一次?”
“孩子说什么你就信,你信他怎么不信我?”
“你自己的破事自己搞,你当初接下这件事的时候怎么没有想过你会欠债?
啊!”
“少给我谈这些!
生得什么玩意。”
之后便是妈妈的喊叫声和爸爸的殴打声。
凌子诚以前可以自豪的给别人说:我有爱我的妈妈和慈祥的爸爸,那一夜后,他不再这样说了。
班上的同学不再喜欢跟他玩,因为他的脸上总是带着伤,他们都以为他是出去打架,才一天一道擦伤。
林秋把蛋糕吃完了,也没想到要说什么来安慰他。
原谅我,语文老师。
你说的安慰别人的好词好句我全拿来喂了狗。
突然间,林秋想到了什么,她轻声咳了一声,转头指着旁边的茶馆,问道:“不去火车站了吧,我们喝绫江茶。”
凌子诚看了看绫江茶的店铺,真挚的发问:“可是,我们没有钱哎。”
<这简直是暴击。
“没事,我们可以进去逛逛。”
林秋摸摸口袋,尴尬的回答。
他们一起进了茶馆。
每一个来南宛人对茶馆有一种莫名的情愫,南宛小楼茶馆的靠江座和靠窗座对林秋的影响比得上英语老师。
就像两种不同的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