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还以为他跟你走的比较近，我还想让你多跟他说说话呢，没准他状态能好一点。”
“他怎么了？”
“他没告诉你吗？
那你自己去问问他好了。”
他笑了笑，眼底意味不明。
我心中一颤，有种不好的预感，但我与李斯旸之间始终有着一道隔阂，我没有在他面前表露半分。
“关我什么事。”
我装作毫不在意。
李斯旸给我的感觉实在太奇怪了，在我说完那句话之后，我甚至在他的表情中读出了一丝欣赏。
我努力回忆着上一世的李斯旸，他好像对我一直都是一副温和有礼的样子，偶尔在李斯晟面前会暴露出几分少年心性。
他们好像关系一直都很好，这是我之前得出的结论。
但是现在，我心底却存了疑虑，真的这样好，李斯晟病了，他的担忧为什么看起来那样浮于表面呢？
[7]我从座位上站起来，跟他告了别，转身出了书店。
回家路上，我一直忧心忡忡，到家后，我把自己关进房间里，摔在床上，试图放空自己。
犹豫许久后，拨通一个烂熟于心的电话号码。
电话刚拨出就被接通了。
声筒里传出李斯晟充满惊喜而又无措的声音。
“阿楠，你……李斯晟，我问你，我就给你一次回答的机会，你想好答案再告诉我。”
我打断他，一口气说出想了一路的话：“你到底怎么了？”
电话那头沉默了。
“李斯晟，如果你不能给我答案，我想，李斯旸应该很愿意告诉我。”
“叶家的势力也并不比李家差，我想弄清楚的事情，你瞒不了我。”
“别去问李斯旸，阿楠，我告诉你。”
他听到我的话急了，慌慌张张解释，低喃，“阿楠，一个控制不了自己的疯子，怎么配和心爱的女孩在一起呢？”
“我第一次失控的时候，是两年前……那时候情绪特别不稳定，我被秘密送到医院进行治疗。”
“医生说，我有边缘型人格障碍，也许某天会好，也许再也好不了了。”
“阿楠，我害怕会伤到你，可是那天，你倒在我面前的时候，我慌了，我发现，我没办法接受失去你……”不知从他的哪一句话开始，我泪流满面。
我强忍着哭腔，将这些年所有的委屈发泄出来：“李斯晟，你说的没错，你真自以为是，你凭什么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