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冬天一来,感觉什么东西都不好活,柿子树更是不见生气,它落满了霜,枝丫还是枯枯秃秃的,一点都不像要活下去的样子。
但是李秀满说它能活,我就期待了。
李秀满上山去摘罗布麻叶摔伤腿这一年,我八岁。
日子还是过得无声无色,没有什么收入,偶尔还要靠娘家帮扶才得以生存。
这时候的我上了小学二年级,妹妹则还在读幼儿园的学前班,李秀满托人找了好几样小工,糖水店打杂,走街串巷的去贩卖散装洗发水,挣的钱还是不够用来还掉借来给我们读书的。
有天,听邻屯的姚大姨说缺人摘罗布麻叶,两块一斤,李秀满得知消息便欢喜的跑去跟她报了个名。
姚大姨是个嘴厉心善的人,虽然嘴里挑着李秀满的不合适,但她的眼睛倒是往后再看远了一点,姚大姨看到了我和妹妹站在门口,我的双手搓着衫角咬着干巴到脱皮的嘴唇,我的眼晴水亮又无辜,满是期待的看着她。
姚大姨见着却没有再挑话,也许在前些日子她早就听说了一些有关我家的八卦。
她挑起的眉眼一松,话锋由原本的尖酸转变得婉顺起来,姚大姨最终答应了带李秀满一起。
上山那天早上,李秀满早早的就起床给我和妹妹煮好了粥放在锅里热着,她叮嘱我一定要看好妹妹,有陌生人到访敲门可千万不要作声。
她说粥热着,让我舀得时候千万注意会烫到。
我肯定的冲她点点头回应着。
李秀满嘱托了我和妹妹,便跟着姚大姨坐着三轮摩托车去往了摘罗布麻叶的地方。
中午我和妹妹打粥吃了,到了晚上把剩下的也都打来吃了。
等到天色完全黑了,李秀满却还没回来,我没胆子,根本不敢开门走往外头瞧上一瞧。
其实我很害怕,但是好像妹妹比我更怕,她紧紧的拉着我的衣角,寸步不离的贴着我的后背。
我很热,但我没叫妹妹撒手走开,一直到晚上九点,才听到李秀满喊门。
她是被姚大姨和其他几个我不认识的阿姨扶进来的,李秀满的腿受伤了。
姚大姨和其他几个阿姨将李秀满扶进来后什么话也没说,只听到李秀满跟她们一一点头道谢后她们便离开了。
李秀满看着我和妹妹,她知道我们胆小,肯定是害怕的,她表现出了做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