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他喉结滚动，左手藏在背后——那里有电击器的轮廓。

林晚举起拆信刀对准他心口，刀柄镶嵌的银杏叶与他的胸针如出一辙。

陆沉忽然笑了，握住刀刃按向自己胸膛，血珠顺着刀槽滴进牛奶盒。

警笛声由远及近，陆沉将她推进员工通道。

追击者的脚步声像催命鼓点，他在岔路口突然转身吻她，把微型存储器塞进她助听器外壳。

林晚尝到血与药片的苦涩，耳边传来他最后的低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