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你,可是你却一直瞒着我!”
玉珍的眼中也涌出了泪水,她轻轻地说:“孩子,我知道你受苦了。
但是,我别无选择。
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保护你,为了保护我们的家人。”
霍顿站在一旁,他的心中充满了痛苦和无奈。
他看着玉珍,心中充满了不舍和眷恋。
他知道,这场对峙已经到了无法挽回的地步,无论结果如何,他都将失去玉珍。
突然,玉珍的眼神变得坚定起来,她慢慢地举起了手中的翡翠簪子。
簪子在阳光下闪烁着冰冷的光芒,仿佛是来自地狱的使者。
“孩子,原谅我。”
玉珍轻轻地说,然后,她将簪子猛地刺向了自己的太阳穴。
周慕云惊恐地瞪大了眼睛,他想要冲过去阻止玉珍,但是已经来不及了。
玉珍的身体缓缓倒下,鲜血从她的太阳穴中涌出,染红了她的衣衫。
“不!”
周慕云发出一声绝望的嘶吼,他的声音在江面上回荡,充满了痛苦和悲伤。
霍顿也惊呆了,他的眼中充满了泪水。
他冲过去,抱住了玉珍的身体,仿佛这样就能留住她的生命。
“玉珍,你为什么这么傻?
为什么?”
霍顿的声音哽咽着,他的心中充满了自责和悔恨。
周慕云呆呆地站在那里,他的眼神空洞而迷茫。
他看着玉珍的尸体,心中的痛苦和悲伤达到了顶点。
他知道,自己永远失去了母亲,这个真相让他无法接受。
此时,五卅惨案的鲜血正倒灌进外滩下水道,仿佛在为这个时代的悲剧而哭泣。
霍顿抱着玉珍的尸体,缓缓地沉入了江底。
他的眼神中充满了绝望和无奈,仿佛在向这个世界告别。
黄浦江面漂满了染血的翡翠碎屑,每片都映着支离破碎的上海倒影。
周慕云的警帽随浪起伏,帽檐内侧用血写着半句苏州童谣,那是他对母亲的思念,也是他对这个时代的控诉。
霍顿的鳄鱼皮鞋卡在码头木桩间,鞋底沾着威尼斯玻璃特有的骨灰釉彩,仿佛在诉说着他们曾经的故事。
而玉珍的断簪在江底沉默生长,最终刺破水面开出一朵白玉兰。
这朵白玉兰洁白无瑕,散发着淡淡的幽香,与 1925 年所有报纸头版的弹孔形状完全吻合。
它仿佛是玉珍的灵魂,在这个世界上留下了最后的痕迹。
这场惊心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