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好像都挺开心的,又各做各的事了。
等会等会,乔英,你抱回来的小孩都不管管嘛?
家里又多了个保姆,照顾小孩的。
小孩好像能看到我,每次我从她身边经过她好像都会晃悠晃悠手,然后呲牙笑。
小孩子还是有意思的,我把头发捋后面,然后挠她下巴。
好吧我其实碰不到,但她很给面子的笑。
“秋,我叫秋,秋”我听不到我说话,但凭感觉发出的声音应该是对的吧。
有次蒋玉良难得的抱着小孩打悠悠,不知道他说了啥,小孩一下露出笑脸来了,蒋玉良一愣,也笑了。
轻轻的把笔尖贴上小孩的脸,然后哄着她睡觉。
我不知道过了多久,睁开眼睛。
我也要睡觉,有的时候一觉醒来,记忆里啥都不会的小孩现在已经能爬了。
这天正好是我醒了,蒋玉良抱着小孩,乔英在前面走。
我好奇,也跟了上去,车停之后我才看到,他们去的是医院。
一间超级豪华的病房,站着几个人。
我穿过去,看到了病床上的这位。
迟暮之年,连呼吸都困难大概说的就是这人吧。
我看到了周安,身后跟着一个皱纹很深看起来胆怯的女人。
还有几个我不认识的,无关紧要。
那人环视了一圈,最后目光定在飘在半空上的我。
他的眼泪出来了,看起来很脏,眼睛就更混浊了。
我没看到蒋玉良他妈和周澜。
我的心没啥感觉,像我的耳朵,接收到的只有沉默。
又溜达一圈,去了殡仪馆,又溜达一圈回了这个家。
病来如山倒,蒋玉良病的越来越严重。
到了医院,辛秘书衣带不解的照顾他。
蒋玉良是个怪人,他越接近于死人时越像个活人。
我又睡着了。
等我醒来,小孩可以跑了。
蒋玉良在家里,正在染头发。
白的全变成黑的了。
他喋喋不休的说了很多,然后又把一个文件给了辛秘书。
辛秘书快要哭晕了,乔英就站在那看着,带着一丝难以察觉的欣喜。
小孩看到我了,指着我,一边走一边笑,蒋玉良看到这一幕像是看到我了一样,也是一边咳嗽一边笑。
乔英像控制不住似的,笑的眼泪都出来了。
这次醒着的时间很短,我看着这三喜一悲的场面,慢慢的又睡着了。
等我醒了之后,反应过来我已经死了。
好消息,我又活了。
当我醒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