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叫秋秋,这不就是骑我脖子上拉*吗?
我僵硬的扯动嘴角,朝秋秋摆了摆手。
累了。
接下来一个月,我都过的好好的,没人打扰,有人伺候。
衣来张口,饭来伸手。
就是洗澡,很不方便。
我是金牛座,天生好面子,但我唱歌从不唱《体面》。
自从那一出结束后,我再没给乔英发一句话。
刚开始是因为生气,到后面就是面子,她不理我我也不理她,谁先说话谁没面子。
到最后就是,不敢。
每次知道她的消息,我都打开和她的聊天框,然后往上翻到顶又合上。
真该死啊,我在干什么啊,面子、面子。
秦秋,面子比天大!!!
我摆烂了,唯一能让我开朗活泼的动力源走了。
这和把我心脏挖走一块没区别。
但我依旧过着我的小日子,什么蒋总啊,这啊那的,离我很遥远。
我妈妈在我上大学的时候也尝试着理财,后来她发现自己唯一能整明白的理财就是把钱存银行。
妈妈…我是怎么死的来着?
出车祸。
对,出车祸。
那天破天荒的和我妈一起行动,出门往外走的时候,妈妈霸气的戴上墨镜,她说她重生了,这一世誓要夺回属于她的一切。
看着周围邻居惊诧的目光,我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我不知道去哪,我妈就说要给我个惊喜。
我其实还是蛮期待的,毕竟我听说蒋氏集团董事长病危,而我前一天加班还被老板骂了。
万一我妈给我的惊喜是什么几千万的遗产啥的,我绝对会先抽五百块钱去银行换成一毛一毛的硬币,然后全砸我老板身上,然后霸气的把他炒鱿鱼。
我还没见到惊喜,就看到一辆货车,直挺挺的冲到我们车前面,没等我动,我妈就先一步趴我身上挡住了我。
说不上来哪疼,我就失去了意识。
在医院,我中途意识恢复了一阵,但是全身动弹不得。
火辣辣的疼,感觉整个人变成碳了。
耳朵也嗡嗡的,周围隐约有吵骂的声音,好像还有,扇嘴巴子的声音?
“嗡,嗡,嗡”手机在裤兜里强烈振动。
“喂,喂,蒋玉良,收拾收拾,明天周一,要开董事会。”
“不,…”那头给挂了。
是乔英的电话。
收拾收拾,有啥可收拾的?
这小子真瘦啊,宽肩窄腰只是假象,而且他还近视。
到了周一,我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