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呢。”
“你说于温温?
她是我们处长的女儿,平时在国外上大学呢,人家就是那个行事作风。
再者说了我一小员工能干涉她什么?
你真是想多了。”
他笑起来,像我说了什么天大笑话一样。
“哦?
那你听听这是什么?”
我嗤笑,一字一句将平板上的对话念出来。
杨峙脸色当即一沉:“季润汐,你查我?”
“这可不是我查的,您老人家收尾工作没做好罢了。
也是老天有眼,打开软件的时候,就这么明晃晃地敞开给我看呢。”
我乐了,翻手打开那个可笑的聊天框给他看。
像是受辱踩到什么雷区,他闭了闭眼,重重喘了一口气,胸膛剧烈起伏,声音沙哑:“润汐,我有我的难处。
你在家是掌上明珠,你不懂这些弯弯绕绕。
“我刚到岗半个月,才知道我上司跟于处长有隔阂,但是他明年就要调任了,可是于处长把权还要好几年。
“在我上司手里我根本没法出头。
你也知道,我家庭条件不好,我想和你结婚,想和你有个家庭,你知道我要付出多大努力吗?
“我跟于温温不是那种关系,她过一阵子就要回新加坡了,我现在好好和她打好关系,是能在处长面前露脸的。
你知道吗,今年我项目做得很好,等明年调任大换血,我已经在副科长的备选名单上了。
这是这一阵子罢了!
体谅体谅我的难处,好吗,润汐?”
我作恍然状:“哦,这下还是我耽误你晋升了?”
“我不是那个意思!”
他痛苦地在客厅走来走去,很久,在酒精的加持下终于发难,“季润汐!
你自己想想你安于现状多久了!
整个家只有我自己在为了那点未来向前走!
去年信誓旦旦要考研的是你,临门一脚放弃的也是你!
“你有好娘家托举,我有什么!
甚至!
甚至你现在躺在家里好吃好喝全都靠我在养!”
我神思恍惚,像第一次看清了这个男人。
好恐怖,这个披着人皮的,居然是我精挑细选的枕边人,每天牵肠挂肚无微不至的人,我爱了八年的人。
“杨峙……你,”我喃喃道,“你明知道……明知道我弃考是因为我妈妈生病了,没人照顾……我妈妈生我生得晚,她六十多了,难道你要我因为一场考试让她自己躺在医院里吗?
“我有在逼迫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