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还挂着两个崭新的铜环,在这幽暗的巷子里,格外醒目。
我轻轻敲响院门,不多时,老吏来开了门,眼中闪过一丝惊讶。
“小女沈婉清,求见大人。”
我微微福身,言辞恳切。
老吏上下打量了我一番,目光锐利如刀,随后才慢悠悠地侧身,将我让进院里,嘴里嘟囔着:“贵人临门,真是蓬荜生辉啊,不过咱这小门小户的,可别委屈了您。”
院里收拾得干净利落,角落里还摆放着几盆名贵花草,那花盆的样式和质地,怎么看都不像是普通人家能有的。
进了厅堂,这里陈设简单,却透着一股子沉稳。
“我知道姑娘,令尊可是官居二品的尚书大人,您这一声‘大人’,可真是折煞老夫了。
老夫不过是个跑腿办事的,哪能当得起您这称呼。”
老吏看着我,脸上浮现微妙的笑意。
“大人既然知道小女的身份,想必也清楚我的来意。
这是小女的一点心意,还望大人笑纳。
小女只求能见父亲一面,给他送些吃食衣物,父亲身体不好,小女实在担心。”
我微微一笑,双手将早已准备好的礼物恭敬奉上,手指轻轻触碰到礼盒上精美的纹饰,那是我特意挑选的。
老吏的目光在礼盒上扫过,眼中闪过一丝贪婪,如同饿狼窥见猎物,却又瞬间隐没,似是在权衡利弊,眉头微蹙,面上浮现出犹豫。
我柔声恳求道:“大人,家父尚未定罪,小女只是想尽尽孝道,绝不会妨碍刑部查案,大人若能帮忙,小女全家定当感激不尽。”
老吏眯起眼睛,手指轻轻敲打着桌面,那声音在安静的厅堂里格外清晰。
好一会儿,他才睁开眼,缓缓点头,嘴角扯出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沈姑娘的孝心,老夫是看在眼里的,这样吧,后日卯时,你准时来,老夫就破个例,放你进去,不过可说好了,只有一刻钟,多一秒都不行,要是误了时辰,可别怪老夫不讲情面。”
我心中大喜,赶忙向老吏道谢。
到了约定的时间,我早早便带着精心准备的吃食衣物以及几样常用的药,来到刑部监狱。
这里阴暗潮湿,弥漫着一股刺鼻的腐臭味。
我跟着老吏穿过长长的走廊,来到爹爹所在的牢房。
爹爹坐在牢房里,头发凌乱,面容憔悴,满脸疲惫。
原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