务不能……别说了，是男人就干脆点，赶紧送我去死！”
我喝了口酒，试图用酒精来麻痹自己。
“……宿主，我不是男人。”
“……你说什么？”
我一口酒还没咽下去，听到009的话，差点没呛死，“你再说一遍，你不是啥？”
“我不是男人。”
009脸上没什么表情，又重复了一遍。
“……那你是什么？
总不能是女人吧？”
我上下打量了009一番，只觉得辣眼睛。
除了那头白毛我还能欣赏欣赏，别的地方，我多看一眼都怕自己长针眼。
“我也不是女人。”
009的语气依旧没什么起伏，但我发誓，我从他的眼神中，看到了一丝鄙视。
“……那你是什么？”
我被他这个眼神看得有些火大，又往嘴里灌了口酒。
“我是系统，不分性别。”
“……那我之前调戏的那九十九个系统……”我回想起自己之前对那些系统上下其手的场景，突然有些反胃。
“……都是没有性别的。”
“……呕……”我一个没忍住，把刚喝下去的酒全吐了出来，还不小心吐了009一身。
“……宿主，我可以申请换个宿主吗？”
009看着自己身上的呕吐物，沉默了半晌才开口道。
“……不可以。”
我吐完之后，觉得自己舒服多了，又躺回躺椅上，十分欠揍地冲009笑了笑。
“……”009深吸了一口气，似乎是在努力压制想打人的冲动。
“宿主，我最后再问一遍，你真的不想回你原来的世界了吗？”
“不想。”
我回答得十分干脆。
“……那宿主，以后就请多多关照了。”
009脸上扯出一个十分勉强的笑容。
我被他这个笑，笑得有些发毛。
“你要干嘛？”
“等会儿你就知道了。”
009说完这句话，就消失在了我面前。
我正想着要不要找个人来帮我把沾上呕吐物的地毯换掉时，身后就传来了脚步声。
“不是让你滚远点，别来打扰我吗？”
我还以为是陆家那个老头又派人来叫我去陪他那些客人喝酒，连头都懒得回，不耐烦地开口道。
“姐姐，你怎么喝了这么多酒？”
少年干净清透的嗓音在我身后响起，我还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拿起手边的酒瓶又往嘴里灌了一口酒，才转头望去。
穿着白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