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别死了啊!
我快好了。”
“不怕,不怕,我才新手!
新手!
新手有保护期。”
人生漫漫多惆怅,酌酒新亭多稀客。
金黄色的光阴长河流淌不息,泛起水滴状液体组成的朵朵浪花,每滴液体极速轮换着各类景象,发出五彩斑斓的光色,破碎之后又复归光阴长河,完美融合,生生不息。
90年代,广东省粤东边区的一偏远山村,四面环山,村名皆是历史上的迁徙遗民,世代开山垦民,一条村道从村子中部穿插而过,一条河道穿插其中,山村这一侧的山坡并无成片矗立的树木,多是低矮灌木与野草相间而生,仅有个别成片树林也是因为属于宗族或是集体资产,才得以保存,多是用来做房梁、寿材等,暂时免除了作为柴薪消亡的命运。
山的另一面,属于另一个县管辖的区域,俨然是成片连绵的森林,免不了时常发生偷盗树木,以作柴薪,制作家具的行为。
偷盗人员成群结队,事前准备工作很充分,砍柴刀、锯片磨得锃光瓦亮,阳光下发出寒光,甚至还安排了个人在山头放风盯梢,盗墓人员轮番上阵,听着锯木、砍伐的声响在山间回响,好似催命铃声,争取赶在邻村的护林人带着他的猎狗到来前完事。
前些年与邻县村庄因为盗木发生械斗,追逐至观音山神庙山旁,一人不慎跌落山坳失踪,惊动两县政府联合搜寻,地毯式搜寻无果,不了了之,开始了严厉整治盗伐行为。
寒冬延续,千里沃野无新装,野草泛黄一碰即碎,严寒气息依旧笼罩着这片大地,所有的水田积水结成冰块,杂乱无章,远远看去,太阳在这片大地上投射下了无数个太阳,也就是好看而已,气温没升上一点,稻田里割完水稻留下的稻茬,已在冷风剐蹭下变成了秃头。
虽立春已过去多日,虽四季花开花落,树叶枯荣的树木的春天来得格外的晚,枝头不见一点抽芽新发,鸭子都不愿意出门觅食,甩着鸭尾巴躲在鸡圈的角落里,互相依靠抵御严寒。
夜幕里的寒冷气息更甚,山村格外的安静,村民们都早早进入了梦乡。
乡村大队的接生婆在睡梦中被火急火燎的叫喊声和急促的敲门声吵醒,慌忙穿衣,带上吃饭的家伙什,星夜奔程。
凤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