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什么了?
周苒说,赝品不配戴护身符,所以你把求来的护身符都给了她,只愿她身体健康。”
“我后悔了,如果能重来,我不会救你。”
听到这话,他的脸色瞬间苍白,“阿虞,是我该死。”
“我想用一辈子来赎罪,只求你能再给我一次机会。”
看着我因为因为激动而回血的针管,他熟练地将我紧握的手掰开。
心疼地在我额头落下一记亲吻,就像以往的每一次。
突然,急促的奔跑声从门口响起,大门被人一脚踹开。
傅羡之看着训练有素的一帮人,第一反应就是将我牢牢挡在身后。
为首那人身材高大,五官俊美。
他嗤笑出声:“傅总好兴致,跑到港城来挟持我从小定下娃娃亲的未婚妻,真当我贺柏年是死的?”
12那天,傅羡之被逼走以后,我就多了一个未婚夫。
他叫贺柏年,是港城首富的唯一继承人。
爸爸妈妈说,尽管使唤他。
我以为他是被逼的,可他却说:男子汉大丈夫,指腹为婚也要担起责任。
他不怕我的焦虑性梦游症,每天为我守夜,拒绝了医生提起的药物保障。
“只要我在,她就不需要吃药。”
是的,只要他在,傅羡之也就进不来。
我只好由着他陪我聊天,陪我复健。
在我不知道的角落里,傅羡之和贺柏年、秦家,已经快要搅翻天。
他不敢对秦家如何,却和贺家打得不相上下。
傅羡之虽然进不来,但天天派人送来的礼物,秦家和贺家都没拦着。
有时是长在海底的珍贵珊瑚,有时是稀有的温补药材。
甚至连大白兔奶糖都送来一包,我呆愣半天。
贺柏年直接拆开,将甜腻的糖塞进我嘴里。
他没问,我也没解释——我曾在日记里写下:希望生病的时候,能像同学一样,有吃不完的大白兔奶糖。
后来,贺柏年带着我去放风筝,爬山,钓鱼。
我以为之后的日子就这样简简单单地过时,傅羡之再次出现了。
他带来的烟花响彻整个港城,这是我第二次看见。
恍若隔世。
“生日快乐,阿虞。”
他带着一碗亲手做的小馄饨,“我梦见你说想吃这个,你尝尝看是不是这个味。”
看见馄饨的那一刻,我呼吸急促,有点喘不上气。
他还在继续说着。
“泽川被我从傅家除名了,这辈子都不能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