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住那个会下金蛋的鸡!”
从赌场后巷出来,清洁工打开地下井盖,领头跳了下去,后面的脚步声越来越急促,我也顺势而下。
我们在排污管道的恶臭中狂奔,粘稠的污水没过脚踝。
在转了不知道多少个弯后,她在一个锈蚀的通风栅栏前终于停了下来,他一把扯开栅栏,走了进去,回头望向我并示意我也进去。
我在原地一边喘着粗气一边打量着这个女人。
“后面的追兵已经不见踪影了;现在不知道这女人什么目的,不能刚出虎穴又进狼窝;这阿姨看着快50了,我才22;她是女的,我是男的;而且有心算无心,优势在我。”
想到这儿我突然暴起,抄起刚刚生锈栅栏上的铁管就往她脑袋上抡了过去。
她先是一惊,接着一边退后一边从兜里拿出了一把电击枪,两根细丝射出,扎进了我的皮肤。
“完了”一股剧痛瞬间席卷我的全身,我也倒了下去。
我是在一阵刺骨的寒意中恢复意识的,太阳穴还在隐隐作痛,鼻腔里充斥着福尔马林与霉菌混合的古怪气味。
睁开眼时,首先看到的是天花板上凝结的水珠,正一滴一滴坠落在斑驳的水泥地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