件。
“妈妈在等这个哦。”
她举起布娃娃的瞬间,那个流血的眼眶里弹出全息投影:正是我手中的黑色包裹在不同时间线被拆封的画面。
楼梯扶手的锈迹突然活化,铁腥味的藤蔓缠住脚踝,却在触及包裹时触电般缩回。
小女孩的羊角辫发梢也开始滴落着黑色黏液,在地面腐蚀出蜂窝状小孔。
“妈妈在四楼哦。”
她歪头时布娃娃的眼眶裂开,滚出颗布满血丝的眼球。
我后退的脚跟撞到清洁桶,发现水桶里泡着的不是拖把,而是纠缠成团的黑色长发。
“大哥哥能带我去找妈妈吗?”
她的声音带着冰碴相撞的清脆,裸露的小腿上有深紫色尸斑在蔓延。
我死死盯着台阶裂缝,余光瞥见她的影子正在墙上分裂成三个张牙舞爪的形状。
“叮——”三楼安全门突然弹开,穿蓝色保洁服的大婶推着水桶车哼着走调的歌:“正月十八,黄道吉日……”拖把划过的地方,瓷砖缝隙里渗出沥青状的黑色黏液。
就在小女孩伸手要抓我衣角的瞬间,整栋楼突然剧烈震颤,墙皮簌簌剥落处露出猩红色的肉膜组织。
楼体震动中坠落的不止是墙皮——还有无数张标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