馒头，低声道：“像，小时候我家也有块花田，我爸种油菜，我妈摘花籽。”
她顿了顿，声音低了点，“后来他们病了，我考出去，就没回来过。”
周东愣住，盯着她，眼底涌起一丝疼。
他低声说：“你从来没说过。”
李晨曦抬头，眼圈微微泛红：“说干嘛？
博同情？
我靠自己爬上来的，不靠回忆。”
她顿了顿，低声道，“可这村子让我想起他们，我想留点东西。”
周东心跳快得像跑片时的胶片机，低声说：“留下来，我帮你。”
空气静了几秒，李晨曦低头咬了口馒头，没说话。
周东盯着她的侧脸，脑子里闪过暴雨里她的赤脚，天台上的笑，医院里的疲惫，心底涌起一股说不清的热。
他低声说：“李晨曦，你老护着我，干嘛不让我护你一回？”
李晨曦愣住，抬头看他，眼底闪过一丝错愕：“你护我？
周东，你…”她话没说完，周东站起来，指着花田，低声道：“这片子，我加段你的故事，留给村里，也留给你爸妈。”
李晨曦愣了几秒，眼底的冷意化开，取而代之是一丝暖。
她低声道：“周东，你这是…”她没说完，低头攥紧馒头，声音颤了点，“谢谢。”
下午，周东继续拍镜头，李晨曦守着直播，两人配合得像往常，可气氛却多了点说不清的味道。
傍晚，太阳西沉，花田染上一层橙光，周东收起摄像机，低声道：“今晚剪片，你帮我看？”
李晨曦点头，低声道：“行，回老屋。”
晚上八点，两人窝在老屋，周东剪片子，李晨曦坐在旁边，手里拿着一杯茶。
屏幕上是花田的镜头，他加了一段旁白——“她从寒门走来，用十年算出突围路，这片花田，是她留给故乡的光。”
李晨曦盯着屏幕，沉默了几秒，低声道：“周东，你干嘛加这个？”
他靠着椅子，低声道：“想加，你值得。”
李晨曦愣住，手里的茶杯顿在半空。
她低头，眼圈又红了几分，低声道：“周东，你别这样，我…”她没说完，站起来要走，周东一把拉住她胳膊，低声说：“别走，我有话跟你说。”
李晨曦停下，转身看他，眼底闪过一丝慌乱：“说什么？”
周东深吸一口气，盯着她，低声道：“李晨曦，我喜欢你。”
这话像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