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开PPT，画面上是拍摄日程表和预算分配。
她正要开口，会议室门砰地开了，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走了进来。
他三十出头，眼神锐利得像把刀，手里拿着一份文件夹，嘴角挂着似笑非笑的弧度。
李晨曦抬头一看，眉头微皱：“王飞？
你怎么来了？”
王飞径直走到会议桌旁，拉开椅子坐下，语气轻慢：“听说这单campaign挺火，我代表资方来看看进度。”
他扫了眼周东，扔出一份文件，“周导是吧？
我查了下，五年前你的《灰雾》，票房扑街，投资人血亏200万。
这单要是再砸，你拿什么赔？”
这话像颗炸弹，会议室瞬间安静。
周东盯着那份文件，眼角抽了抽，火气蹭蹭往上窜：“你谁啊？
跑这儿翻我老账？”
他站起来，手指敲着桌子，“《灰雾》是我拍的，扑街也是我的事，跟你这单有什么关系？”
王飞冷笑，靠着椅子：“关系大了。
这单我投了钱，听说李总拿命担保你，我得看看值不值。”
李晨曦冷着脸插话：“王飞，这是内部会议，你没资格插手。”
她语气硬得像冰，可王飞没退步，翻开文件夹，指着一页数据：“李总，你的KPI绑在这文艺巨婴身上，我怕你赔得连总监位子都保不住。”
他顿了顿，眼神扫向周东，“五年前的数据不会骗人，周导这种艺术派，拍片子就是烧钱。”
这话戳中周东的痛处。
他攥紧拳头，想怼回去，可李晨曦抢先一步，站起来挡在他面前：“王飞，够了。
这单是我签的，周东是我选的，有问题冲我来。”
她声音冷得像刀，王飞却笑出声：“冲你？
行啊，李总，你拿职业生涯养文艺巨婴，我等着看结果。”
他起身，扔下文件夹离开，门砰地关上。
周东盯着那份文件，拳头攥得指节发白。
他低声骂：“这家伙什么来头？”
李晨曦坐下，语气平静却带刺：“王飞，我前任，五年前一起做项目，后来分了。
他现在是资方代表，专挑刺。”
周东愣住，转头看她：“前任？
他这是报复你，还是冲我来的？”
李晨曦没抬头，低声道：“都有。
他当年嫌我太硬，我嫌他太功利，分了就没联系。
这次估计是看我赌你，忍不住跳出来。”
她顿了顿，声音低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