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手术台化作木制解剖桌,穿西装马甲的医生正用骨锯切割尸体头颅。
快门声惊动了那个医生,他缓缓转头,左胸口的怀表链上坠着的不是表盘,而是一颗干缩的人类心脏。
那恐怖的画面让苏璃的手颤抖得更加厉害,差点拿不住相机,眼泪也在眼眶中打转。
护士站的木质柜台突然发出爆裂声,苏璃的手电筒光束扫过时,发现那台老式转盘电话正在疯狂震动。
暗红色的听筒在月光下自行悬空,听筒里传来电流杂音与模糊的呼喊:“三号手术室大出血!
需要O型血!
重复,需要O型血!”
那声音仿佛是从遥远的过去传来,带着无尽的绝望与痛苦,在这寂静的空间里不断回荡。
林深的手表指针开始逆时针旋转,表盘渗出暗红色液体。
当他用袖口擦拭时,走廊尽头的防火门突然被撞开,四个戴着防毒面具的护工推着担架车疾驰而过。
担架上的人形被束缚带捆得严严实实,裸露的脚踝上布满紫黑色针孔。
那些针孔像是密密麻麻的虫洞,让人不寒而栗,仿佛看到了一场可怕的实验。
“让开!”
为首的护工声音像是透过水传播来般浑浊。
苏璃被林深拽到墙边,担架车擦身而过的瞬间,她看见束缚带缝隙间露出一绺白发——那分明是她奶奶去世时戴的翡翠发簪。
那熟悉的发簪让她心中一震,恐惧中夹杂着一丝疑惑与不安,仿佛有一只无形的手将她的过去与现在紧紧缠绕。
地下走廊的霉斑开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蔓延,形成类似血管网络的纹路。
林深突然用相机对准墙壁,闪光灯亮起的刹那,那些霉斑竟像被灼伤的皮肤般卷曲脱落,露出墙皮下密密麻麻的符咒。
那些符咒像是古老的密码,散发着神秘而诡异的气息,仿佛在诉说着医院不为人知的黑暗历史。
“你们不该来这里。”
沙哑的男声从配电室传来。
穿着藏青色工作服的老头提着煤油灯现身,他左眼的义眼在黑暗中泛着诡异的蓝光,“从三天前开始,整栋楼的尸体冷藏柜都在凌晨自动开启。”
那神秘的话语和诡异的义眼,让他们心中的疑惑更甚,仿佛陷入了一个更大的谜团之中。
苏璃注意到老头胸牌上的名字:周福生,1978 - 1998年度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