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几张自拍照，地点是我不认识的办公室。
“这是哪里？”
我指着照片。
“赵总的办公室，您前天去调查时拍的。”
照片背景有幅画，很显眼。
“这画有什么特别的？”
“不知道，您没提过。”
我放大照片。
画中有个签名：J.W.我默记下来。
“林小姐和赵总感情如何？”
“表面恩爱，私下争吵。
主要为钱。”
“赵总有遗嘱吗？”
“据说有，但没人找到。”
“如果他死了，钱归谁？”
“一半给林小姐，一半给公司合伙人张律师。”
“所以他们都有动机。”
她停车。
“到了，林小姐的别墅。”
豪华大宅，保安严密。
“怎么进去？”
“您昨天给了门卫小费，说今天会再来。”
确实，门卫认出我，放行了。
林小姐在花园等我。
优雅，美丽，眼神复杂。
“你又来了。”
她说。
“我有很多问题。”
“每天都是同样的问题。”
“为什么大家都这么说？
你知道我的情况。”
“正因为知道，才更痛苦。”
“我们什么关系？”
“前男友，分手五年，我嫁给了赵总。”
“为钱？”
她笑了。
“你总是这么直接。”
“你恨赵总吗？”
“复杂的感情不是恨不恨那么简单。”
“他怎么死的？”
“被人从后面击打头部，掉进泳池，溺水而死。”
“凶器呢？”
“一个青铜雕像，你办公室就有一个一模一样的。”
我惊讶。
“那上面有我的指纹？”
“是的，还有我的，和张律师的。”
“你在暗示什么？”
她靠近我。
“我不知道你是不是在装失忆，但我相信你不是凶手。”
“为什么？”
“因为你爱过我。”
这话没有任何逻辑。
“赵总的遗嘱在哪？”
“没人知道。”
“我需要看看案发现场。”
“警方封锁了。”
“带我去你和赵总的卧室。”
她犹豫。
“为什么？”
“直觉。”
卧室很大，豪华，冷清。
我环顾四周。
“你们分房睡？”
“最近一年。”
我检查床头柜。
空的。
衣柜，整齐。
书架，商业书籍。
“赵总有密室或保险箱吗？”
“书房里有，但需要虹膜识别。”
“死人的虹膜还能用吗？”
她震惊地看着我。
“你在想什么？”
我没回答，继续搜索。
地毯下，墙壁后，没有异常。
浴室，普通。
回到卧室，我注意到天花板上的通风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