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春妮墨珏的其他类型小说《蛇蜕新娘春妮墨珏全文》,由网络作家“笔下生尘”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不是婴孩,而是缠满脐带的蛇首人身怪物。它鳞片缝隙里嵌着百家姓铜钱,每枚铜钱上都刻着村民的八字。“这才是真正的山神!”村长癫狂地跪拜,却被怪物尾巴卷住脖颈。当铜钱切入他喉管时,飞溅的血珠在半空凝成符咒,祠堂地面霎时浮现覆盖整个村庄的血阵。墨珏的元神火突然灼伤奶奶的手。我额间莲花印迸出金光,那些被血阵困住的亡魂尖啸着化作流光,汇入我掌心蛇形胎记。尸婴们齐声啼哭,她们身上的青铜锁链寸寸断裂,落地变成吐信的青蛇。“你吃了我的蜕。”墨珏残破的身躯开始消散,他指向我腕间浮现的鳞片纹路,“现在该还了。”没等我反应,他忽然吻住我沾血的唇。剧痛从舌尖炸开,有什么冰凉的东西顺着喉咙游进丹田。鬼母胎怪物发出震天怒吼。它腹部的脐带突然暴长,勒住我的腰肢往血...
《蛇蜕新娘春妮墨珏全文》精彩片段
不是婴孩,而是缠满脐带的蛇首人身怪物。
它鳞片缝隙里嵌着百家姓铜钱,每枚铜钱上都刻着村民的八字。
“这才是真正的山神!”
村长癫狂地跪拜,却被怪物尾巴卷住脖颈。
当铜钱切入他喉管时,飞溅的血珠在半空凝成符咒,祠堂地面霎时浮现覆盖整个村庄的血阵。
墨珏的元神火突然灼伤奶奶的手。
我额间莲花印迸出金光,那些被血阵困住的亡魂尖啸着化作流光,汇入我掌心蛇形胎记。
尸婴们齐声啼哭,她们身上的青铜锁链寸寸断裂,落地变成吐信的青蛇。
“你吃了我的蜕。”
墨珏残破的身躯开始消散,他指向我腕间浮现的鳞片纹路,“现在该还了。”
没等我反应,他忽然吻住我沾血的唇。
剧痛从舌尖炸开,有什么冰凉的东西顺着喉咙游进丹田。
鬼母胎怪物发出震天怒吼。
它腹部的脐带突然暴长,勒住我的腰肢往血阵中心拖拽。
百枚铜钱脱离鳞片,化作利刃割开我的皮肤,却在触及鲜血的瞬间熔成赤金 —— 我的血竟然在重铸被村民玷污的山神像!
奶奶的虚影突然抱住血阵中的怪物。
我这才看清,那蛇首上的鎏金耳坠根本是两把青铜钥匙:“禾儿,剖开它的心!”
她喊出这句话的刹那,神婆突然自爆成血雾,凝成桃木钉射穿奶奶的眉心。
墨珏最后一片衣角消散在风里,他残留的声音混着山涛灌入耳中:“祠堂供桌下的暗格......” 我忍痛拔出额间发簪,蜕变成蛇爪的右手狠狠刺入怪物心窝。
黏腻的触感中,我摸到了冰凉的神像残片,以及半块刻着生辰八字的银锁。
血月在这一刻被天狗啃食。
当黑暗笼罩大地时,我听见七十二口枯井同时传来锁链声,后山崖壁浮现出盘山巨蛇的磷光轮廓。
怀中的神像残片突然发烫,映照出墨珏被铁索贯穿琵琶骨的身影 —— 他竟被囚禁在村口那棵百年槐树中。
第六章:蜕鳞化龙当槐树根须如狰狞的触手般狠狠扎进我的手腕,刹那间,一股磅礴而又诡异的力量汹涌袭来,我竟突兀地窥见了整座山的隐秘记忆。
那些盘根错节、宛如盘虬卧龙般的根系之中,流淌着令人毛骨悚然的墨绿色血液,每一道年轮,都宛如一座尘封的墓穴,牢牢
锁住了一位被生祭的少女冤魂。
而在槐树的最深处,墨珏的元神被冰冷的青铜钉死死钉在《伏魔经》的碑文之上,那经文散发着幽光,凑近细看,竟是用蛇骨研磨成的粉末,混着处子之血书写而成,一笔一划都透着阴森与残酷。
“你终于来了。”
墨珏的声音仿佛从九幽地狱传来,又似在我耳畔轻声呢喃,飘忽不定,从四面八方将我紧紧包围。
与此同时,漫天的槐花如雪花般簌簌飘落,宛如一场凄美的葬礼。
那些沾到我皮肤的花瓣,如同拥有了魔力,所触之处,皮肤竟渐渐变得透明,我惊恐地清晰看见自己血管里,有金线般的纹路在缓缓游动 —— 那是我吞下墨珏元神之后,悄然滋长的神秘蛇脉,它的存在,仿佛在预示着我命运的不可逆转。
身后,鬼母胎怪物拖着庞大而又可怖的残躯,穷追不舍。
它那鳞片之间,铜钱草如同疯狂生长的恶魔藤蔓,正以惊人的速度疯狂蚕食着山体,所到之处,山岩崩裂,尘土飞扬。
我慌乱之中握紧那半块银锁,这是我与过去、与墨珏之间仅存的联系。
就在这时,锁芯突然松动,掉出一片散发着幽光的青鳞,刚一接触到外界的空气,瞬间遇风化作一把寒光闪闪的弯刀。
刀柄上缠着的红绳,已然褪色,可我一眼便认出,那分明是奶奶当年亲手系在我脚腕上的平安缕,如今它却以这样一种诡异的方式再度出现,似在指引着我走向未知的命运。
“阿珏!”
我嘶声呼喊,声音在这阴森的山林间回荡。
当我挥刀斩断第一根青铜钉的瞬间,树根之中,如决堤的洪水般涌出浓稠的黑血。
在这黑血形成的血泊之中,往昔的场景如电影般徐徐浮现:那是一个暴雨倾盆的祠堂,狂风呼啸,雨水如注。
年轻的神婆面色阴沉,抱着襁褓中的女婴,缓缓跪在狰狞的蛇骨前。
突然,襁褓之中伸出的,并非婴儿粉嫩的小手,而是一条泛着青鳞、冰冷而又诡异的蛇尾,这一幕,如同重锤,狠狠砸在我的心头,让我对自己的身世愈发感到迷茫与恐惧。
墨珏的元神仿佛感受到了我的力量,发出一声震耳欲聋的龙吟。
这龙吟声仿若平地惊雷,震得山体剧烈震颤,地动山摇。
后山的蛇窟不堪重负
耳坠,分明是十年前难产而亡的赵家媳妇。
更可怕的是女尸隆起的腹部还在蠕动,肚皮上凸出密密麻麻的手印。
墨珏的竖瞳骤然收缩:“原来你们在养鬼母胎。”
他甩出袖中蛇骨剑,剑尖却在刺中铜鼎前被五色线缠住 —— 线头正系在我腕间突突跳动的血管上。
神婆突然撕开胸口的肉瘤,奶奶的脸在血肉中发出叹息:“禾儿,把项圈戴上。”
那具蛇骨上的苗银项圈自动飞向我脖颈,内圈尖刺瞬间扎入动脉。
无数记忆灌进脑海:墨珏盘在神像上接受供奉的盛景,村民们如何用掺了香灰的雄黄酒毒瞎他双眼,奶奶又是怎样偷换祭品,把垂死的蛇仙炼成护法尸傀。
尸婴们趁乱扑向墨珏腐烂的后背。
我听见皮肉被撕扯的声音,却在他回眸的瞬间看清真相 —— 那些翻卷的腐肉下根本没有骨架,取而代之的是无数扭动的黑蛇,每条蛇头上都顶着张村民的脸。
“现在你知道了。”
墨珏在漫天血雨中露出惨笑,任由尸婴啃噬他胸口的软肉,“当年分食我血肉的,正是这些人的祖宗。”
小翠突然炸成一团金雾,我的血液在项圈作用下开始沸腾。
祠堂地砖寸寸碎裂,露出下方巨大的蛇蜕,蜕皮上记载的古老祭文正与我胎记产生共鸣。
当第一个尸婴咬住村长咽喉时,我终于听见地底传来锁链崩断的巨响。
第五章:血月蜕鳞地底传来的碎裂声震落祠堂房梁,血月突然涨大一圈。
我脖颈上的苗银项圈熔成液体,顺着锁骨流进心口。
墨珏破碎的广袖翻飞如蝶,那些啃噬他的尸婴突然僵住 —— 她们嘴角垂下晶亮的蛛丝,脐带般的青铜锁链正将村民的灵魂从七窍中抽出。
“玄女归位!”
地底炸开的蛇蜕裹住我全身,鳞片割开皮肉的剧痛中,我看见自己指尖生出青玉般的利爪。
小翠残留的金雾凝成蛇形发簪,簪头红宝石里浮着奶奶的剪影。
神婆胸口的肉瘤爆出黑血,奶奶的虚影竟从血污中爬出。
她枯瘦的手穿透墨珏胸口,扯出团跳动的幽蓝火焰:“当年留你一缕魂魄,果然派上用场。”
火焰里蜷缩着婴儿形态的墨珏,额间两点朱砂红得刺目。
鬼母胎中的铜鼎轰然炸裂。
赵家媳妇的尸身直立起来,肚皮里钻出的
,轰然坍塌,露出了深埋地下、尘封已久的青铜祭坛。
祭坛之上,九根盘龙柱威严耸立,锁住一具散发着圣洁光芒的白玉蛇骨。
在骨尾之处,缠绕着的正是另外半块银锁 —— 锁上刻着 “长命百岁” 四个古朴的大字,然而,与之相连的,却是一具不足月的婴孩骸骨,这强烈的反差,让人心中充满了疑惑与悲凉。
鬼母胎怪物见状,突然发出一声凄厉至极的哀鸣,那声音仿佛能穿透灵魂,令人不寒而栗。
它腹中的铜钱草在这一瞬间急速枯萎,露出了被其吞噬的村民魂魄。
那些魂魄面容扭曲,脖颈都缠着青铜铃铛,仔细一看,铃舌竟是半截蛇牙,在微弱的光线下闪烁着诡异的寒光。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我福至心灵,脑海中闪过奶奶曾教我的神秘知识,毅然将弯刀刺入自己心口,蘸着流淌而出的玄女血,在祭坛之上,艰难而又坚定地画出了引魂阵。
“以我血肉,祭尔冤魂!”
我用尽全身力气,大声呼喊。
随着这声呼喊,血阵瞬间亮起刺目的光芒,如同一轮烈日在这黑暗的山林中升起。
刹那间,七十二口枯井同时喷涌出鲜红的血泉,直冲云霄。
无数女婴的灵体从井中缓缓升起,她们面容稚嫩却又透着一股坚韧。
腕间的银镯相互碰撞,发出清脆的声响,最终拼成了一个完整的八卦盘,散发出强大的力量,将鬼母胎怪物死死压在盘心,让它再无反抗之力。
墨珏的元神在这股力量的加持下,终于挣脱了最后一道桎梏,如同一道黑色的闪电,裹挟着山岚,迅猛地冲入白玉蛇骨之中。
顿时,天地变色,地动山摇。
在这混乱与动荡之中,我仿佛看到了真相如拼图般一块块归位:百年之前,墨珏本是镇守山灵的尊贵青蛟,拥有强大的力量与无上的威严。
然而,神婆的先祖,为了贪婪地夺取龙脉,设计陷害,残忍地剜去了他的心。
奶奶原是玄女忠诚的守墓人,为了打破这必死的困局,她忍痛将玄女血脉封入女婴体内,又不惜使用禁术,把青蛟的残魂炼成尸傀。
而这些年来所谓的灾祸,不过是村民们贪婪无度,肆意破坏自然、违背天理,最终遭受的反噬与业报。
白玉蛇骨在吸收了墨珏的元神之后,腾空而
第一章 人面瘟疫我蜷缩在槐树洞里数着心跳,湿漉漉的裙角蹭着青苔。
洞外飘来松油火把的焦味,老槐树的枝桠在夜风里抖得像筛糠。
“灾星出来!”
“把妖女交出来!”
村长的破锣嗓子刺得耳膜生疼。
我抱紧怀里的竹篓,指尖触到冰凉的鳞片。
三天前我在溪边捡到这条受伤的竹叶青时,它尾鳍上还勾着半张褪色的黄符,此刻却在我掌心温顺地盘成玉镯。
“青禾,莫怕。”
奶奶临终前用朱砂在我眉心画的莲花印还发着烫,“去后山蛇窟,守着第一声杜鹃叫。”
树皮突然炸开裂缝,寒光闪闪的柴刀劈进来。
我猛地后仰,刀锋擦着鼻尖削断一缕头发。
透过裂缝,我看见王婶浮肿的眼泡里爬满血丝,她脖子上鼓起核桃大的肉瘤,上面分明长着张婴孩的脸。
“都是你招来的脏东西!”
她嘶吼时,肉瘤上的小嘴也跟着一张一合。
竹篓突然剧烈震动。
小翠闪电般窜出,毒牙精准地刺入王婶手腕。
惨叫声中,我撞开树洞后的暗门,朝着后山狂奔。
露水把草叶浸得油亮,月光像撒了一地碎银,可我分明看见每棵竹子后面都飘着灰白的影子。
蛇窟的腥气越来越浓,岩壁上密密麻麻的蛇蜕在风里沙沙作响。
我跌坐在最深处,小翠顺着我的小腿游上来,金瞳在黑暗中亮如烛火。
洞外传来杂沓的脚步声,火把将嶙峋的怪石映成张牙舞爪的妖魔。
“以童女之血,祭山神之怒!”
神婆摇着铜铃的声音像钝刀刮骨。
我突然想起上个月被沉塘的春妮,她脚腕上也有这样的铜铃。
岩缝里渗出冰冷的水珠,顺着后颈滑进衣领。
怀中的小翠突然绷直身体,鳞片泛起翡翠般的光泽。
整座山都在震颤,洞顶的钟乳石簌簌掉落,在砸中我额角的瞬间被一股柔力弹开。
墨色衣袂拂过眼前时带着雪松香,男人苍白的手指正捏着那块坠落的钟乳石。
他转身时,发间银饰撞出山泉般的清响,可最骇人的是那张脸 —— 和我梦里反复出现的蛇首人身的神像一模一样。
“等了七十年,” 他的竖瞳锁住我眉心的朱砂印,“终于等到玄女后人。”
洞外的惨叫声此起彼伏,我听见重物坠地的闷响,还有骨骼折断的脆声。
墨珏的袖中游出无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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