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犹豫。
最终，他低声道：“她不是失踪。
她被带走了。
因为她……知道太多。”
“知道太多？”
林枫皱眉，“你是说，这游戏里有秘密？”
男人苦笑了一下，眼神中闪过一丝痛苦：“秘密？
你以为这里只是个游戏？”
他顿了顿，声音压得更低：“我叫艾伦。
我不是程序，我有记忆……不属于这里的记忆。”
林枫心跳猛地加速。
他盯着艾伦，试图从对方的表情中分辨真假。
作为一个资深玩家，他太熟悉NPC的套路了——他们只会按照剧本说话，绝不会主动吐露这种信息。
他试探性地问：“你的记忆，来自哪里？”
艾伦抬起头，眼神复杂：“现实。
我记得阳光，记得风吹过皮肤的感觉……还有一场车祸。
我不该在这儿，可我醒来时，就已经被困在这该死的迷宫里。”
这话像一记重锤砸在林枫心头。
他强迫自己保持冷静，迅速打开笔记本，记下艾伦的话。
虚拟现实游戏再真实，也不可能让NPC拥有“现实记忆”。
除非……这个艾伦根本不是普通的AI。
“你是说，你是人类？”
林枫的声音微微发紧。
艾伦没有直接回答，只是自嘲地笑了一声：“人类？
也许曾经是吧。
现在，我只是个鬼魂，被困在代码里。”
林枫还想再问，远处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艾伦脸色一变，低声道：“他们来了。
别相信所有人，尤其是那些自称‘玩家’的家伙。”
说完，他转身钻进阴影，消失得无影无踪。
林枫还没来得及消化这句话，就见三个身影从仓库门口走来。
为首的是个高大的男人，穿着一身战士装备，手持巨剑，身后跟着两个玩家打扮的人。
他们显然是组队来的。
高大男人扫了林枫一眼，咧嘴一笑：“新手？
在这儿晃什么？
任务物品交出来吧。”
林枫不动声色地将徽章塞进口袋，淡淡道：“没找到什么，你们呢？”
高大男人哼了一声：“少装蒜。
那个斗篷怪人跑了，肯定把东西给你了。
识相点，别逼我动手。”
林枫眯起眼睛，迅速评估局势。
他是侦探角色，战斗力几乎为零，对方三人明显不怀好意。
他冷笑一声，转身假装要走，同时暗中启动“观察”技能。
视野中，高大男人的装备上浮现出一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