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是讲道理的人。”
对方笑得玩味，“不过嘛，既然你家里有个成绩这么好的闺女，不如……让她帮你还？”
母亲的脸瞬间扭曲。
我靠在门边，静静地看着她。
她在挣扎。
如果是以前，她肯定毫不犹豫地把我送出去。
可现在，她已经不敢了。
因为她知道，我已经不是那个任人宰割的刘佳了。
我眯起眼，轻轻笑了一声：“妈，机会来了，你要不要考虑一下？”
母亲的脸色一瞬间灰败。
她终于明白，她再也无法掌控我了。
她输得彻彻底底。
——而这一切，不过才刚刚开始。
19母亲的脸色比死人还难看。
她看着堵在门口的债主，嘴唇哆嗦得像筛糠：“这、这钱……能不能宽限几天？”
“宽限？”
男人冷笑，眼神冰冷，“我们兄弟们做生意讲信用，借钱是你们家的事，但拖欠不还，那就不是你们说了算的。”
说完，他往前一步，抬手摸了摸门框，意味深长地补了一句：“刘太太，你该不会以为，我们会白白等你吧？”
母亲的手死死抓着门框，指甲都快掐进木头里了。
她颤抖着转头，狠狠瞪着我，像是要吃了我一样。
我笑了笑，慢条斯理地说：“妈，你看，他们的提议不错啊。
反正你也一直觉得，我读书没用，那不如……真的卖了我？”
母亲的脸色瞬间煞白。
她的眼神变了，像是被人当头砸了一棒，呆滞地看着我，嘴唇开合了几次，最终什么都没说。
她怕了。
她终于怕了。
她知道，如果她敢点头，那我一定会想尽办法把她送进地狱。
我轻轻一笑，转头看向那群债主：“几位，我只是个学生，没什么能耐帮忙还钱。
不过，我倒是知道一件事，也许你们会感兴趣。”
男人挑眉：“什么事？”
我故作神秘地扫了一眼母亲，又看了一眼缩在角落的妹妹，缓缓开口：“这笔债，其实不该找我妈讨。”
母亲猛地瞪大眼睛：“刘佳！
你——”我打断她，笑眯眯地看着男人：“应该找我爸。”
债主皱眉：“什么意思？”
我压低声音：“我爸不是一直赌博嘛？
他手里可有不少秘密，尤其是一些……能换钱的秘密。”
男人的眼睛瞬间亮了。
他打量着我，似乎在评估我话里的可信度。
几秒后，他忽然笑了，拍了拍手：
